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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大汉们个个抓耳挠腮想看个究竟，老大发了话不敢不听，只得收拾东西嘀咕着从原路返回。剩下两人像是老大的心腹，也不多嘴，一左一右守在门口，老大则在过道里踱来踱去，神色悠闲。</p>
凌晨一点二十分左右，楼梯间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三个人影快步出现，为首赫然是京都黑道人士卓雄！</p>
与他并肩而行的也令人震惊：县委副书记邱海波。</p>
应志扬倒成了配角，谦恭地跟在两人身后。</p>
卓雄抢先问：“怎么样？”</p>
老大笑容满面：“搞定了，”边说边握着门把手作个示范，强调道，“我们半眼都没瞅，门也没开过。”</p>
“辛苦辛苦。”邱海波道。</p>
卓雄手一挥：“到801分钱去，立即离开黄海。”</p>
“是。”</p>
老大毕恭毕敬应道，如释重负带两个汉子离开。</p>
站在门口，三个人神色各异。良久，卓雄缓缓道：</p>
“瞧这阵势，里面八成有戏。海波，咱俩先小人后君子，进去前再核计核计——不管多少，按之前说的你三我七，不准反悔！”</p>
邱海波目光闪动：“哟，卓总记性有点差。当初说的是现金、票据我三你七，至于古玩珠宝、字画青铜器之类，你说不方便携带，大件归我，小件归你，有这句吧？”</p>
“有吗？”卓雄诧异地看着应志扬。</p>
应志扬心虚地低下头：“好像没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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