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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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人谈天说地，缓缓向内城走去。</p>

一座酒楼前，十五人驻足于此。</p>

更确切地说，是张凡停下了脚步，他们才跟着停了下来。</p>

“怎么了，张凡？”黑袍男子满脸疑惑地问道。</p>

不远处，胭脂摊前，一名娇俏可人的萝莉女子手捧一盒胭脂，呆呆地望着酒楼前的张凡。</p>

她不是别人，正是孟婉莹。</p>

在她身旁，还跟着十几人，都是辰渊的妃子。</p>

闲来无事，她们就来宫外逛逛。</p>

由于她们很少出宫，除了帝宫内的人，几乎没有人认识她们。</p>

此时此刻，时间仿若凝固一般。</p>

天地间一片静谧，宛如只有两人。</p>

两人相视良久，谁也没有率先开口。</p>

孟婉莹轻眨双眸，眼眶瞬间湿润了。</p>

张凡的眼眶也红了。</p>

这场跨越数千万年的爱恋，在这一刻终于完美衔接。</p>

两人不约而同向前迈了几步，最终止步在三米之外。</p>

张凡身后的十四人好奇地凝视着这一幕。</p>

他们大概已经猜到，两人相识。</p>

沉默良久，孟婉莹先一步打破沉寂：“是……是你吗？”</p>

她的语气带着无尽的不确定。</p>

不是数千年不见，而是数千万年不见。</p>

张凡颔首微笑，眼眶中噙满泪水：“是……是我，婉莹。”</p>

孟婉莹眼中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p>

她别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p>

张凡心中，一阵绞痛，他好似听到了孟婉莹心中的苦楚。</p>

孟婉莹心中多么希望张凡能快一点下界，然而如今已经晚了。</p>

张凡伸出右手，向前踏出一步，可最后还是犹豫了，悻悻地收了回来。</p>

他不知道孟婉莹还爱不爱他。</p>

时隔数千万年的见面，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p>

时光荏苒，数千万年的光阴，早已物是人非。</p>

张凡已经娶妻生子，这让他没有勇气直面孟婉莹。</p>

这次下界，他除了要救回苏缘以及夺取金色果实外，还要找他那失踪的女儿。</p>

由于天机阁的推算，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女儿就在荒古，就在大渊。</p>

在踏入帝城的瞬间，他就已经感受到女儿的气息。</p>

那气息来自帝城的最深处，那座城墙之内。</p>

张君雅自然也察觉到了张凡的气息，毕竟两人之间有着割舍不断的血脉联系。</p>

然而此刻的她，正被辰渊压在身下，动弹不得。</p>

“帝君，我父亲来了。”</p>

辰渊戏谑道：“君雅，若是朕和你爹只能存活一人，你会作何抉择？”</p>

张君雅强忍着身心的欢愉，面若桃花，娇羞道：“难道一定要选择吗？”</p>

辰渊颔首：“必须选择。”</p>

张君雅稍作思索，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帝君，您可没说不能选择两个，那我两个都选。”</p>

辰渊微微一笑：“不愧是朕的女人，当真聪慧过人。”</p>

张君雅满心欢喜，她全力迎合辰渊，只希望完事后去和父亲相见。</p>

辰渊当然不会给张君雅机会。</p>

等他出了张君雅的寝宫，宫女进去看时，已经习以为常。</p>

张君雅赫然已经昏死过去。</p>

时光倒流，回到一个时辰之前。</p>

孟婉莹和张凡对视许久之后，才勉强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激动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