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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见二人聊得兴起,却是瞥见坐得板正的鹤远,微感到些许诧异,再看高艰,竟也是少有的凝重神色。

正当二人聊着,素衣男子身后,那陌生男子迈步走来。

小六眼色一沉,这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陌生男子也不答话,学着鹤远的样子,坐在了鹤远身旁。

鹤远仗着白棠在此,也不觉得多么畏惧,嫌弃地挥挥手,说道:“去去去,一边去。”

陌生男子直勾勾瞅着鹤远,细细揣摩着鹤远话语,盯得鹤远心慌之际,开口道:“一边去。”

一旁的高艰忍不住,乐出声来。

钟杜武问道:“白兄去哪?吾等往东走,一起?”

白棠摇头,回道:“不巧,我方从东边赶过来。”

钟杜武觉得有可惜,也不叹些什么,说道:“那还有真些遗憾了。”

白棠起身,失笑:“遗憾个甚,今日既能相遇,他日定能重逢。”

朝鹤远招了招手,说道:“来,商量点事。”

说着便朝不远处林中走去,鹤远闻言立马自地上跳起,跟了上去。

陌生男子似乎是看准了鹤远,同样跟了过去。

白棠自前面走着,鹤远在身后小心翼翼,心惊胆战。瞧得身后动静,扭头差点吓得跳起来,看得陌生男子,低声骂道:“你这家伙跟来干什么?”

陌生男子表情淡漠,意外得没有学舌,而是看着身前白棠,一阵失神。

直至离了众人不见身影,白棠方才转过身,看向鹤远。

鹤远笑得谄媚,说道:“仙人您说,商量啥事,能做到我一定尽力。”

白棠笑着说道:“你这厮是在酒楼干久了,把性子磨没了是吗。”

鹤远笑嘻嘻,不以为意。

径自开口,指了指身后陌生男子,说道:“帮我个忙,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不论你们去哪,带上他。”

笑脸凝固,露出不解,扭头看向陌生男子,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皮笑肉不笑,问道:“还斗胆问个为什么。”

白棠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鹤远毫不迟疑地开口:“能为高深莫测,但是。”微停顿了下,打量一眼陌生男子确定其没有其他动作,小声道:“好似个傻子。”

白棠笑出声,没有否认,继而开口说道:“没办法,他可不是人。”

鹤远自是觉得白棠开了个玩笑,打趣道:“仙人说笑,傻归傻,说他不是人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白棠笑而不语。

鹤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身后寒意升起,亦是扭头看了看淡漠的陌生男子,扯动了几下嘴角,额头有汗珠呈现。

“说……说笑吧。”鹤远吞咽了一口口水,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额头的汗珠愈发地明显。

白棠回道:“既是相信世间有仙人,为何不信世间有妖?”

得到肯定答案,鹤远踉跄几步,险些栽到地上。

这般神情,依旧是不忘拍白棠两个马屁,强行稳下内心动荡的情绪,勉强开口道:“难怪是在这相遇,原来仙人是来此地降妖啊。”

白棠哑然失笑,开口说道:“谁说过我是仙人?”

话语中,听得鹤远心碎,汗如雨落,后背衣衫湿透死死黏在皮肤上,耳畔振聋发聩,听不得任何声音,尽数被一个声音掩盖,头顶闷雷,呆滞原地。

白棠说道:“我也是妖。”

一个站不稳,鹤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雷轰顶,动弹不得。

“哎。”白棠笑着,吆喝了傻掉的鹤远一声,见没什么反应便动身去扶瘫坐在地上的鹤远。

那个陌生男子似乎是有了些什么反应,学着白棠的语气,开口道:“哎。”

白棠一手抓着鹤远上臂,将其扶起身来。鹤远双眼直直看着近在眼前的白棠面孔,额头汗水已是透了发梢,尽数趴在头皮上面,腿已是微微发软,颤动着,难以站稳。

白棠朝陌生男子那边递了一个眼神,搀着鹤远不让他再度瘫倒,说道:“要记得,他叫白裳。”

鹤远欲哭无泪,良久终于是自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口道:“妖爷放心,定是不辱使命。”说着转身拍了拍白裳的肩膀,很是认真道:“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亲兄弟。”

话方说出口,鹤远顿时有些后悔,所谓言多必失,祸从口出。白棠只是笑了笑,莫名有些玩味,亦同样伸出手拍了拍鹤远肩膀,惊得鹤远差点又是瘫在地上,说道:“保密。”

鹤远哑然,皮笑肉不笑,僵硬地抽搐两下,问道:“那为何告诉给我?”

心中百感升腾,显然自己天资已是在众人之中极为突出,连这世间大妖都得侧目相看,生出栽培之意。

正是鹤远心生得意极度膨胀之际,白棠沉吟道:“这等秘密,一人知杀一人,百人知杀百人,只告诉你一人,方便办事。”

鹤远眼前一黑,险些承受不住再度跌倒下去。

闻白棠仰头哈哈大笑。

鹤远此时突是想起什么,连忙开口道:“小六钟杜武他们不知,可是高艰他也眼睁睁看到过了,若是猜出一丝端倪,难道还要我杀人灭口不成?”

白棠竟是很是认真的琢磨了一下,继而竟然又是认真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鹤远当真是不愿再多说一句话,这妖的脑回路,怎得跟人不太一样,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当鹤远还在垂头丧气的时候,白棠突然贴近鹤远身旁,冷冽声音传至耳畔:“反正别人知晓,我就杀你。”

鹤远终于是内心崩溃,哭出声来,说道:“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

白棠笑意盎然,双手背于身后,回道:“我可不是人。”

待三人自林间出来时,看得鹤远浑身汗渍,小六问道:“这是怎么了?”

鹤远脑中运转未等找出说辞时,高艰冷不防说出一句:“吓得。”

小六诧异,没能理解到高艰所说含义,扭头看去重复了一句:“吓得?”

鹤远突然大起胆子,拍着胸脯,说道:“笑话,我堂堂七尺男儿,会被吓成这般?这天太热太过潮湿,我一时上火,才会这般。”

高艰看着身后白棠在那儿,不敢多言,亦不想错过这个推损鹤远的大好时机,说道:“实然男儿,若不是男儿,怕是得吓得尿了裤子。”

也不觉得气急败坏,鹤远踱步到高艰身前,微微一笑,开口说道:“还是高艰是个听话孩子,你看坐的,真端正。”

高艰那正襟危坐的拘谨模样,尽数被鹤远看在眼里。

“怂包。”高艰咬牙怒骂。

“憨货。”鹤远不甘示弱。

“胆小鬼。”高艰亦是开口。

“乖宝宝。”鹤远毫不迟疑地开口。

语出,鹤远呆了片刻,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亲昵,立即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改口道:“小屁孩儿。”

看着斗嘴不止的高艰鹤远二人,白棠冲钟杜武打个招呼:“走了。”

钟杜武自是担心道:“这天下凶险多得去了,你可能这般继续走下去?”

白棠亦笑,回道:“苏兄还不知我吗?”

闻言,钟杜武心中安定,不再担忧其独自游山玩水的路。

这白棠,即便是打不过,可是他会跑啊。

殊不知,于鹤远心中的怒吼没有脱口,凶险再多,还能比得过这俗世大妖凶险吗?

一手拖起那头只出气不进气的猛豹,身后挥了挥手:“这头,你们就别吃了。”

钟杜武大气挥手:“送你了。”

小六看出几分蹊跷,今日的高艰鹤远二人,格外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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