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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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年前，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散朝了。</p>

帝都有关澄玖的谣言很快就被这向小公子抱大腿的事替代了。</p>

夭夭还在纠结要不要回章家、钱家过年，澄玖、锦锦都劝她回去，她还是想陪着澄玖、锦锦她们一起过年，往年都是这样的。要不就去救她的婶婶一家过年，澄玖说可以去看看，年货都送过去了，夭夭再去就拿些礼品就好。也不过就是几天，大家在一起的时间都有很长很长时间。也让夭夭不要担心，祖夫还是祖夫母都会给她撑腰的，家里的那些人只能眼气着。大过年的，不会自己找不痛快，有着忌讳呢。</p>

夭夭想了一日，就决定回章家过年。夭夭坐在车中，正好碰上了出门买东西的刘孝众。</p>

这把刘孝众乐得：“我看宫中出一来一马车就想着会不会是姑娘，没想到真是。”</p>

夭夭掀开车帘与刘孝众说话：“刘衙内，我叫人给你送钱，你怎么不要呢。”</p>

刘孝众脸一红：“给夭夭姑娘花点儿钱，是我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呢收姑娘的钱呢。我爹娘知道会打死我的。”夭夭看着他这满脸通红的模样就笑了，刘孝众也看到了一脸笑容的夭夭，“我愿意一生都给姑娘花钱。”</p>

夭夭没有听懂：“你要娶妻的，怎么能给我花钱。”</p>

刘孝众：“我只想给姑娘一人花钱，我的钱只给你花。”夭夭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p>

夭夭叫车停下，下了车。“我要去看首饰，你可愿意？”</p>

刘孝众求之不得：“好！”</p>

走进店铺，这家老板娘认出了这是上次来的那对贵人，热情的上前打着招呼。夭夭看着店里的物品，刘孝众错不开眼的看着夭夭，全在老板娘的眼里。</p>

夭夭：“今天买的物件不能是刘衙内花钱。”</p>

刘孝众：“为何？”</p>

夭夭：“今天是我要送刘衙内的。”</p>

刘孝众：“那儿有让姑娘花钱的道理。”对着老板娘说：“多钱？我来付。”老板娘笑得没有说话。</p>

夭夭：“刘衙内可以选一件送我呀？过年嘛。”</p>

刘孝众：“都我付。”夭夭看着刘衙内就笑。</p>

老板娘看着都着急就对刘孝众说：“公子，听姑娘的，这是天大的好事。”刘孝众没听懂，“快，选一件配得上姑娘的。”</p>

刘孝众应了一声：“噢。”就低着头看呀看，夭夭就看着刘孝众笑，老板娘就看着他们笑。刘孝众好好的选了一下，“就它了。”</p>

拿过来一看老板娘就笑了，夭夭一见就笑了，老板娘：“小姐、公子，居然选的是一对。”刘孝众一见眼里透着惊喜，“你们一进来，我这嘴就没合上过。天生的一对呀。”夭夭看着刘孝众笑，刘孝众倒像个姑娘似的不好意思了，老板娘对夭夭说，“这公子一看就是一个实诚的，可托付的。”夭夭与刘孝众各自付了钱。</p>

这二人选了同一花纹、材质、一块玉石做出的一个扳指、一块腰间玉。夭夭拿了刘孝众选中的扳指，把自己选中的腰间玉放在了刘孝众的手中。</p>

老板娘笑得嗔怪刘孝众道：“怎么给一姑娘选中了一个板指呀！”</p>

刘孝众看着夭夭说：“姑娘心中有沟壑，这才配得上她。其他姑娘似的物件日后会有很多。但，这件不一样。”</p>

夭夭：“我就喜欢这个，公子不买这个，我自己也会买下来。”</p>

老板娘：“呦，还真是心意相通呀！二位满意就好！年前遇到二位真是吉祥呀，我明年也一定会更好的。”</p>

夭夭、刘孝众从店铺里出来，眼里有各自，天寒地冻，心里暧。</p>

刘孝众：“夭夭姑娘这是要去哪里？”</p>

夭夭：“回家，章家，过年。”刘孝众笑了。“你笑什么？”</p>

刘孝众：“章家远，还可以与姑娘多走一会儿。”夭夭笑了。“天冷，姑娘坐车里吧，车里应有炭火……”</p>

夭夭：“我是习武的不怕冷，你若冷就坐车里。”</p>

刘孝众嘴角笑意满满：“我不冷，我陪着姑娘走……我喜欢陪着姑娘走……”</p>

夭夭：“你若不爱读书，就不用读书，考不上功名也成，我有俸禄，我养得起你。”</p>

刘孝众一愣，忙说：“我爱读书，我的文章还可以，夫子说的。”</p>

夭夭：“没有功名也是可以的，能开心就是难得，为了功名不开心，日子就白过了。”</p>

刘孝众：“嗯嗯，我怎么也要试试，不强求，但要努力。”</p>

夭夭：“好，不要急。”</p>

刘孝众：“嗯。”</p>

快到章府了，就看到章府的仆人向这边的看着。确定看到是夭夭就喊：“夭夭小姐回来了，回来了，快去告诉老太爷，快去。”就迎着夭夭来了，“小姐怎么不坐车里呀，这外面多冷呀。”</p>

夭夭：“与刘衙内走走，这不要过年了，沾沾年味。”进了章府门前还冲刘孝众挥挥手中的扳指。</p>

在场的官员一想起那天在朝堂上看到的一幕就够乐好几天的，又是过年，真是开开心心、和和美美的过了一个好年。</p>

刘孝众手里一直握着这腰间玉，选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荷包装着，不给腰间玉配了穗子。</p>

刘孝今看到自己弟弟握着一块配了穗子的腰间玉总傻笑：“谁家腰间玉配穗子？”</p>

刘夫人对刘孝今使眼色：“这是夭夭送的。”</p>

刘孝今：“他们俩？”</p>

刘大人与刘老人看着刘孝今可是高兴了，这夭夭可是贵女呀，自己这儿子不管怎么说能娶到一个这样的姑娘那真是祖宗保佑呀。</p>

刘孝今：“夭夭怎么能看上他？你们还信。”</p>

刘大人：“你到现在都没有议亲，你还好意思说你弟弟。”</p>

刘夫人：“给你安排了两个通房，你做了什么？什么都没做，回来倒头就睡。与你同岁的，人家都生几个了。活活让你气你，看你弟弟，定情信物都交换了，还是那样的女子。”刘大人与刘夫人看着正在傻笑的刘孝众笑。</p>

刘大人：“年后，赶紧给孝今议亲，不能再托了。”</p>

刘夫人笑嘻嘻的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p>

刘孝今长这么大头一次被父母嫌弃，看着自己的弟弟傻笑觉得也挺好的。此时，刘孝今觉得刘孝众是幸福的。</p>

皇宫中，除夕家宴。樊妃也来了，没有出小月子。</p>

淑妃：“能见上樊妹妹也真是不容易呀，这回倒是可以常常见了。”所有人都听出这话的意味了，淑妃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快，给淑妃再添一盆炭火，明年还要添丁呢，这身子可得养好了。”</p>

德妃：“樊妹妹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不要急，先把身子养好了。” 樊妃眼泪在眼圈里却不能流下来。</p>

淑妃知道了樊妃的来历，这后宫也就都知道了，后宫都知道了，皇宫也就知道了。宫里的这些妃子不是官宦出身也是清白之家，只是这樊妃真是太上不了台面了，皇帝还当宝贝一样养着。这一个多月里，皇帝对后宫是雨露均沾，就是不知道等这樊妃能侍寝了会什么样呢。</p>

皇后：“好了，今天是除夕，大家一起守岁吧，也热闹。大冷的天，都窝在屋子里也不走动。要不是还有这请安的规矩，一开春，一见面，咱们可就都胖了。”这话一说，都笑了，大家脑里都有画面感了，“自己待着多闷呀，今日咱们好好热闹热闹，陛下，认为怎么样？</p>

皇帝说：“好，热闹，今就一起守岁。”</p>

德妃：“妾瞧着公主怎么瘦了，陛下最疼公主，公主是不是……胃口不好呀……”</p>

皇后爱怜般的笑话着澄玖说：“她还能胃口不好，多不好的胃口孔太医也能调回来，她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罢了。”</p>

皇帝听着笑呵呵：“女儿家就女儿家，爱美，突然想学跳舞，把自己弄了一身伤。怕朕看了心疼，一直躲着不见，要不是朕去她宫中还不知道要瞒朕到什么时候呢。”妃子们一听就都笑了。</p>

德妃捂嘴一笑：“女儿家嘛……是这样的，妾在闺中时也是学过的，那个疼呀。公主现在可好些了？”</p>

澄玖：“德妃娘娘，好多了，没有那么疼了。”</p>

淑妃一脸关怀的说：“可不能练得太狠了，会受伤了的，这要落下毛病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想学，咱得慢慢练。”</p>

皇帝：“希儿，听淑妃的，别练了。”</p>

澄玖笑得说：“淑妃娘娘让我慢慢练，怎么父皇就不让我练了。”殿内都听出来的了。</p>

皇后：“你父皇是心疼你。”</p>

澄玖：“那我这些疼就白受了！父皇，多可惜呀，是不是？父皇心疼孩儿就多吃些。”澄玖知道对皇帝撒娇最好使。</p>

皇帝：“朕多吃些就不心疼了？朕要知道你学这个都不能同意，学这个真是太苦了。当年，朕学骑射的时候，练的腿都不会走路了，可男儿嘛，就该学，多苦都得学。女儿家家的可别受这份罪了。”</p>

皇后：“瞧瞧，这陛下是有多惯孩子！”</p>

淑妃装得一脸懵的说：“陛下，妾怎么倒觉得读书最苦。”</p>

皇帝立即同意：“淑妃说的对。”</p>

淑妃：“陛下让公主看书呀，妾只要一翻就头疼，也没见陛下心疼公主看那么多书。”</p>

皇帝哈哈大笑：“淑妃在这里等着朕呢。”</p>

成美人轻声细语的说：“公主选了最苦的学，真是让人钦佩啊，这是随了陛下，有这一股子劲儿。”</p>

皇帝很受用：“都说女儿随父，还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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