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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忙去呦呦的身上摸。小姑娘身上倒是没摸出什么令牌,脖子上多了一串链子。链子本身没什么新奇,金子材质的。新奇的是这链子的坠子上挂了个小龙。
这是古代,可不是后世。龙代表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呦呦这条链子是哪里来的?”王姝将令牌收起来,转头问两个奶嬷嬷。
奶嬷嬷哪里知晓,今儿一下午她们都没敢进内殿,只敢在外殿候着。
袁嬷嬷看了一眼,心口猛地一跳,“估摸着是陛下给的。”
这段时日,皇帝从私库里拿了不少东西出来,给两个孩子把玩。十分慷慨。这些好东西孩子玩完以后随手一丢,皇帝也没收回去。能塞在孩子衣裳里头的,应该是皇帝给两个孩子的。
王姝没说话,拧眉思索了片刻,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至于令牌,王姝也没拿出来问奶嬷嬷。看这架势,估计跟呦呦的情况是一样的。
除了皇帝会给,别人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给到他们俩。王姝举着令牌看了许久,不太清楚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上面狰狞的蝙蝠脸,瞧着倒像是什么机构的随身令牌。根据王姝在后世电视剧的经验,令牌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没用处。就是不知这是什么令牌了。
想想,她于是将东西又塞回了小孩子的衣裳里。命袁嬷嬷好生地看着,千万别弄丢了。
袁嬷嬷知晓轻重,这东西不管是不是皇帝给的都不能弄丢。
坐在床边看两个孩子睡着,等到时辰差不多,王姝又悄无声息地离了宫。
回到住处,悬了半个月的心是放下了。
王姝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好些天没好好睡一觉,松懈下来,浑身都是酸软的。不过想到那两样奇怪的东西,王姝还是觉得不同寻常。这当今皇帝当真是个奇怪的神经病,做事随心所欲,叫人摸不着套路。靠着极强的记忆力,王姝将那两样东西画下来,命人递给萧衍行辨认。
萧衍行收到王姝的消息时已经是几日之后。
这段时日,他为了收拾烂摊子,已经许久没有休息过。每日只睡不到两个时辰,无时无刻不在开超会。一睁眼案台上就有数不完的奏章,许多事情十分紧急。
萧承焕当真害人不浅!
看到王姝递来的信,萧衍行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回府。不知不觉就半个月过去,也不知姝儿是不是急死了。
萧衍行急忙打开来看,先不说看到王姝竟然悄摸地进了一趟宫,他心中有多后怕。就说书信中附着的两张图,萧衍行一看就有些惊了。
龙纹的项链,蝙蝠头的令牌。这两样东西旁人或许不认得,但自幼作为储君培养的萧衍行自然认得。皇家是有一支暗中料理脏事的禁卫的。这支禁卫有多少人,只有皇帝知晓。只听从皇帝的指示。作为保护皇帝的最后一张盾牌,藏得很深。
换言之,其实当初萧衍行不来救皇帝。只要皇帝有机会用,萧承焕早晚是要死的。
说来这也是这个令牌的弊端。见令牌才出手,且禁卫队伍十分分散。若无上面的明确指示,这支禁卫轻易不出现。保密到了极致,用起来自然不够灵活。
萧衍行当初听说信物是一个蝙蝠头的令牌,但从未见过。便私下猜测,也可能是个别不起眼的东西。
“还真有?”萧衍行也惊了,蝙蝠头的令牌。
但是为何皇帝要给他儿子?萧衍行也被老皇帝的举动给弄糊涂了。他做事总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不过不等萧衍行琢磨清楚皇帝的心思,众臣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萧衍行这小二十日兢兢业业的力挽狂澜,迅速地结束前太子造成的混乱局势。能力不容置疑。再之,皇帝的身体一直不见好。他们当真担心皇帝有朝一日突然驾崩,京城有的乱。
为了今后的局势,自然要早早册立储君。不然再来一个萧承焕,大庆就要亡了。
他们属意的储君,自然是萧衍行。
册立太子一事又被提上了日程。
这一次,朝野内外的呼声格外统一。便是有高家反对,从中作祟,也很快淹没在拥立者的冷眼嘲讽之中。高家心有不忿,几番试图推拒五皇子上台,但奈何五皇子年岁还小,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绩。唯一值得夸赞的好学和勤奋,比起真真切切为天下谋福祉不值一提。更遑论五皇子被夸得天花乱坠的温良品行,在皇长子跟前,被衬得平庸而庸碌。
册立储君提案递送到皇帝的书桌上,一点水花都不曾有过。皇帝就仿佛不知道这件事,留中不发。
朝臣们又不懂皇帝在想什么了。为何明明将监国重任交到皇长子身上,却又不愿意册立他为新储君。这让人当牛做马不给实惠的做派,皇帝当真那般恨么?
思来想去,都是想不通。
萧衍行却仿佛早知如此,并未急躁。急躁的另有其人。
随着皇长子的威望与日俱增,力挽狂澜的本事也确实出众。朝臣的拥护一日比一日深厚,仿佛储君之位就是萧衍行的囊中之物。换了旁人就绝对不行。这种认知叫德妃如何能甘心?她们耐着性子等了二十年,忍受着被这些不知所谓的妖妃踩在脚下,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高家与五皇子一脉焦心得夜不能寐。德妃更是急得满嘴长满燎泡。
她想不到别的法子打压萧衍行,只能从后宅入手。
朝堂上是动不了,另辟蹊径的法子也不是没有。
虽说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千古一帝也有着令人诟病的缺陷。但德妃还是想从私德上找出破绽。只要流言传得够广,相信的人多,总归是会有作用的。德妃的手伸进萧衍行的后院,查了几个月下来。除了他不能人道,恐有龙阳之好的旧传言,根本没有别的污点。
可自打龙凤胎出世,不能人道和龙阳之好的传言不攻自破。
不过萧衍行没什么女色私德的污点,也不存在品行上多大的诟病。但五皇子提醒的吕贵妃这一条线,确实查出了一点东西。这个吕贵妃当真是个混不吝的疯子,她身上的污点多的跟筛子一样。做事也不周,无人替她善后的话,随便一条拎出来,都能让她死。
譬如正月里,吕贵妃背地里从学生巷绑了一个进士入宫。把人囚在宫里十多天,之后被人给打晕了逃了。又譬如吕贵妃一直在花大价钱偷偷从江南运来一种特殊的西域香料,用得十分沉迷。
德妃讥讽地笑起来,怪不得吕黎那个小贱人近来这么安分。原来是做贼心虚!
德妃已经认定了吕黎就是萧衍行在宫里的暗桩,之所以这么快地翻身,靠的就是吕黎这贱人的枕头风。想想当初叶慧琼就是栽在吕黎的手上,这疯婆子虽然污糟事多,却也算是有本事。但人不能总靠吹枕头风,男人的宠爱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萧衍行以为靠一个吕黎就能改变了皇帝对他多年的厌恶。别做梦了!若是能将吕黎拔除,顺势牵连出萧衍行,正好能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不过在告发吕黎之前,必须得有确凿的证据。德妃胸有成竹,花了大价钱去查。
消息禀到萧衍行跟前时,他正在与众臣商议改革官员考核制度一事。当初戚继兰老大人提倡的一条鞭法没能实行便横死街头。经历了这段时日的沉淀,萧衍行也看出了政策推进需要循序渐进。一条鞭法的改革力度太大,触犯了不少世家官僚的根本利益,势必走不远。
他于是选择了委婉迂回的策略,打算一条一条的暂行,慢慢渗透。
听到线人来报五皇子一脉私下举动,萧衍行也只是冷冷一笑:“让他查,就等着他查。”
萧衍行为了朝政废寝忘食,另一边,贤妃闲来无事又想起了花园遇到的王姝。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昭妃娘家妹妹,长得特别眼熟。贤妃思来想去,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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