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各有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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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公公：“这事儿苏大人自己压下去吧，再有怨言，信不信陛下给对学士院减减两人。其他部啊、司啊的也减人。最后，都得怨苏大人头上。”</p>

苏大人：“白小公子与公主是什么关系呀，陛下这样护着？”</p>

任公公：“苏大人不是帝都人，自然不知道。知道的都不会来跟陛下告状，苏大人这是被有人之人当枪使了吧。”</p>

苏大人啊了一声：“多谢公公提醒。”</p>

任公公：“公主与白小公子那是什么交情，手足情深的交情，为了公主，白小公子可以不要命的。为了保护公主，考取的功名，白家可不差他这一个进士。”任公公还有些心疼的说，“特意去的上清书院，回来那瘦得呀，都快没人样了。”</p>

苏大人：“那这月俸，还扣嘛？”</p>

任公公一想这真是个书呆子，就得直说了：“白小公子如今在澄鸣宫当值，不能扣。”</p>

苏大人可算是明白了。</p>

半个月了，澄玖还没有死，没死就是不发丧。</p>

宫外那座宅院的歹人可就不高兴了，歹人：“怎么还没有死？”</p>

手下：“主人，几刀捅下去，应该早死了。”</p>

歹人：“真是废物，一刀割喉，就是好了。”</p>

手下思忖道：半月前还说做得好，现在就叫人是废物了。沉了一口气说：“那小公主也挺折腾人的，离娘那人气急就了就是好捅人。”</p>

歹人长叹一口气，确定每个杀手的习惯是不一样的。</p>

歹人：“这小公主不是有马就是养鹤的，三番两次的畜生都来救她。想法子，把那鹤弄死。”</p>

手下：“领命。”</p>

歹人：“不行，就学学别人是怎么做的，找一死士，闯进去，在脖子上来一下就成了。你们下去想想怎么办。”</p>

手下一听，死士，这么干还真是必死无疑呀，道：“公主宫中守卫森严，如要硬闯失手的可能性大。公主宫中侍女多数都有功夫，这是之前线人来报的，此计不可行。若失败，以后就更没有机会。”</p>

歹人：“那就这样干等着？”</p>

手下：“公主就是吊着一口气，宫中的寿衣、寿材都准备好了。”</p>

歹人：“那她要是活了呢？”</p>

手下：“宫中还有我们的人，那就再来一次，总有落单的时候。”</p>

歹人：“也只能如此。下次记得，一定要先抹脖子，再怎么捅不管。”</p>

手下：“小人一定吩咐下去。”</p>

今日是孔太医与孔家姑奶奶一同来向皇帝述职，皇帝请皇后来宣政殿。皇帝一见皇后来，起身相迎，言语和善，也不见皇后一个笑模样，皇后白了一眼皇帝，皇帝也无一丝不喜之色。</p>

宫中所有女子用品都在一个大殿内放置。</p>

孔家姑奶奶上前道：“皇帝身边小侍女稚姑娘给了臣妇一瓶樊妃娘娘生前用的头油，宫中用量大，还好宫中前几年剩的头油还有。臣妇一验才发觉，其中有些确实多了点儿东西。”</p>

皇帝：“之前，怎么没验出来。”</p>

孔家姑奶奶：“这东西不是常常添入的，而是每隔几月会放入。”</p>

皇后：“要是每隔几月就放入，会不会是不慎进入的？”</p>

孔家姑奶奶：“还要继续查，也可能其他物品中还有。总在同一物品中出现，也是容易被查觉到的。这是药，不是毒，也就更难发觉。”</p>

皇帝：“那樊妃怎么就会怀孕？”</p>

孔家姑奶奶：“樊妃娘娘生前的物品臣妇都验了，没有任何问题。这头油是稚姑娘制的从外宫带进来的几瓶，樊妃娘娘喜欢就向稚姑奶要了来用，而稚姑娘自己用的是宫中的头油，稚姑娘用的头油宫中还有剩余，里面就下了药。后樊妃娘娘头油没了，就又向稚姑娘要，稚姑娘就用宫用的油又加了自已磨的油制好后送给了樊妃娘娘，这批宫中的油里就没有药。这与樊妃娘娘能受孕的时间相附，樊妃娘娘之后用的东西都是经过太医严格筛选的，也就无用感动手脚了。”</p>

皇后：“下那么点儿药就这样大效果嘛？”</p>

孔太医：“怕是其他东西上也有，那产生的效果叠加就不一样了。陛下宠幸的女子就在后宫中还是有数的，在这些女子身上吃的、喝的、用的，就极容易，还不容易察觉。臣在这些女子中发现，离陛下近的女生身上的药性就重些，离陛下远些的就轻些。”</p>

皇帝听到这里，真怒了，这就是把皇帝算计了，问道：“公主身上为何也会有？”</p>

孔太医：“公主身边的侍女离陛下也算近吧。公主也用宫中制的东西，公主时间一久就也有了。宫中女子在宫中待久了，也就不会怀孕，离开宫中一些时间，药效散尽也还有可能怀上。”</p>

孔家姑奶奶：“樊妃娘娘恰恰就是入宫后没有用太多宫中的东西，才能怀上皇嗣。”</p>

皇帝、皇后一直心中都觉得是皇宫内出了问题，就是查不出来，看来是对方很狡猾呀。</p>

皇后：“总算有了头绪，这要是在头油里做手脚，就审相关的人员就可。”</p>

孔太医：“回皇后娘娘，能在这里面动手的人不一定就是尚宫局里的人，也可能是宫外。”</p>

孔家姑奶奶：“陛下、娘娘，我在稚姑娘日常用的东西中验过，在几种颜色的口脂中，在一种颜色中也验出来了。此事不能妄下结论，也要避免宫中人人恐慌。”</p>

皇帝长叹一声想到澄玖：“公主还没有苏醒，孔太医可有办法。”皇后白了一眼皇帝，下面站着的孔太医和孔家姑奶奶全看到了。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皇后是铁了心要与皇帝分开，不论澄玖活着还是死了，结果都不会变。</p>

皇后连自己的身边事都交待了。</p>

孔太医：“回陛下，公主伤得太重了，现在就是掉着一口气。日夜都须有人看着，伤口是快养好了，就不知道神志什么时候能恢复了。公主如今已是奇迹。”</p>

皇帝：“这一定是满天神佛护佑，祖宗保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