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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份上,切尔诺梅尔金就算是再吃顿,也明白郭\用意何在了,毫无疑问,他谈论梅特坎制酒厂是假,讨论那个早已逝去近十年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才是真的。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之后,切尔诺梅尔金说话谨慎了许多,他用两根手指头推着那个四四方方的酒瓶转了一圈,同时意兴阑珊的说道,“尽管我对梅特坎所生产的伏特加情有独钟,可问题在于,这个失去了市场竞争力的酒厂,的确是被这个世界所淘汰了,我对它的感情,绝对无法挽回它走向衰败的命运,毕竟,毕竟那是人力所难及的。”

“人力所难及?或许吧,”嗤嗤冷笑两声,郭守云摇头说道,“可在我看来,当初梅特坎制酒厂的命运虽然面临坎坷,但是还远未到濒临绝境的地步。这家酒厂扎根奥尔斯克,前后有着几十年的历史,它在制酒工艺、管理方式等诸多方面,或许真的存在很多问题,可在几十年的经营沉淀之下,这个有着一千两百万固定资产、九百余名员工的酒厂,难道就真的连一点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了吗?话句话说,如果在当时,酒厂的领导者能够适时的转变管理办法,改进制酒工艺,那么凭借自身的雄厚实力,他们未尝没有一丝扭转局面的机会。我这个人一向信奉一个观点,那就是‘存在即有道理,而不存在则并非毫无道理,至为关键的一点,在于这个道理由谁来讲,又谁来评判’。”

“那你认为应该由谁来评判?”切尔诺梅尔金低着头,随口问了一句。

“这句话问得好,”郭守云笑了,他说道,“我此前花费了一些时间去调查梅特坎制酒厂当年破产时的情况,从波拉尼诺夫的调查结果来看,当年这家酒厂的破产申请书,是由时任酒厂厂长的奥科特列夫先生亲笔签署的,毫无疑问,这位在酒厂担任主管者职务长达二十年之久的老资格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嘴里讲出来的就应该是道理:员工顽劣、工作消极、技术落后、亏损严重等等等等,类似这样的理由,他陈述了整整十六条。正因为他的陈述很符合道理,所以,梅特坎制酒厂在破产申请书递交一周后,便悄无声息的宣布破产了。破产后的梅特坎,在不到半月时间之后,便被一个名为索别科沃的从未在这世界上出现过的人,以两百七十八万美元的价格买走,与此同时,九百四十七名工厂员工带着他们拖欠了四个月的工资单被扫地出门,梅洛酒也同时伴随着摇篮的破败销声匿迹,随之占领奥尔斯克伏特加酒类市场的品牌,是来自德国的一种名叫‘lliwot’的劣质伏特加。呵呵,这个伏特加品牌我调查过,德国根本没有这么一个牌子的伏特加酒生产厂,它的实际产地是在芬兰,精明的酒厂作坊主从卡累利阿购得俄制的廉价伏特加酒,然后再参杂高达百分之三十的蒸馏水,哦,也许是百分之四十的生水,总而言之,就是有那么一个降低成本的工序,然后呢,再以超低的价格卖过来,挤占原本属于梅特坎的伏特加市场。”

别看切尔诺梅尔金是联邦总理,可这些肮脏的事情,他之前还真不知道,毕竟国家这么大,他不可能不分巨细的了解每一件事的真相。

“伏特加对于大多数联邦人来说,那就是生命,他们可以不吃饭,但是不能不喝酒,”郭守云的脸上充满了讽刺的表情,他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作为纯正的酒鬼,他们自然分得清伏特加酒质地的优劣,但很不幸的是,他们在选购酒品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在梅特坎破产的时候,奥尔斯克境内还有大量的企业遭逢了同样的命运,失业的大军充斥着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在朝不保夕的情况下,人们关注更多的不是享受而是价格,所以呢,lliwot虽然劣质的犹如泔水一般,可为了生计,奥尔斯克人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更多的选择了它,毕竟它在价格上来说,要比联邦国产的那些伏特加就还便宜。就这样,在随后的四年时间里,lliwot背后的作坊主仅仅从奥尔斯克一地,就攒取了高达七千万美元的利润。也许是感到自己赚的已经够多了,又或许是因为受到了别的什么吸引,这位精明的作坊主在四年之后,经过一番改头换面,扔掉了当初那个奥科特列夫的名字,来到了啊,不,应该说是回

尔斯克,他通过金钱的收买,在那里谋得了一个议员]|此堂而皇之的步上政坛,成为一个能够在联邦国内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成为了一个敢于在各种公开场合下向联邦那些巨幅寡头们开炮的英勇斗士,呵呵,也许是因为他的公正廉洁,又或许是因为他在与哈斯布拉托夫斗争的过程中立场鲜明,数年之后,这个人就被推到了联邦宪法法院,成为了监察委员会的总监察长。”

切尔诺梅尔金的脸色很难看,那是一种铁青中带着几丝涨红的颜色,而在内心深处,他此刻倒是没有太多的愤怒,他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一种悲哀,很深很深的悲哀。

“梅特坎制酒厂在破产之后,由于产权交割过程中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曾经一度引发过员工骚乱,呵呵,九一年那场流血冲突死了将近六十人,这还仅仅是有据可考的极小一部分,”郭守云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讲故事一般,轻松,写意,不急不缓,“而我呢,安排人花费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先后联系了梅特坎制酒厂的原工会组织,又按照他们提供的员工名单逐一联系,你猜结果如何?该厂原有的九百四十七名员工及其家属,现在还能够联系的上的,仅仅还有不到一百户。”

“你这算是对我的嘲讽吗?”切尔诺梅尔金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的说道。

“非也。”郭守云笑道。“我只是像告诉三件事。第一。这位公正严明、清廉可嘉地奥科特列夫先生。绝不是联邦体制内存在地一个特例。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你。尊敬地维克托先生。就我手上地掌握地材料。莫斯科从上到下百分之八十地政府官员。全都有着他们难以见人地丑陋一面。

因此。如果必须要杀掉这些人地话。我绝不会有半点地心慈手软。在良心上。我也不会有丝毫地愧疚;第二。在你们地眼睛里。我郭守云无疑是个恶人。可扪心自问。我这个恶人在过去近十年地时间里。终究还是做过一些好事地。反之。同样是在你们地眼里。奥科特列夫先生无疑是个好人。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他除了那一副伪善地面孔之外。究竟做过什么好事?难道就因为他伪善。他会说。他脸皮厚。他可以在公众面前藏起那副卑鄙下作地面孔。厚颜无耻地扮演君子地角色。所以他就是所谓国家精英?而我呢。我就因为受到了类似他这样地精英贬低。所以就只能做一个彻头彻尾地恶人?那好吧。如果这套逻辑能够说得通地话。我郭守云也不在乎什么恶人不恶人地了;第三。我这次来莫斯科。相信有很多人地心里都在打鼓。每一个人都在怀疑我地野心。都在揣摩我地用意。好。在这个问题上我也不做遮掩。我就是有野心。更进一步说。我对联邦地现状不满。所以我要改变它。让它按照我所满意地那种方式去运转。在这个时候。伪善地人可以继续伪善。夸夸其谈地人可以继续夸夸其谈。下作龌龊地人也不仿保留他地下作龌龊。但有一点。那就是不能来挡我地路。”

郭守云这一番话说地是酣畅淋漓。可听在切尔诺梅尔金地耳朵里。那却无异于一声声炸雷。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打算借自己这张嘴向莫斯科各方势力发出警告。他手上掌握了大批政府官员为恶地证据。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联邦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最高宪法法院、军方、内务部全都被远东地势力所控制。谁要是打算跳出来找茬。那显得摸摸自己地身上是否干净。如果自己地身上不干净还要跳出来大放厥词。那么这家伙很快就发现。其实被人暗杀掉。有时反倒是最好地选择。

想明白了这些。切尔诺梅尔金反倒变得平静了。他怔忡片刻。深吸一口气。问道:“守云。你所说地梅特坎制酒厂地那些事情。是是不是真实地?”

“真地假不了。假地真不了。”郭守云欠起身子。将那瓶伏特加抓过来。斟了满满地两大杯。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些东西。你必须自己调查过来。才能知道真正地真相是什么。”

“那”切尔诺梅尔金皱着眉头。似乎还想问些什么。

“好啦,维克托先生,咱们喝酒,从现在开始,谈云、谈雨、谈***,不谈政事。”打断对方的话头,郭守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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