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约束、无连接与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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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周末有时间，重写了387、388两章，改为更直观的线性叙事了，建议回看。24/11/3。）</p>

……</p>

……</p>

异形小插曲后，陈牧舟与司脔确定了‘偷袭’的细节，并为‘恋爱脑’司脔设置了一整套剧本：</p>

偷袭者为神秘的未知系司主‘司灵’，</p>

司灵在宁城一击得手，小试牛刀后，又将目标锁定为司脔。</p>

万脔之主痛失所爱，痛不欲生，正是空门大开之时。</p>

趁她病，要她命，司灵竟直接向万脔之主发起了权柄战，</p>

可司脔毕竟是司脔，她迅速反应过来，组织力量打了一个漂亮的防守反击，只可惜，对方的偷袭时机太过完美，</p>

司灵虽然被打跑了，但司脔的权柄也掉了一个。</p>

此情此景，和当年的‘羊咩咩’如出一辙。</p>

由于‘司灵’并不存在，陈牧舟代替司灵，以权柄战的形式，从十分配合的司脔手中，‘抢夺’了一枚权柄。</p>

“脔脔，有什么感觉吗？比如挣脱了协议之类的？”</p>

晨曦号穹顶下的沙发上，陈牧舟在结束了权柄战后，第一时间问道。</p>

“没有。”</p>

恢复成红衣女王的司脔轻轻摇头。</p>

她抬眸审视着陈牧舟的脸庞，似是要将他的轮廓摹印在心中——刚才的权柄战，她感受到了公子弱不禁风的外表下，隐藏的真正的力量。</p>

那只是无形的思想，却也是值得托付与依赖的伟力。</p>

“……难道协议真的是虚张声势？”</p>

陈牧舟不可置信的自语道，“没有特殊约束，只有正义的群殴？”</p>

“应该不是这样。”</p>

司脔摇头否认着，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p>

待陈牧舟不再蹙眉，她才适时问道，“公子，为什么是虺权柄？”</p>

“那自然是因为，我们需要‘异化场侦测’，也需要协议没有‘异化场侦测’。”</p>

“可是羽权柄……”</p>

“脔脔，你刚答应给协议羽权柄，羽权柄就没了，你猜她怎么想？”</p>

陈牧舟提醒道，“而现在，你意外遗失了‘虺’权柄，自然有理由把羽权柄留下来了……”</p>

说罢，他抬起手来。</p>

一条近一米长的红色圆头蛇正缠绕在他的手腕上。</p>

这是‘虺’权柄。</p>

它竟然是活的，就像红色调用小蛇的成年体。</p>

虽然他面对爬行类‘生理不适’，是司脔刻意在协议面前演出来的，但他本人多少也是有点怵的，好在司脔曾专程为他消除过这类‘不适’，</p>

现在这条蛇，温顺如手宠，由于它不可被他吸收，把玩起来毫无压力。</p>

“原来权柄真的会跑掉……”</p>

陈牧舟若有所思。</p>

“公子！”</p>

凤眸一凛，司脔不悦的咬紧银牙。</p>

“嘿……脔脔，我的意思是，原来权柄在司主身上是无形的，能来回跑，没有固定所在……”</p>

陈牧舟立即解释道。</p>

他之所以这么说，倒是有的放矢：</p>

他原以为司脔的权柄，被她藏在某一片覆层中，而那片覆层，被她重点保护着，</p>

然而实际上，这枚‘虺’权柄，是他与司脔权柄战后，直接从眼前这个行走体身上摸出来的。</p>

对于以环境为本体的司脔来说，她的权柄可以在本体的任意所在支取，</p>

这才有了他‘权柄无形’的说法。</p>

结合他自己的经验，也能印证这一点，吸收088时，它是溶在了体内，自然不会是卡在他体内某处的某种结石。</p>

“怪不得协议的信天翁从西边过来呢……”</p>

陈牧舟恍然大悟，协议大概率和司脔一样，环境即是本体，南大陆那边只是它的主环境，她一样可以在中洲大陆这边的环境中支取调用。</p>

“神奇！”</p>

想到帷幕拦截者所说的‘生命函数’，陈牧舟所悟更深——一个函数应该是放之系统而皆准的，怎么调用都可以，随调随在，此所谓‘无形’，</p>

而虺权柄的‘小蛇’形象，则只是对函数‘特征’的标记，这也与异化方向吻合。</p>

这么想着，他打开蓝图。</p>

“咦？”</p>

原本201-虺所在之处，暗淡模糊，看不清内容，描述也不可展开。</p>

就像……社交软件下线后，头像由彩色转变为了灰白色。</p>

硬触的话，竟然有‘无连接’的提示。</p>

“有趣啊！”</p>

陈牧舟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转头冲司脔道，“脔脔，你把对我的脔调用关闭，就像上次那样，不让我用。”</p>

“好了，公子。”</p>

司脔点头。</p>

“哎嘿！”</p>

陈牧舟再看向005-脔所在，稍有暗淡，却依旧清晰可变，描述什么的都在，也可展开，只是硬触的话，提示变成了‘不可用’。</p>

“我好像懂了……”</p>

陈牧舟目光灼灼，“蓝图这是还有图鉴功能呢！”</p>

移除的权柄会在蓝图上留下一个‘历史记录’似的标记，这不就是某种图鉴存档么？</p>

“这下有的放矢了……”</p>

陈牧舟咧嘴一笑。</p>

只怕协议蓝图上的‘虺’调用，也‘灰’了。</p>

有趣的是，当司主向调用者关闭调用时，蓝图所呈现的差异很小，基本没什么变化。</p>

“这一点，能用来搞什么事呢？”</p>

正皱眉思索着，司脔突然一怔。</p>

“公子，协议知道妾身遗失了虺权柄，正在询问情况。”</p>

司脔道，“妾身已经将留下羽权柄的说辞回给她了。”</p>

“她怎么说？”</p>

“她要妾身准备好口粮。”</p>

“……”</p>

陈牧舟抿唇啧了一声。</p>

他很想一口气把司脔手中的所有权柄都从协议中洗出来，给她喂一片银杏叶，可是他不能，</p>

协议的约束力和约束形式还不清晰，而司脔又属于极为特殊的那一类司主，</p>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有一千六百多片覆层无所遁形，还会暴露银杏叶的存在。</p>

只能像现在这样，精心设计，徐徐图之。</p>

“对了，说起银杏叶……”</p>

陈牧舟猛得一拍额头，他突然想起帝国里那些被司脔、司雾提拔起来的三阶从司们。</p>

除了白梧之外，那些女孩们可都是他的后备司主库，有必要将她们的存在遮掩一下。</p>

想到这里，他立即给他们群发了一条信息，并在梦界向他们的个人窗口公开了‘-1024’，银杏叶调用。</p>

“应该差不多了……”</p>

做完这些，见调用被顺次激活，吸收结果迅速回馈过来，陈牧舟不由松了口气。</p>

“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还好还好。”</p>

他悻悻自语道，“应该没漏下谁吧。”</p>

说罢，他这才看向司脔，安抚道，“脔脔，公子今天就先把话放在这里，没有谁，可以把我家脔脔当成口粮。”</p>

“协议也不行！”</p>

“公子……”</p>

司脔眸光潋滟，轻点螓首后，她出言提醒道，“你刚才说的银杏叶，船上的蜡螟源体，给了吗？”</p>

“呃，她呀……”</p>

陈牧舟眉头一挑，倒是把小公主给忘了。</p>

楚霜染身上自带一堆问题，他不放心，连三阶从司源质也没给她，也就没考虑过银杏叶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