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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是那种关系呢？”她觉得，自己的话若是不讲得直接明白，傻小子怕是真的听不懂了。</p>
“哪种关系？”风辰默皱眉。</p>
倾歌差点就要给他翻白眼了。</p>
原来，她自己以为的“直接明白”，到了他这里，还是显得太婉转。</p>
她揉了揉眉心，告诉自己一定要有耐性。</p>
这才继续道：“那种关系就是……嗯，或许是……那个，情人关系，就是，那种男女关系，懂？”</p>
风辰默陷入沉思。</p>
这下，他是真的懂了。</p>
心情，莫名有那么一点点的复杂。</p>
“可她……曾在我的寝房沐浴更衣。”</p>
这对他来说，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的。</p>
他甚至想好了，若是她真的将楚东陵引来，帮了大哥，那她下半辈子若是嫁不出去，他……要了她也罢。</p>
谁让她在自己的寝房过了一夜，这事若是说出去，只怕会坏了人姑娘家的名声。</p>
倾歌在看着他。</p>
看得很认真。</p>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问道：“喜欢她吗？”</p>
“不喜欢。”</p>
就在倾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又补了一句：“也不厌恶。”</p>
楚倾歌的心，一下子就拧紧了几分。</p>
对于一般人来说，不厌恶这没什么。</p>
但，对风辰默却不一样。</p>
他一向是讨厌姑娘亲近自己的。</p>
除了她这个老大兼大嫂，他还能勉强接受之外，其余女子，一概抗拒。</p>
可他现在，竟然说龙一一他不厌恶。</p>
这可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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