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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院长也没打算投降，他避重就轻地说道：“领导，我承认我没能坚持原则，虽然有领导打招呼，但救护车不该在那里停留，更不应该收受了对方一点好处，我错了，以后一定改正，收的东西，我也会如数上缴给组织，请领导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一定痛改前非……”</p>
“说吧，拿了那人多少钱？”赵刚听到收受好处后，立马问道。</p>
“领导，没有拿钱，就是两箱茅台和两条华子，我跟小琴分了，别的真的没有。”</p>
方舒哼了一声，“现在是给你机会，你不要去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很清楚我们想让你说的是什么，不是什么茅台华子。”</p>
宋副院长讨好地笑着，可还是说着：“领导，我真的都说了，没有其他的了，你可要相信我啊，我以我的党性……”</p>
“够了，你有个屁党性，带走，他不说，让愿意说的人来说。”上来两个警察，将宋副院长带了出去。</p>
随后，宋副院长嘴里的小琴被带了进来。</p>
她就是跟着宋副院长一起出诊的护士。</p>
女孩应该是才工作不久，脸上还有着一股稚气，她也许没想到，出了校门，来到医院，就被院领导盯上了，随后就成了老男人的玩物和利用物。</p>
“说吧，出诊那天，救护车停在那片小树林时，跟你们接头的，那辆房车上，下来了几个人，都是些什么人？”方舒随意说出的话，让女孩心头一震。</p>
宋副院长跟她交代过，要一口咬定在那里等的，是一辆小汽车，还说，不会有人知道有一辆房车等在那里。</p>
上次她就是这么跟警察说的，从他们的神态看，绝对是相信了他们的说辞。</p>
可现在，这个人好像完全知道了是怎么回事。</p>
此刻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经历并不丰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p>
对此，方舒自然看在了眼里，再次开口说道：“这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不要想着狡辩，那根本没有用，事实就在那里，我们追究的不是茅台华子，而是周书恒的肾去哪里了。你可能还在怀疑，我们并不知道具体情况，是在诈你。如果你这样想，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了。你肯定在想，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你，不是多此一举吗？我把答案告诉你吧，两个原因，一个是你说了，证据更有力度，当然，你不说，证据也一样可以证明你们的犯罪。另一个原因，完全是因为你，不忍心看着你年轻轻就进去，改行学缝纫。”</p>
方舒说到这里，语气里充满着无所谓和不屑，这看在小琴眼里，那就是这个人确实对事实了如指掌。</p>
茅台和华子都知道了，房车也知道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p>
自己不能在这样扛了，否则真的要进去踩缝纫机了。</p>
“领导，我说了，真的可以回家，不去坐牢吗？” 女孩眼睛红了，跟着眼泪就下来了。</p>
“这要看你的态度，交代的是否彻底。”赵刚威严地说道。</p>
“我一定彻底交代，全说出来，一点都不隐瞒。”女孩颤抖着身子，说道。</p>
方舒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递给她，“喝杯水，不要紧张，我们是来救你的，事情不是你谋划的，你只是被动参与了，只要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可以保证你啥事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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