第二章 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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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楚泽的技术确实很好，温存之间，把谷子衿的理智尽数击溃，那深吻也开始有了回应。</p>

她跨坐在身下的人，开始求欢。</p>

这是楚泽的想法。</p>

她放开了谷子衿的手，慢慢移向她的腰带。</p>

而楚泽自己的衣服，早就因为不合身，滑落了下来，落在腰间，衬得她背脊笔直，腰肢纤细，那身材哪个男人看上一眼，都得见红。</p>

谷子衿的腰带上绑着一条金银相间的粗丝绳，大概是装饰，楚泽拉动了两次，丝绳才有些松动，那金银线的材质有些划手，这让楚泽有些走神，不知何人会用金银制丝绳，这是楚泽没见过的阔气。</p>

兴许是她的走神，给了谷子衿找回理智的机会，后者突然偏过头，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声，含糊不清的说。</p>

“不是这样的。”</p>

楚泽哪能理解这没头没尾的话，她只当对方是在说她做得不对，在她的教育里，做得不对就要更努力的更正。</p>

她没有强迫谷子衿转回头，反而顺着她的耳朵向下，轻轻的吻在她的脖子上，通过亲吻，楚泽感受着对方鼓噪的心跳，抬手拉扯下那碍事的衣襟。</p>

她看着衣衫不整的谷子衿，白皙的肩膀，分明的锁骨，被拨乱的发丝垂在鬓边、额前，衬着她侧脸，脸颊的弧度恰好完美，一笔勾到耳后，呼吸之间，胸口快速的起伏着。</p>

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到一种无师自通。一种从心底升腾的心动，她没见过如此吸引人的，又如此美丽的画面，她眼前的画面仿佛是那些文人墨客笔下的画，与她以前看到的不同，这美不胜收，她想多勾勒几笔，此刻她就是那个提笔的画家。</p>

“别，别闹了。”</p>

谷子衿喉间嘟喃着，叫住了楚泽，她抬起头，侧目去看，见对方眼眶有些泛红。</p>

“小衿你……你讨厌我这样吗？”</p>

楚泽的语气有些沙哑不知是太激动了，还是因为害怕而带着哭腔。</p>

“你喜欢怎么样？我可以学习。”</p>

“不是……不是这样……”</p>

谷子衿想要让她远离自己，却因为惯性一动不动，连拒绝的话都说不明白，她浑身上下，都在对楚泽叫嚣着继续，除了理智。</p>

“那小衿要我怎么做？”</p>

楚泽有些手足无措，她想既然对方是个女孩子，那最后是不是也需要交欢才行？</p>

“是不是，我要……像平常那些人那样？”</p>

她误以为谷子衿在指责她迟迟没有下一步，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眼前的人儿明显有那么一秒愣住了。</p>

“我……我……”楚泽支吾着，突然把手举起来，问道。</p>

“我用手可以吗？”</p>

多亏了楚泽那不知何为矜持的行为，谷子衿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理智突然尽数重启成功，她咬了咬下唇，压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应，沉声对楚泽说道。</p>

“我是说，我，我买你不是为了这样。”</p>

谷子衿抬手拉起自己的衣服，还顺手把楚泽的衣服全都拉了起来。</p>

“你不用这样，你是自由的。”</p>

“不，我是你的。”</p>

楚泽着急的打断谷子衿的话，哀求道。</p>

“小衿，你不要扔掉我，我真的可以用手。”</p>

“不是这回事！”</p>

谷子衿抢着打断了楚泽的胡言乱语，她可不想再往下了。</p>

“我买你，是因为如果你跟那几个男人走是会死的，但你不用这样，你可以自由的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住下来，种田，生活，嫁人，生孩子，过上正常的生活。”</p>

“不，你买了我，我就是你的，死都是你的。”楚泽说着，眼泪竟就夺眶而出。“求求你，小衿，不要扔掉我。”</p>

看着眼前的人梨花带雨，谷子衿又是深深的叹气，显然，她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她嫖了，而现在这个娼，还死活要和自己在一块，真是精彩新生活……</p>

谷子衿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示意楚泽坐过去，然后说道。</p>

“不是我要扔掉你，我要去北地，那地方太危险了，现在又是战争时期，你跟着我才是真的会死。”</p>

“那我就和你葬在一起！”</p>

楚泽言之凿凿，谷子衿一个头两个大。</p>

但这话语之间，倒是提醒了谷子衿一件事，这是战争期间，这样一个女人，扔在这个边陲小城里，还真未必有机会还能活下去。</p>

看着楚泽未干的泪痕，谷子衿最终还是艰难的下了个决定。</p>

“这样吧，你暂时可以跟着我，在我离开殷国国土之前，在那之前，我会帮你找个好人家的。”</p>

“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努力让小衿你满意的！”</p>

谷子衿无奈的摇摇头，她倒也没什么满意不满意，但有一件事她很在意。</p>

“为什么要叫我小衿？”</p>

“因为谷子这个称呼很可爱，我想留到特别的时候喊。”</p>

“……”</p>

窗外，月亮已经爬上了正空，微弱的月光映在小城里，各家各户的烛火渐渐熄灭，城镇开始陷入沉睡中。</p>

几只野猫追逐着，跑过街道，钻进小巷子，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大跳，慌不择路的四散逃窜，留下几声刺耳的“喵呜”声。</p>

“呸，真晦气。”</p>

那人高头大马，却好似被那猫儿惊到了，没好气的啐了一口，身旁的同伴笑嘻嘻的上前搭话。</p>

“多大的人？被猫吓着？赵旭你也忒丢人了。”</p>

“你懂个屁！就你他娘的像个鸡崽子，多大个东西掉你眼前你都跟个木头似的没反应，怪不得叫什么何小，小何。”</p>

看同伴拿自己名字开玩笑，何小大骂一声，不服气的说。</p>

“扯蛋，老子叫何枭！枭雄知道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