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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跟他决斗,不穿我的铠甲,用这两把武器。”说着指了一下两把横刀。“而他,可以穿着他那身铠甲跟我打。但是――必须决出生死。”我不穿铠甲赤身跟他砍这总没话说了吧。有防具跟没防具相比的差距谁都知道,更何况那杂鱼刚才一直都是在休息看比赛而已。
“好,我答应你的决斗!”果然,那家伙立马跳了出来答应了。在他看来身上的锁甲外挂板金穿着防具是吃定我了,也不想想那比哥顿板金甲还要沉的重量。而且他也没注意我用的武器,虽然横刀刺击效果比不上长剑,但是劈砍的效果可就比长剑强多了。
火鹰大公听见那杂鱼自己都应了下来,没再多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带着他的护卫回到了观礼台上。而那杂鱼也自己准备去了。
“把那几个字用你故乡的文字写出来我看看,今天你是为了哪个字?”待火鹰大公走后,猛牛老板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一时间没明白,转过头去看着老头,希望能从他那得到解释。
老头笑了笑。“侯爵大人说的是你跟我提到过的包含着所有东方骑士精神的那几个字。”
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拔出一把横刀,在地上认真地写下了“仁―智―礼―义―信―忠―孝――悌―”这八个字。每写到一个字的时候我都会用汉语读音跟这里的通用语念一遍。最后用横刀的刀剑指着那个“义”字说道:“为了这个字。”
“这个字的含意?”
“公理、正义、情谊。”在前世的古代,不计其数的男人为这个字坦然赴死。不管是文士还是武夫。“男人义气用事,女人感情用事。”“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些话都是最有力的佐证。后来这个字被慢慢地淡忘,更多的“士”开始为感情者跳楼,亦为悦己者容。于是“奶油”这个名词就有了新的意思。不过那不关咱的事,咱自己不奶油就可以了。
“嗯――”猛牛老板看着那个“义”字点了点头,又转过头来看了看站在场地边的欧莱雅,接着和老头一起回到了观礼台上。
“汉,记住那种感觉。好运。”说着蓝鸢拍了拍我的肩膀后翻到了围栏外。
跟着我也走到了围栏边,将横刀插在地上。再抬眼看眼前的美人,光看母狐狸欧莱雅一脸幽怨的样子就能把我的心都化了。
“爸爸――”小狐狸带着哭腔,嘟囔的有点含糊不清。伸出了她那小手攀我的脖子。一把将她接了过来抱在怀里,这小家伙越来越腻人了,一蹿过来就马山将头埋进了我的颈间。
看着母狐狸微微地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个微笑不够迷人。母狐狸还是原来的那副摸样,让我越看越心疼。
“我……”我一看不是办法,正打算开口跟她解释。但是马上那如嫩葱一般的两根小指就覆在了我的唇上。
母狐狸欧莱雅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你去吧。记的回来。”
“会的。”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虽然跟母狐狸越来越亲密了,但是这个女人越是贴近反而让我觉得越难以读懂她那细腻的感情。刚才那句话她应该曾经说过吧,只是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等到。我没办法去想像她的那种感受,毕竟自己从来没尝试过天人永隔的爱情。但是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母狐狸哭的时候她那副摸样。
拍了拍怀里的小狐狸。“蓝琦,先到妈妈那去?给爸爸一点时间,过会儿就回来陪小蓝琦好吗?很快的。”
小狐狸乖巧地点了点头,回到了母狐狸怀里。
我也不再看她们,看多了分心。双手拔起了横刀,向观礼台前的场地走去。阿土也赶忙将我的苜蓿徽章挂到了裁判席那边。那个杂鱼已经在那地方准备好了,提着一把单手剑,左手上配了个鸢型盾。很是明智的选择,他没有尝试跟蓝鸢一样使用两把单手剑或者是使用双手剑。有了一块盾牌,外加身上的铠甲使他的生存几率大大增加,而他手中的单手剑已经足够对不穿任何防具的我构成伤害。
他身上的锁甲倒没什么,横刀对付不了板金甲,但是对付锁甲还是可以的,虽然威力多少有点打折。麻烦的是他前胸挂的板金胸甲和手上的鸢型盾。我现在有点开始怀念链锤和战斧这些重型兵器了,随便哪个都能轻松地收拾眼前这家伙。特别是链锤,力道大一些直接打在盾牌上有时候都可以将盾牌击飞或者直接打碎。(中世纪盾牌除一些特殊用圆盾外很少有全金属的盾牌,大多都是三层交错并排的木板外加皮革或者金属的蒙皮与边缘,有一些格斗盾牌会将木质的边缘露出,以获取对手利刃类武器砍在盾牌边缘后的短暂滞留时间。)不过那些重型兵器只能自己想想就是了,骑士间的决斗不能使用那些杀器。如果决斗双方都不穿铠甲的话我的横刀对单手剑将占尽优势,是细剑那就直接无视,我能跟切黄瓜一样将那东西要斩多少段就斩多少段。
在行走的过程中,眼睛盯着那个杂鱼,抛开了所有的思考,将心慢慢地静了下来,直到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耳鸣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及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变得缓慢。自己心脏的跳动,脖子上的脉搏跟手指皮下血液经过的起伏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不到其它声音,只看见那个杂鱼张大嘴巴慢慢地朝我扑来。
朝左下一个侧身避过了杂鱼骑士的顺势劈。这家伙是个菜,躲过他的第一击后我的脑力里闪过这句话。蓝鸢说的没错,一交手后立马就能判断出强弱。他这第一个劈斩破绽太大了,盾牌在他的左手,他使用右手持剑劈斩。如果被对手从剑的攻击方向闪过的话,那么结果就是――死。
在这种慢动作下,我的大脑很快作出了选择。顺着向左闪避之势一个转身,后背对着杂鱼骑士的后背,这个动作在以前打篮球的时候经常使用。但接下来不是投篮,而是翻转了右手的横刀,从自己的右腰边穿过后扎进了他的身体,不过我知道这一下扎的不深,对他够不成致命伤害。
现在第一次攻击得手,机会难得,趁你病,要你命。放开右手的横刀,再一个转身,同时双手握紧另外一把横刀退开半步。顺着转身之势并且用尽全力狠狠地劈在了他的后颈上,手上传来的触觉告诉我,横刀劈开了他后颈部位的锁甲斩到了脊椎骨。这家伙已经完蛋了。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无论是攻击力还是气势都很完美。生死搏斗不能有半点犹豫,即使是穿了铠甲的好手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话露出一个破绽照样立马就死,更何况是这种程度的杂鱼。
尸体抽搐了几下跪了下去,一脚踏在尸体的后背将那把扎在他腰间的横刀拔了出来。拔出的时候脚一蹬,尸体终于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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