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摆烂一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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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子朱標还想问，赵征真想一个棒槌给他敲晕。</p>

“也是，以后还有很多机会。”</p>

“......”</p>

朱標点头，赵征哀愁，选择直接闭上了眼睛。</p>

这副傀儡头发发白，瞌睡多自然正常。</p>

直到到了该休息修整，给马儿喂喂草料，人也喝点热汤，商队停下时。</p>

赵征才终于逃不过，睁开了眼睛。</p>

此时出了应天府地界，水泥官道断联，彻底成了石板路。</p>

“赵伯，看来接下来的路，就没有那么平整了。”</p>

不想被问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反问。</p>

赵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正好也给太子朱標上上强度，顺道让自己轻松轻松。</p>

“是啊，接下来的路，可就不好走了。”</p>

“小的这副老骨头，恐怕还没到江城，就得被摇碎。”</p>

“掌柜的，要不您下个令，把后面的路都给修平整吧，正好现在盛世里，也让天下人都享受享受。”</p>

面对赵征的这个要求，太子朱標果然脸上顿时生出难堪，嘴巴再也张不开向赵征继续发问。</p>

“......”</p>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赵征这个问题。</p>

也是这一刻，他终于选择相信，眼前的赵征，确实只是赵伯。</p>

因为换作赵府的其他人，一定不会这般想法简单，更不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p>

......</p>

一直到天色逐渐黑暗，篝火燃起，整个队伍都如寻常商队一样，为了赶路，在一片空地上就安营扎寨下来。</p>

这么长一段时间里，太子朱標都未再主动与赵征搭过话。</p>

可赵征得去续上，以免太子朱標一会儿又得闲。</p>

“可有发现异常？”</p>

“回殿下，没有任何发现。”</p>

有蓝羽在，姜显不显，太子朱標的注意力已经转回对自己异常感觉上的探究，这也是他此次出京的第二个目的。</p>

可蓝羽与姜显，就算如何厉害，也不可能能够探查出一个连具体方向都没有的问题。</p>

“殿下，此次出京，顺道给自己散散心吧，你给自己加太多担子了。”</p>

作为还有另外一层身份的蓝羽，与太子朱標有天然的亲近，言语上自然也能随意一些。</p>

他以为，太子朱標是不是给自己压力太大，草木皆兵。</p>

“不。”</p>

可太子朱標却是摇头。</p>

虽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他却极其确定，日月王朝，正处于一场大变的边缘。</p>

看向天上银汉，仿佛是在对蓝羽解释，又好像是在自我总结。</p>

“昔日玄宗朝时，有信金银皆不出于租庸调，无预经费。”</p>

“尔后开元崩塌，开明万不能。”</p>

“那为什么不直接询问赵......”蓝羽下意识回答，然后感觉有些不妥，看向篝火噼啪。</p>

太子朱標倒是不在意，笑了笑，“旁敲侧击过，可赵侍郎就是不答，便又开始继续钻研营造。</p>

“崇宁最近也是，越来越让我这个太子大哥看不懂。”</p>

“倒是父皇，还是原来的模样，好像一切尽在掌握。”</p>

“殿下，赵府的人，不正常才是正常，依我看，你就是多虑了。”蓝羽完全不知道太子朱標在想些什么，讲些什么。</p>

只能将自己的见解托出。</p>

依他看，任何异常，都挡不住大军。</p>

“大军？”太子朱標仔细琢磨，看着自信的蓝羽，内心稍微有些安慰。</p>

篝火继续噼啪，这片无尽田榻撑起的王朝，终于慢慢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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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