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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还是跟以前一样口无遮拦,令人很无奈。)(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回过头来看了看那柄能够轻易伤害香铎他们的天命之枪,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过去。
“嘶――”当我的手指碰上天命之枪时,手指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条件反射之下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顿时,周围的随从朝我投来惊讶的目光。
“殿下……您,您怎么了?”说着风连忙冲了上来。
“呵呵,没事,只是不小心割破了而已。”看了看从自己指尖涌出的鲜血,笑着对风回答道。
“哦。”听见我这么说,风才放下心来,将抬起的左手慢慢放下。但是不经意间,一滴从我手指上流下的鲜血滴在了风的手背上。突然间,风失措地抬起自己的左手,双眼紧盯着自己的手背。只见那滴腥红的鲜血在他的手上开始慢慢地溢开,越来越亮,仿佛是有一把火在风左手手背的皮下点燃一般。
“呃啊…呃啊―――”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风痛苦地抓紧左手,慢慢地跪倒在了地板上。接着风的左手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团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见状,所有的人都惊慌了。
“阿土――快去拿盆水来。”
“是…是,老爷!”慌忙之中,阿土匆匆跑进了距离这件卧房不远处的穆图式浴室中,提着一桶水跑了出来。然后冲到了风的面前,直接朝风的手泼了过去。整桶水都泼在了风的手上,但是……
没用,仿佛是在水中燃烧着一般,那团火焰只是在被水泼中的时候微微变了一下颜色,接着又继续燃烧。
顿时心中一片沁凉,两息之后,对阿土大声吼道:“站着干什么,再去提水,快点――”这次,我是真的慌了,那种滋味很难受,眼睁睁地地看着风手上的那团火焰在慢慢地扩散,而我却找不到任何方法来帮助他。
片刻。阿土又提着一桶水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闵蒂快步拦在阿土面前伸出手喊了一声:“等等――”将阿土拦下之后。闵蒂立即拔出了我地佩刀。对阿土说道:“将这桶水放在地上。阿土。快点。你还愣着做什么。”
“哦…哦……”听到闵蒂地话之后。阿土连忙点了点头。将水桶放在了地上。
只见闵蒂右手握着横刀竖起。左手轻轻地擦过横刀地刀刃。顿时红色地鲜血从那条伤痕里涌了出来。接着。闵蒂蹲下身。将自己地左手伸进了水桶中。鲜血在水中慢慢散开。将那桶水染红。
看见自己地鲜血已经染红了那桶水后。闵蒂才站了起来。将左手抽离水面。然后对阿土吩咐道:“阿土。再泼一次。
”
“好地!”闻言。阿土立即提起了水桶。将那桶水泼向风地左手。
“嗤――”起效果了,就像是用水扑灭寻常的篝火一般,风的右手不再燃烧,腾起屡屡白烟。
“啊…呼…呼……”刚才凄厉的惨叫仿佛是抽空了风的所有力气一般,眼见那团怪异的火焰已经被扑灭,风喘息着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然后瘫倒过去。我从来没有见过风这个样子,他和香铎以及伊娃一样,一直都是精神饱满,精力充沛的,而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刚刚受过酷刑的平常人一般。
看见风没事,终于放下心来,走到闵蒂的身边,拿回那把横刀,命令木去取些伤药。接着将闵蒂的面纱撕了下来,用她的面纱将她受伤的伤口包起。
被撕下面纱后,闵蒂冲我笑了笑低声说道:“你居然扯下一个修女的面纱。”
“嗯……因为她很漂亮,呵呵,你真的很厉害,谢谢……”
“什么?”
“呃……你是怎么知道这样做可以熄灭那团怪火的?”
闵蒂:“咯咯……应该是我来问您,殿下,您怎么让那团火焰烧起来的。”
“我不知道……”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到风的身边,将他架了起来,让他躺在那团软垫上。看着昏厥过去的风继续说道:“以前不会这样,几年前神圣拉纳帝**队进军拉纳胜利之后,我曾经遭遇了一次刺杀。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风将我扶起的时候也像今天这样碰触到了我的鲜血,事实上当时他所沾染的鲜血比今天要多得多,但是根本没事。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言罢,在风身边坐下,苦恼地搓了搓自己的额头。
过了半响之后,抬起头来,看着闵蒂问道:“你怎么知道应该用那种办法来灭火的?”
“《神言》,从神言之中知道的。我从小到大每天都要诵读修道院规定的《神言》语句,来到神圣拉纳帝国之后才能够看到完整的整部《神言》,这几年我就像神圣拉纳帝国宗教议会里的各大主教、修道院长一样,不停地翻看《神言》,并且解读它,试图找出原来教廷不愿意让我们
东西。事实上今天能够救下风应该感谢那些宗教改是他们要求平常神甫也能够解释《神言》并且大量印制的话。我就看不到《神言》的全本,亦无法知晓如何挽救风。”
“神言……”喃喃着点了点头,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一本宗教的教义里居然也隐藏着这样的秘密。的确很难以置信,特别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若非今日亲眼所见的话,我肯定会嗤之以鼻。因为在我看来,那些经文不过是用来教化信徒,以便统治所用。
“是的,神言。”闵蒂点了点头,伸出左手交给身边的伊娃为她包扎。“殿下您听过一句话吗?父神将所有的真相摆在世人的眼前,而世人却视若无睹。”
“嗯……我听过,很早以前哥顿侯国教区大主教阿木河本神甫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呵呵……他私藏了一本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神言》手抄本。每次看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跟我说,我有点想他了……”说完,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轻轻地叹了口气。
闵蒂:“咯咯……私藏完整的手抄本,这在当时可是大罪,不过这也使得哥顿正教会对《神言》的解读走在了其他国家前面。本大主教阁下,幽谷大主教阁下……咯咯,当初都是离经叛道的神甫。也只有他们能够在那时候就开始解读《神言》之中的真相吧……”
“真相,对!”轻轻地点了点头:“跟我说说那些真相,你从《神言》中哪里找到的?”
闵蒂:“在旧约里,创世纪,第四章里。
在这一篇里说道亚当认识(经文中夫妻行房隐晦的说法)了自己的妻子夏娃之后生下了该隐,之后又生下了该隐的弟弟亚伯。后来该隐因为嫉妒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亚伯,亚伯的鲜血流进大地,而该隐则试图用欺骗向父神以及他的父母隐瞒。父神看穿了他的谎言,跟他说‘你的双手收取了兄弟的鲜血(灵魂),如今你是受了诅咒,须离开此地。你种地,大地也不会为你效力,你必须流离飘荡于世上。’但是该隐却对父神说:‘罪罚太重,非我能当,我游荡于地上,但凡遇见我的人都会杀我。’于是,父神给了该隐一个记号,凡是杀他的人必遭报七倍。这样,该隐才去往伊甸东边的游荡之地。而在该隐离开后,亚当和夏娃又有了一个孩子,并且起名叫塞特,意为‘该隐杀死了亚伯,父神为我立了另一个后裔来替代亚伯。’而亚伯就是后来诺亚的祖先。
《神言》之中所有人和动物的鲜血就是他们的灵魂,所以《神言》禁止使用它们的鲜血。但是该隐已然沾染亚伯的鲜血,他得着了父母、田地、财物、生命的安全、妻子儿女、权势……但他失去了神和他自己的灵魂,他被诅咒了。而亚伯他在今世没有地位,他失了父母、兄弟、羊群……但他却得着了神和他的灵魂。
《神言》里所讲述的只是关于他们的故事,但是看过这段故事之后,我曾想,得到神与自己灵魂的亚伯有没有后代。因《神言》上写着该隐和塞特的后代,唯独没有写亚伯的后代。而塞特又是因亚伯被害而出生的……我原一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其中的真相。
答案是……有,不管真正原本的《神言》是否记载了亚伯的后代,亚伯已经回到了父神那。
在您的身上,有着亚伯的鲜血(灵魂),我们的身上流着塞特的鲜血(灵魂),而他们……”说着,闵蒂看了看风和香铎夫妇:“他们的身上流淌着‘游荡者’该隐的鲜血(灵魂)。现在我也明白香铎与风他们明明不吸血,而正教教会却称呼与他们类似的人为‘吸血鬼’了。
该隐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亚伯,受到诅咒,虽有父神的记号他人无法伤他,但他依然还是要为自己的杀死亚伯的罪饱尝,若再遇亚伯的灵魂,他必遭报偿。而因为亚伯遇害而出生的塞特则是父神给予该隐的救赎,若该隐再杀塞特,当塞特的鲜血流进大地,该隐则永远无法获救。正教仪典之中那段圣子要信徒们饮下酒杯中的酒,与他同在相信也是来源于此。不过这里面显然有一些错误,或者说那些手抄本在古老的时代抄写时已经被篡改。这就是真相……”
“呃……很复杂,让我整理一下……”听完闵蒂漫长的解说之后,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事实上我现在烦恼的是自己身上所流淌的鲜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够对风和香铎他们造成伤害。肯定不会是在拉纳城遇刺之前,那么遇刺之后……
芙洛莲娜……就在我苦思不得其果的时候,突然间,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让我立即正坐了起来。没错,肯定是米斯公国的女公爵芙洛莲娜,那个当初有点神经分裂的小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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