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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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祯把自己的皮草选了十几件。亏得她什么都有，短身皮草几十件，好些颜色和款式都相近。</p>

她选了半下午，终于选好了一件。</p>

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曹妈妈等人，叫她们处处当心。</p>

就这样，日子过了七八日，眼瞧着九月初了，姚文洛又来了。</p>

和往常一样，她这次仍先到宁祯的院子。</p>

宁祯在客厅，瞧见姚文洛这次没有穿她的短身皮草，而是搭在臂弯——她上次来穿了，而今天比上次还冷点，她反而没穿在身上。</p>

“姚小姐，您又来教钢琴？”宁祯问。</p>

听佣人们说，姚文洛的钢琴弹得很不错，老夫人有心请她教。</p>

一般门第，没资格让姚小姐做家教，可盛宅不同。</p>

姚文洛答应了，只是盛长殷那边时间上有点冲突。</p>

盛长殷还没安排好时间。</p>

“往后我可能住下，一周教四次。白天长殷要上课，晚上教她。白天我空闲，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街。”姚文洛说。</p>

宁祯：“……”</p>

“宁祯，我是真希望和你好好相处。”姚文洛意有所指，“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没办法啊。咱们和睦些，阿裕也不用操心。”</p>

宁祯直接点明：“姚小姐，您打算给我丈夫做四姨太？”</p>

姚文洛一愣，继而嗤笑：“我又不是小门小户出身，怎么会做妾？”</p>

又忍不住炫耀，“如今几房正室夫人，不分大小，是很常见的事。阿裕贵为一方权阀，他娶十位夫人都应该。”</p>

“这是督军答应你的，还是老夫人答应你的？”宁祯问她。</p>

姚文洛似乎没想到宁祯是如此态度。</p>

没有惊惶，也没有不屑。</p>

宁祯很冷静提问，甚至一错不错盯着她，看她的表情。</p>

姚文洛心中发恨。</p>

“……再说吧。”姚文洛从容而优雅微笑着，“宁祯，此事你阻拦也无用。”</p>

“的确。”宁祯点头。</p>

她的眼神，突然飘忽了下。</p>

姚文洛知道她心虚了，只是伪装镇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