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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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莫凡沉默，芽芽噗嗤一笑，她现在已经懂了莫凡：“别想了，别说你那大道理了。”</p>

“仙自由自在，咱们现在就是仙。”</p>

芽芽道。</p>

这话很稀松平常，但是莫凡闻言，不知为何，突然内心一动。</p>

是啊。</p>

仙从来就没有个定义。</p>

谁说一只趴在小土堆上，在那静坐的蚂蚁不是仙呢？</p>

就算随时会被大风给吹走。</p>

但至少在那一刻，他已经在时间中留下了痕迹。</p>

于那一颗，蚂蚁便是仙。</p>

莫凡内心一动。</p>

猛然，他感觉内心中有很多念头生起，这些念头如同泡沫，出现又崩碎。</p>

他有个错觉，似乎大道就在眼前，很近很近。</p>

但始终还差一些东西。</p>

思绪中，莫凡道：“芽芽，我突然发现，不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p>

“你好像比我更了解我。”</p>

“大道理吗……”</p>

回顾之前，他确实一直在用自己的思维，定义道理。</p>

在表述道理。</p>

然而，至此忘了一点，天下大道。</p>

是天大大道。</p>

而不是一人能言的道。</p>

“芽芽，你眼中的我什么样子的。”念中，莫名莫凡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p>

“你呀？”芽芽撑起脸颊，双眸仔细看向莫凡。</p>

“不知道。”</p>

“你就是你，没有什么样子。”</p>

“只是知道你的一些习惯。”</p>

“你似乎很累，要不停的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p>

“要是没有公寓，我会说，大地是圆圆的呀，是走不完的。但是现在，我感觉你可以走到尽头，修炼的尽头。”</p>

“还有，你的理解，道理很多，因为你看的比我多。”</p>

“你会被这些东西困惑。”</p>

“按理说，懂得很多会更开心，但是你好像不开心，好像懂的越多，就越迷茫一样。”</p>

“……”</p>

芽芽，一点一点说着。</p>

莫凡一点一点听着。</p>

声音在这夜里，缓慢而又温柔。</p>

“不过，昨天你好像有些变了。”</p>

“你……”</p>

芽芽有些娇羞，虽然昨天她对莫凡的改变，总是给堵回去。</p>

但是内心，她却有些开心。</p>

因为。</p>

人嘛，哪有那么多严肃的事情。</p>

人嘛，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p>

“莫凡，你说你最近有些感悟。”</p>

“我很喜欢你这一次的感悟。”</p>

“这一次感悟，你好像不再是和曾经一样，离我越来越远，而是……”</p>

“越来越近了。”芽芽道。</p>

莫凡倏然。</p>

正这时，夜色里，刮起了凉风，几乎是同时，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p>

雨水打在大树上。</p>

雨水打在石桌子上。</p>

雨水打在地上。</p>

雨水打在屋檐上。</p>

莫凡本来就在思绪中，看向突如其来的大雨，猛然，他感觉一直阻挠他的屏障，再次淡了一些。</p>

很淡，很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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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