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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婵深吸了口气：“其实我知道瞒不了多久的，尤其是当我婆婆告诉了你左叔叔的时候。”</p>
“既然如此，那你直话直说吧。”</p>
曹婵抬起头，看着陈潇：“非要今晚上吗？你和文升的关系那么好，能不能等到明天他手术结束了再来找我？”</p>
“我当然可以等，案子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谁也不会着急这么一两天的时间。可是嫂子，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只是被人利用了？”</p>
曹婵皱眉：“利用？什么意思？”</p>
“看来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那好……咱们就来一一确定。而且你放心，就算你现在什么都和我说了，我也不会通知刑警队，会等到明天谢队的手术结束再把这一切说出来。”</p>
为了让曹婵安心，陈潇更是又补充了一句：“我的话你可以信任的，毕竟我也算不上是警察。”</p>
曹婵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陈潇的提议。</p>
她很清楚，如果陈潇公事公办的话，她也无法反抗到底。</p>
“12年前的羊湖魅影传说中的女鬼，应该是你吧？”</p>
曹婵再次点头：“是。”</p>
“那炼达三人是怎么落水的？”</p>
“因为我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当时他们喝了不少酒。准确的说，落水是我没想到的事情。但，在此前我已经无数次的给过他们暗示，不断的将当年他们杀我父母的事情重现给他们看。”</p>
“他们在我一次次的提醒，暗示下崩溃。他们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只有他们死了这一切才能结束。”</p>
曹婵讲述着当年她所做的事情。</p>
陈潇听着，也出声问道：“那你觉得他们三真就是这样死去的？还有他们不曾想过杀你灭口吗？”</p>
“他们哪里敢？他们知道我已经嫁给了文升，而且我的公公就是当年调查鹿鸣岭案的警察！”曹婵说着，似乎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自信。</p>
陈潇再次反问：“既然他们都知道，你们双方也是彼此心照不宣。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将他们绳之以法？”</p>
“很简单，因为我瞎了，我只是记得他们的声音。而且当年他们作案的时候都很小心，只是留下了脚印，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何况，要他们死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要他们死前经历前所未有的绝望！”</p>
“那也就是说，你从来没有考虑谢老前辈以及谢队的处境？”</p>
曹婵神色苦涩了起来：“我正是因为考虑了这些，所以我才会选择那样的方式逼死他们。陈潇，没有什么复仇比亲自手刃仇人更痛快的！”</p>
“可惜我必须要考虑谢家，所以才会一步步将他们逼死。那样一来，他们是自杀。法律上也没有任何一条规定，能够审判到我吧？”</p>
“就算是现在我当着你的面承认我确实在炼达他们三死前有很多的吓唬行为，但我只说一句我没想到他们会自杀，我想现在的你也没法奈何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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