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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风和江富两个人双双发楞，乔安娜刚刚说的……她的作品……是什么意思，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还是岳风率先反应了过来，“您是彭莎女士？”
乔安娜嫣然一笑，“难道不像吗？明明这幅是我的自画像啊。”
乔安娜走到了画作面前，朦胧的灯光打在她的头顶上，光线阴影柔和交织在一起的画面，真的让人有种恍惚之间的错觉。仿佛是油画当中的女郎从画作里面苏醒了出来。
这就是相互之间碰撞才有的虚拟现实感吗？
但是岳风没有来得及深追这些。
“可是不是传着……”
“传着我已经死了对吧。”乔安娜的脸上笑意不减，“谁的年轻时候没做过几件错误的选择呢……”
女人笑着，在灯光下，这个笑容显得十分的勉强。就像是往事如烟之后再提起这件事情的释然。
“你们既然选择这幅画，就交给你了吧。毕竟我还是在现代艺术圈小有名气的家伙呢……”
温莎走近女人的身边碰了碰她的肩膀。
女人强打着的笑容才勉强坠了下来，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那谢谢了。”
这是乔安娜女士过去的事情，不是岳风能够随意追问的。
江富负责将油画打包好，严严实实的保证这个油画不会磕碎了边边角角。
毕竟是人家最后的封笔之作。
女人走到客厅当中，给他们泡了杯花草茶。
“快到下午了，都饿了吧。我给你们煮一点酒酿尝尝吧，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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