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昏迷不醒的战斗机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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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住的远，过去需要些时间，坐公交得一个小时，你也要去？”</p>

姜晚吟本来要打算去骑自行车了，听到公交需要一个小时，又重新把车子靠在了墙上。</p>

“要去。”</p>

反正她早早回去也是无聊。</p>

把需要的东西都放进了药箱里，李老和姜晚吟步行去马路对面的公交站牌等车。</p>

等了不多一会儿，公交车到站。</p>

车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售票员，腰间挎着一个黑色的掉皮票兜，票兜里装着票夹和红色蓝色两种圆珠笔。</p>

（零几年坐公交需要这种薄薄的车票）</p>

只要有人上车，就要吆喝出示月票。</p>

没有月票的乘客，要先把车票当场补齐。</p>

姜晚吟平日都和她那辆朴素的自行车相依为命，没有领过月票。</p>

她根据下车的地点，补了八毛钱，拿着那薄薄的一片车票，和李老找了最后面的座位坐下。</p>

“师父，您以前都是不出诊的，能请动您老人家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啊。”</p>

姜晚吟一只手打开了窗户，盛夏的风夹杂着热浪，吹动她的刘海。</p>

“是我以前的朋友老陆家遇到事儿了，老陆的儿子要是在，你得叫声陆叔叔了。”</p>

“你陆叔叔是个缉毒警察，很多年前就牺牲了，留下孤儿寡母的，他儿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p>

李老说着，眼睛里的思绪有些飘渺，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p>

“那孩子有出息，凭着自己努力，在部队航校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战斗机驾驶员，可前些时候试飞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听说伤得很严重。”</p>

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p>

“原本我早就应该过去看望，那孩子的母亲也一直在跟我跟进情况，最近才刚从医院转出来，恐怕……是医院里都束手无策了。”</p>

事故发生得突然，听起来也沉重，姜晚吟没有再继续问。</p>

只是……陆家？</p>

难道是书里曾经提到过的，原本姜青青换亲前要嫁过去的炮灰婆家？</p>

姜晚吟试图去回忆梦里的更多细节，然而她记忆中，那一家子炮灰，好像连名字都不配有，只知道是陆家。</p>

实在没有可以参考的东西，姜晚吟只能一个人琢磨。</p>

车上的人不多，每到一站都会停下来。</p>

姜晚吟看着车窗外面不断变换的风景，有些昏昏欲睡。</p>

大概一个小时，李老率先站起来。</p>

“马上就要到了，精神精神。”</p>

姜晚吟拎着药箱，扶着把杆站了起来。</p>

即将到站，司机会把速度降下来，两个人踉跄着先去后门等待。</p>

车子停下来，车门打开，姜晚吟看着面前的站牌。</p>

“西郊大厦？师父，陆爷爷一家好像很有钱的样子。”</p>

李老笑了笑，往前走。</p>

夏天的太阳毒辣，好在路边都种着树，参天大树撑出的树荫隔绝了火辣的紫外线。</p>

“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过不容易。”</p>

要是手里再没有一些钱，就更艰难了。</p>

姜晚吟认同，跟着师父往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