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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逆鳞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p>
“你。”</p>
我黑暗空洞的身体被西衾这个回答砸开一层久久不能平静的波纹。</p>
“很意外？你不能否认白荼所做的所有疯狂的事都是为了你吧。她就是脑子不好使，不想对你两面三刀，看她傻兮兮的跟你说真心话，我真是恨铁不成钢。</p>
有些龌蹉事，做了瞒得住等于没做。</p>
你说你为什么非要问清楚，非要做正义的使者，非要蹲在山巅上执着于公平正义？王琳对你很友善？她妹对你很温柔？祝离对你很重要？</p>
人不是这样干净纯粹的活的。你得明白什么是你想要的，你要学会偏爱和包庇。爱的根本就是自私。你博爱众生她们不见得领你一份人情。别像个傻瓜一样。把唯一爱你的人毁了还在责怪她不温柔。”</p>
西衾声音轻得柔软，有些睡意朦胧，烟又抽完一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p>
“睡吧，早上六点我把小舒抱下来，帮我圆个谎呗。”</p>
西衾身上有从安舒那里学来的温柔，比如轻声说话，比如完全跟她本性不相符的柔软和有心。</p>
我回应得很小声，西衾也听到了，再不管我，懒懒散散的上楼去。</p>
我坐在死寂的客厅紧闭着唇，麻木的坐完三个小时，游魂一般顺着西衾扔多肉的路线一点一点借着路灯去找。</p>
六点，西衾用柔软的毛毯裹着安舒把人小心的放在沙发上，她洗漱完做好早餐就出门，临走毫不避讳的俯压下身在安舒脸上吻了吻。</p>
我亢奋了一整夜的精神终于在西衾走后放松下来。</p>
安舒什么时候醒来靠自己坐回轮椅的我都不知道，我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安舒从外面回来，看到我醒了立刻去给我拿温在厨房里的饭菜。</p>
“今天太阳真好，等你吃完我们去花园里晒太阳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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