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局不变，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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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瑶姐。”</p>

两人同时开口，眉宇间是相似的情态。</p>

“你说。”陈瑶无奈地笑了笑，对杨锦，终究是有所亏欠。</p>

杨锦歪了歪头，眸子里似乎散去了久违的阴郁:“你们也是留守者。”</p>

“嗯……”陈瑶没有否认，“阿生不是。”</p>

世家从不自绝后路。</p>

李立生不是留守者，所以李立生是官不是爵。</p>

一开始就很明白的答案。</p>

杨锦的笑容仿佛经历了万千时光:“我能知道，你是谁，你们是谁吗？”</p>

“我是你的瑶姐。”陈瑶回答道，“一直都是。”</p>

“好。”不说就不问。杨锦的心里并不是没有答案。只不过，有一丝侥幸。</p>

“你选择哪一边？”陈瑶温声道。</p>

若彼此对立，又该如何？</p>

对杨锦，陈瑶还能舍得第二次吗？</p>

杨锦静静地看着陈瑶，眼中满是坚定：“我选的不是哪一边。我选的，从来都是你这一边，瑶姐。不管对错，我只会选择你。”</p>

陈瑶微微一愣，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有感动也有担忧。</p>

“锦儿，我早就说过……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你真的想好了吗？”陈瑶的声音清浅，仿佛很久很久之前在学院读书的那个午后，蟾宫折桂的野望与盛夏的蝉鸣一同化作永久的记忆。</p>

杨锦走上前拉住陈瑶的手：“瑶姐，从我们第一次相遇之时，我的命运就已经和你，和你们交织在一起。过去你保护我，现在，轮到我站在你身边了。你们从没有选择抛弃，我如今也不会。”</p>

陈瑶轻轻叹了口气，握了握杨锦的手：“那便一起面对吧。哪怕天塌下来，我也该把你送进屋子里。”</p>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洞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洞内呜咽声层层叠叠，像是在诉说着未知的命运。而她们两人，却在这一刻无比安心，因为她们知道，从此刻起，她们将携手走向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一个本该确定却不会再确定的未来。</p>

两人警惕地观察四周，沿着小路慢慢走着，紧张的气氛里竟平添了几分宁静而祥和。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群黑衣人挡住了去路。</p>

为首之人冷笑道：“陈瑶，你以为你还能逃多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p>

陈瑶将杨锦护在身后，神色镇定：“我本就没打算逃，不过你们要动我，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p>

黑衣人哄笑起来，随即就要一拥而上。</p>

“镇！”杨锦毕竟年幼，这是当初她们留下杨锦的借口，但也不全是借口——年幼意味着无知，而无知者，无畏！</p>

“言出法随！你是帝榜……”为首的那人突然一愣，“不对，帝榜没有变动。你……您您……难道是那位？”</p>

“本君，锦。”杨锦嘴角的笑意淡漠，如同在看死人。</p>

“锦君……”所有袭杀者的身体都在颤抖。</p>

陈瑶仔细感受着这些气息，吐出一句“周王真是，对我分外上心。”</p>

留守者的总数量不足世家的十分之一但能压着世家打。一方面是世家确实不想内斗，另一方面，世家确实菜——能成为留守者的基本都是世家内部离经叛道的天才。留守者整个群体可以说就是一个叛逆者联盟！而留守者内部除了世家子熟知的族人与族老，还有凌驾于常识规则的所谓“帝君王”三榜——或称之以名，或尊之以姓，坠以其榜，又定排名。</p>

比如杨锦的“锦君”，又比如陈瑶口中的“周王”。</p>

杨锦紧紧握住陈瑶的手，手心汗水慢慢渗了出来——她怕陈瑶拒绝和恼火！</p>

陈瑶察觉到了杨锦的不安，轻轻拍了拍杨锦的手，随后规则与力量同时爆发，一时间光芒闪烁，压住了所有黑衣人。</p>

“这感觉，好受吗？”眼见有几个在翻白眼已经要死过去的样子，杨锦问出了心里的好奇——毕竟，陈瑶又不会对杨锦下死手！她不怂！</p>

黑衣人们:我们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骂人！除非忍不住！</p>

“瑶九王，何必跟底下的人计较？”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插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