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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这样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是觉得太过胆大妄为了一些。

顾婉音皱了眉头,正待说话却是被王妃抢在了前头。王妃面上神情说不出的难看。语气自然也更是冰冷许多:“还不按住!”

王嬷嬷鲜少听见王妃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比起气急败坏,更像是一种冷到了骨子里的锋利。王妃一旦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自然就说明了,一切没有了转圜余地。微微打了一个寒噤,王嬷嬷亲自上前去安住春末。

春末自然也是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大难临头了,越发用力的收紧了手,哀婉凄凉的恳求着,只盼着周瑞靖能心软几分才好。这个时候,自然是只有周瑞靖才能救她了。春末此时面色惨白,神色凄婉,只是形容却是实在是狼狈了一些,反而没了那丝韵致。

王嬷嬷这次可没有留手,委实不客气的上前粗暴的一把拉住春末,朝着旁边两个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小丫头忙上前来帮忙,使劲攥着春末的手掰开来。

春末毕竟敌不过三个人的力气,加上她一直都是做针线的,也算是娇生惯养了,哪里有什么力气?自然是连反抗都不曾反抗得多厉害就被按住了。跪在地上被按着头不让抬起头来,鲜亮的衣裳上,早已经不复方才亮丽的颜色,反而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黯淡和狼狈;

。发髻也是散乱着,那粉色的绒花落在地上,发丝也散乱在面上。为了怕她在嚷嚷出什么,王嬷嬷索xing连嘴也给捂上了。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春末便是形容狼狈起来。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若不是存了那起子心思。春末又哪里会有这样的境地?在王妃房里坐个二等的针线丫头也没什么不好,体体面面光鲜无比。等到年纪大了再放出去成亲,更是一条康庄大道。而如今……

顾婉音微微摇了摇头。她倒不会假惺惺的去故作同情,她只是觉得。有的时候人的一念之间,生活真的是天差地别。春末有这样的境遇,那也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谁?她若不是动了别样的私心,又那样自信满满不将旁人看在眼里,也不会如此。怪谁?自然怪春末自己,又哪里怪得了旁人?

是,周瑞靖身旁是没有通房妾侍。可是正因为如此,春末才更应该掂量掂量。凭什么以前都没有过的事情,就能够为了她破例?又怎么一定确定了,她这个主母容得下人?不管是哪一方面。春末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或许春末太过自信,也愿意拿自己的身家xing命去赌一把,更愿意相信她自己的美貌。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的事情。顾婉音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一个贤良大度能容人的人。对她忠心的,肯替她办事的,老实本分的,她都可以面慈心软,甚至那些偷jiān耍滑的,只要在一个度之内,她也只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毕竟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她也是懂的。

可是凡事都该有个底线不是?春末既然敢跨越这条底线。那就应该做好受罚的准备。

况且,她这回倒是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把罢了。没想到事情倒是这样了。不过,也是她疏忽了春末让人怨恨的程度了。这样一来,春末连个翻身的机会也是没有了。

周瑞靖刚被松开,便是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心中倒是觉得这个春末未免太让人厌恶了一些,想着自己刚才更是被这人抱住了腿。也多少有些恶心。又怕顾婉音生气,虽然顾婉音现在面上并没有不痛快的,可是谁知道不是强忍着?这样想着,倒是对春末有些越发的厌恶起来。心中甚至不免想着――或许该换一身衣裳?

待到周瑞靖进了屋子,又掩上门之后,王妃这才恨声道:“我们镇南王府待你也是不薄,你何苦这样咒我们?”

王嬷嬷这才松开手来,看着王妃气恼得厉害了。忙劝道:“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远远的发卖了才是正经,王妃不别动气才是。”

顾婉音也是叹了一口气,柔声劝道;“可不是?大过年的,何必为了这样的事情闹心呢?打发出去也就罢了。”

春末这时候却是用力嘶喊起来:“我是冤枉的!不是我!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是冤枉的!”那样声嘶力竭的声音,在这冬日带着暖意的阳光下。也是莫名让人起了一层寒意。春末几乎都有些疯癫起来,直勾勾的瞪着顾婉音:“是你,一定是你!是你陷害我!”

一时间众人听了这话,不由都是替春末哀悼了一回。就算是有如何?这样明摆摆的喊出来,不过是死得更快罢了。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哪里就能翻了天了?就是王妃也不会任由春末这样“胡说”下去的,顾婉音是世子妃,自然不能损了名声。

一时间,众人心中倒是想什么的都有。有觉得顾婉音一向慈软,必定是春末心中不甘故意泼脏水。却也有些那些个觉得春末说得对的――本来么,都是女人,是不明白谁的心思?顾婉音就是看不惯春末那副样子,用了计谋除掉春末也不是什么大事。

后面这种想法的人,自然是觉得顾婉音是深藏不露的――至少不像是表面上看着那般绵软好拿捏的不是?单单是一手,就说明心机深沉了;

。这样想的人,最后竟是多少有些忌惮起来。今天是春末遭殃,他们自然是能看热闹做壁上观,可是若有一日换成了是他们自己……

那样的情景,相信谁也不会想要发生的。

面对春末的嘶喊,顾婉音倒是不甚在意,却是又在王妃发话前头发出一声嗤笑来,淡淡的反问了一句:“你说得如此确之凿凿,可有证据?王妃宅心仁厚,必然不会冤枉了你。”

就是这么一句话,轻飘飘的像是没有力气。可是却像是直接扼住了春末的喉咙,竟是让春末张口闭口好几次,怎么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眉眼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颓然。可不是?没有证据,那就是等于没说。总不能春末一句话,就让人相信了吧?

顾婉音坦然和春末对视,说不出的镇定自若,自然也一股子安然的气势。

春末却也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想了想后冷笑起来:“你如何会让我抓到证据?”随后又看向王妃:“求王妃替我做主。”

王妃冷哼一声,却是不愿意多说:“好了,拉下去吧。没得坏了心情。”

春末却是不甘心,依旧吵闹不休。

顾婉音轻叹了一声,轻声吩咐王嬷嬷:“且慢,我说几句话。”

王嬷嬷自然是不会不给这个脸面,当下便是又停下来。却仍是死死的按着春末,唯恐春末挣脱了去。

顾婉音看着春末的眼睛,徐徐开口,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我且问你,这衣裳都是你一人做的?平日可让旁人碰过了?”

“自然是没有。”春末本还妄想着凭着这衣裳在周瑞靖跟前露一回脸,从而再获得其他的利益,自然是不会容许旁人来插一脚。自然也是防着被人破坏的。

顾婉音又叹一声:“既然如此,那谁会有机会碰你这衣裳?”

春末面上的颜色一点点白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死沉沉的青色,说不出的灰败。是了,这几日她都是衣服不离身的,唯恐被人做了手脚去,旁人又怎么会有机会?这样一想,甚至春末自己也是不由得怀疑起来――莫非真是她自己不小心?

见了春末良久不说话,顾婉音便是朝着王嬷嬷看了一眼。王嬷嬷会意,当下便是拖着春末一路出去了。今儿是除夕,自然是不能发卖了,所以王嬷嬷便是寻了个偏僻的屋子将春末关了,又让一个老婆子看守住。一来是防止春末逃跑了,二来是防止春末想岔了轻生。毕竟,死了人也是相当晦气的,被外人知晓了也必然是说着不好听的。

待到春末被压下去,王妃倒是歉意的看了一回顾婉音,心中倒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好好的被人诬陷了,也不知心里多难受?最让王妃气恼的一点是:春末毕竟是她屋子里的丫头。所以王妃自然会有这样感觉。

虽然看着顾婉音像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心里哪里有不担心的?所以当下反倒是忍着怒气,柔声的对着顾婉音劝慰道:“你也别往心里去,这人糊涂了,自然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咱们也不必和她一般见识。横竖好在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顾婉音看着王妃歉然关切的样子,心中微微一暖,平静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来。当下便是温和一笑,不在意的摇摇头,伸手握住王妃的手柔声道:“有什么好介意的?母亲也别在意才是。人心隔肚皮,我们也不知道春末是这样想的不是。这个谁也控制不住不是?”

王妃听了这话,也是笑起来,忙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只是心中到底恼怒,心中暗道:看来府里的丫头们不敲打敲打,倒是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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