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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人在取代匈奴人成为草原上的霸主之后，原本的渔猎传统近乎荒废，檀石槐时甚至需要去抓倭人来专门捕鱼。</p>
与之相对的，便是自幼与马匹接触的鲜卑人在马术的优势。</p>
而这一优势在作战时会转变成另一个优势——逃得快。</p>
面对吕布的回马枪和关羽的突然袭击，成律归的撤退命令虽有胆怯的嫌疑，但却也在实际上避免了更大的伤亡。</p>
而关羽与吕布率部将没能逃掉的鲜卑人斩杀殆尽后并未追击，直接按照计划调转马头扬长而去。</p>
素利与弥加在领兵赶来的路上正好遇见了溃败的成律归。</p>
“你不战而败，该当何罪？”</p>
面对素利的质问，成律归一句给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说，默默认罪。</p>
反倒是跟着成律归身后跑回来的素利部族人纷纷出言为成律归求情。</p>
在刘虞主政幽州之后，幽州州郡兵的装备和待遇一年好过一年，较以往有了很大不同。</p>
只不过往日汉军除了吕布外，很少有出塞作战的，就算出塞也不会出兵太远。</p>
他们与汉军作战，输着输着就习惯了。</p>
打不过很合理，他们入寇之时也会尽量避开汉军主力。</p>
弥加见状，也适时地劝道：“关羽会在此处，确实是游骑未能探查到的，陡然相遇，成律归避而不战，未必不是良策。若是仓促作战，以有心算无心，未必……”</p>
弥加摇了摇头，未曾将剩下的话说出口。</p>
对于成律归，素利本就无心责罚，毕竟成律归将他的命令贯彻地很好，最大程度上保存了自家的军队数量。</p>
素利见弥加很给面子的给了他一个好台阶，马上顺着弥加的话说道：“看在这么多人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就免除了你的处罚。但是，若下次再有避战之举，那就两罪并罚！”</p>
……</p>
处理完这些人，素利与弥加也没打算继续追了，君不见两股汉军已经联系上了嘛！</p>
两人遂回去同此战损失最重的柯比能掰扯自是不提。</p>
而关羽与吕布也终于安全归塞。</p>
他们对柯比能的怀疑也很快传到了刘虞的案头。</p>
刘虞立刻召来了最了解柯比能的阎柔，问道：“以你所见，吕布的怀疑有无道理？”</p>
阎柔沉吟良久，在实话还是假话奉承之间犹豫了片刻，委婉地说道：“柯比能素有大志，若是他能做出此等事，也不算奇怪。”</p>
刘虞似是看出了他所想，斩钉截铁地说道：“柯比能但凡有反复之意，则来年大军出塞，将着重剿灭他，以儆效尤！”</p>
“若有证据，便可师出有名！”</p>
阎柔心头一震，平日里的刘虞宛如一个好好先生，如今这话却向阎柔展示了大汉右将军的威势。</p>
他立刻起身朝着刘虞郑重拱手道：“将军，下官愿请令，去寻找柯比能不轨之实证！”</p>
“那吾便在此静候佳音！”</p>
“必不让将军失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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