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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魔障了，完全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一步都走不出来。</p>
“他到底在哪里？凤九卿，你告诉我！”</p>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像是丢了魂。</p>
楚倾歌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p>
她的声音，也变得柔和：“南星真正的夫君，到底……在哪里？”</p>
“他不是！他不配！”</p>
凤九卿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想要将她用力甩出去。</p>
可他忘了，自己中了她的药，力气只剩下从前的十分之一。</p>
他无力将她推开。</p>
倾歌的心脏，一次又一次绷得紧紧的。</p>
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年她爹，也背叛了妈妈？</p>
倾歌心里忐忑不安，事关父母，难以像平常一样的冷静。</p>
她反扣住凤九卿的手腕，声音沉了下去：“若他是我妈妈喜欢的男子，他便有资格！”</p>
凤九卿盯着她，好久之后，忽然笑了。</p>
笑得有些冷，却也有些荒凉。</p>
“你和你娘还真是……一个模子引出来的！”</p>
只要喜欢，就可以无限宽容吗？</p>
“不，我相信我妈妈对事情的判断，她绝不是一个贪图男色以致昏庸的人。”</p>
她爹，一定不是他说的那般不堪，她相信妈妈，所以，她也相信她爹。</p>
“你只要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如今，人在哪里？”</p>
“他活着，他当然还活着。”</p>
凤九卿的笑意，更冷更讽刺了！</p>
“你娘一无所有，他呢？他到现在，依旧活得潇洒恣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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