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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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我既落在你手里，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她闭上了眼睛。</p>

此刻她真是想一了百了，她已经尽力，也无愧师父的养育之恩。</p>

方凌：“我可舍不得杀你，还需要你帮我做事。”</p>

“我知道你肯定能联系上凌羽老怪，你就告诉他你得手了。”</p>

“但是法宗的人似乎有所察觉，所以你需要出去避避风头，今后一段时间就不联系了。”</p>

方凌这么做，是想清净一点，省得那群老怪又耍花招。</p>

鹿鸣夫人看向他，冷哼道：“我若不从，又当如何？”</p>

方凌：“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不知道你怕不怕流芳百世。”</p>

他取出一块留影石，稍微给她看了一眼。</p>

她没看太清，但也瞅见白花花的一片。</p>

“你太大意了，有一次我趁你不备，偷偷用留影石记录下来。”</p>

“我若将这块留影石拓印个千百万份，散播出去，又当如何啊？”方凌问道。</p>

鹿鸣夫人羞愤不已，怒道：“你这厮，实在歹毒！”</p>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声，三声过后你若不答应，我就这么做。”方凌正声道。</p>

“三，二……”</p>

“我答应就是。”鹿鸣夫人咬牙道，她还是怕了。</p>

若真是这样，那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想不到一个人居然能坏成这样，太可恶了。</p>

方凌稍稍将捆天绳松了一点，让她有行动的能力。</p>

此刻她若敢有异动，方凌绝对不会轻饶。</p>

不过她倒是老实，没有这么做。</p>

捆天绳的大名她是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方凌能够借来器宗至宝，但这不重要，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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