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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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被她吓一跳。</p>

盛长裕回到督军府，已经深夜。</p>

外书房开了电灯，灯光从五彩玻璃窗照出来，映衬得庭院虬枝似染了翡翠，晶莹璀璨。</p>

程柏升还没走，见他脸色不虞，问他：“吃宵夜还是喝点酒？”</p>

“吃点宵夜，饿了。”盛长裕坐下。</p>

他没吃上晚饭。</p>

程柏升吩咐一声，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怎么说？”</p>

“不用管，我处理得好。”盛长裕一口气把水喝了。</p>

他不想聊这个，程柏升果断打住了话头。</p>

很快宵夜端了进来。</p>

有鸡丝面、鸡汤馄饨、小包子和各色小菜。</p>

他们俩面对面吃了起来。</p>

程柏升找了个话题：“我明天往老宅送点补药。”</p>

盛长裕浓眉一蹙：“用不着。”</p>

“我听说，夫人病倒了。”程柏升道，“应该是累了，需要补补，她最近管家。”</p>

盛长裕：“……”</p>

“你以为我送给谁？”程柏升问。</p>

盛长裕：“你见好就收，没看出老子心烦？”</p>

“我正在努力叫你不心烦。跟你打个赌，输了我那匹马送给你，你惦记好久了；赢了的话，你答应我一件事。”程柏升说。</p>

盛长裕：“打赌我就不心烦？我是赌徒？”</p>

“你要不要打赌？”</p>

“滚一边去。”盛长裕烦躁把最后一口面条咽下去。</p>

“跟宁祯有关。”程柏升道。</p>

盛长裕放下碗：“我听听你放什么狗屁。”</p>

“你说，宁祯是真的病了，还是装病躲灾难？”程柏升笑问。</p>

盛长裕抽出烟：“还用赌？她要不是装的，我把头输给你。”</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