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求上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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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收好稿纸，心里喜滋滋，茅老的口头承诺可比巴老的单位台头还管用，到时候只要跟何青生说一声、这个稿纸给他们看过，比什么都好使。</p>

可惜，作品出海的批准公文要江南文化厅盖章才有用，作协总会不管这个事儿，否则在这里就可以直接办了。</p>

茅老喝了口茶，看着他笑道，“你那个舅舅办事还挺地道，主动提出帮我们国内的作家追讨稿费，第一批收到的稿费，前两天已经汇到，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十几万美元。</p>

虽说后期的钱可能没多少，但是通过他，我们可以搭起一座与海外出版商沟通的桥梁，在外文出版社之外，又多了一条文学出海的道路。</p>

所以啊，你的这部小说，很可能只是我们作品与西方民间出版社交流的先锋，后续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作品输送过去，那时候，可以给你记一功。”</p>

陈凡眨眨眼，感觉有些神奇。我啥都没做，这就记功啦？</p>

同茅老聊了一阵，又去其他几位大佬面前露了个脸，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便带着疯狂收集签名、合影的三女告辞。</p>

先把她们送回家，然后去还车，再回家与她们汇合，一起去火车站。</p>

……</p>

这次他们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决定乘坐晚上的火车前往吉林。</p>

不过这次的目的地不是长春，而是先到长春，然后转车去露水河站。</p>

露水河站始建于68年，是一座最小的四等火车站，只与极少数几个车站通车，还是以货运为主。</p>

因为这里深入长白山，有丰富的林业资源，经常需要往外运输各种物资。</p>

另外，十年之后，露水河国际狩猎场就在这里落成，有梅花鹿，马鹿，狍子等动物可供狩猎。</p>

所以哪怕有了野生动物保护法，还能在这里继续打猎。</p>

只不过那时候的打猎是游戏，现在的打猎是为了生活。</p>

陈凡当然不是为了生活，那些深入到老林子里的狩猎队才是。</p>

之所以要去那里，就是因为之前认识的那支狩猎队，现在正在露水河。</p>

为图方便，陈凡便直接过去找他们。</p>

四个人，恰好一个软卧包厢，拿着美元买票，连单位介绍信和工作证都不用。</p>

火车上，陈凡开启了教学模式，由于空间狭小，便只教了一套擒拿手。</p>

周亚丽在一旁正大光明跟着学，陈凡瞟了她两眼，最终还是没有把教学光环缩回来。</p>

结果就是这姑娘自以为有大帝之资，咧着嘴嘚瑟个不停，“区区一套小擒拿手，有什么难的，分分钟拿捏！”</p>

姜丽丽看着她嘚瑟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那是因为老师是小凡，换个人教，可能就未必了。”</p>

姜甜甜也连连点头，“我们学校里的体育课，也有教武术的，没有基础的话很难学会。之前小凡教我金刚长寿功，还有刚才教小擒拿手，几乎是一学就会，所以应该是小凡教得好。”</p>

听到这话，周亚丽脸色微僵，原来是这样子的吗？</p>

火车在黑夜里穿行，第二天早上7点半，准时到达终点站。</p>

真难得。</p>

距离前往露水河的车还有两个多小时，陈凡便带着她们出站，准备在附近活动一下，顺便吃点东西。</p>

走出火车站，看见不远处有个地方热气腾腾，便往那边走去。</p>

等走近一看，姜丽丽顿时“啊”的一声轻呼，几个女生赶紧转过身，不敢往那边看。</p>

周亚丽背过身子，拉住陈凡的胳膊，脸色通红，轻声问道，“老弟，这是什么情况啊？”</p>

就热气腾腾的那个地方，并不是陈凡以为的早餐店，而是一排洗漱店。</p>

（长途车站附近的洗漱店，那时候很常见）</p>

所谓的洗漱店，就是有个烧水的地方，门口摆个架子，架子上是带着毛巾的脸盆，还有水杯和牙刷。</p>

有顾客过来，老板便往盆里倒热水，并收费1毛。</p>

顾客交了钱，就可以拿着毛巾洗脸、刷牙。</p>

对，这些毛巾、脸盆、水杯，甚至包括牙刷，全部都是公用的。上一个用完，简单冲洗一下，再给下一个用。</p>

现在虽然已经是初秋，可是天气还没有转凉，穿着单衣的人不少。</p>

尤其是刚下火车的，身上难免一身臭汗，便撩起衣服擦身上。</p>

陈凡他们又不懂，贸贸然跑过来，自然难免尴尬。</p>

看完这一幕，陈凡暗暗感叹涨了见识，随后也不解释，带着人就往另一边走。</p>

这回终于没找错地方，寻了个看着干净的饭店进去，点了两盘饺子，又点了两个菜，付钱之后便等着开吃。</p>

姜丽丽知道他的饭量，担心他吃不饱，便小声问道，“这些够吃吗？”</p>

话音刚落，一位服务员大妈从她身后飘过，“把吗字儿去掉，你们才几个人，就敢点两盘饺子两个菜，小心吃不完、可得兜着走。”</p>

见三个女生都满脸茫然的样子，陈凡淡定地摆摆手，随即大声说道，“没事儿，姐，这几个先上着，不够了我再点。”</p>

大妈顿时来劲了，撸起袖子便冲厨房喊，“小山儿，给这桌先上，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不够了再点！”</p>

陈凡对着三人眉头轻挑，看看，这不就插队了么。</p>

饭菜上桌，姜丽丽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妈会这么说了。</p>

那餐盘，竟然跟脸盆一样大，那饺子，跟拳头似的，一个个白白胖胖，她感觉自己吃三个就能饱。</p>

陈凡则在满屋子人惊讶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先给她们一人分了一点，然后将剩下的放在自己面前，风卷残云好一顿炫。</p>

为了不让大妈失望，又加了一盘饺子、一个锅包肉。</p>

吃了个肚圆腹饱，在一众钦佩的目光中，陈凡将手一挥，带着三女出门，往火车站而去。</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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