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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金灿灿的照射着整个哈巴罗夫斯克,一碧万顷、万里无云的天空,似乎预兆着今天又是一个无云无风的干热日子。
“嗉......”
哈巴罗夫斯克国际机场上,一架蓝白相间的客机,带着震慑耳鼓的轰鸣声,缓缓的脱离跑道,爬升到了天空。
坐在男人专门为自己预订的头等舱座椅上,希奎娜趴伏在窗口,远远的眺望着逐渐远去的那几辆黑色嘎斯吉普车,在这一刻,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赫然已经爬满了泪水。
“亲爱的,尽管很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我却不得不走上这一步,”飞机起飞时带来的低压,刺痛了希奎娜的耳鼓,但空姐送来的精美糖果,却被她推到了一边。痴痴的望着窗外,直到地面上的东西再也看不到了,她才转过头,幽幽的自语道,“也许对咱们来说,今生的相遇就是一场错误,而更加错误的一点是,我没有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一方是培育我的嫡亲家族,一方是我这一生唯一看重的男人,当你们之间爆发冲突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自己的立场。所以......对我来说,尽管逃避是一种耻辱,可除了它之外,我真的没有什么选择了......现在,我只能助你好运了,希望我们将来还能有一次见面的机会搭载着一个失落的女人以及一颗残缺不全的芳心,远东航空的客机越升越高,越飞越远,最终彻底离开了哈巴罗夫斯克的空域。
此刻的郭守云还不知道,希奎娜这次离开哈巴罗夫斯克之后,并不是要回返华盛顿。更不是打算去往新加坡,毫不客气地说,这女人在登机地那一刻,都没有决定好自己的目的地,她心里唯一考虑的,就是远远的躲开,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隐居,再也不去例会肯尼迪家族与郭氏集团之间的问题了。
不得不承认,希奎娜是一个既傻又精明的女人。她最傻的一点,就在于对不该动真情地男人。动了那一份真情,同时呢,面对这份真情,她又不愿意舍弃自己的自尊。从而委曲求全地去依附那个男人。至于说她的精明之处,则在于她能把郭守云的心思看得清楚明白。
其实,从远东将组建共和国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希奎娜便认识到了一点----家族方面将会失去对郭氏集团控制,因为在远东立国之后,作为这个共和国地实际控制着,郭守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将是寻求“自决”,他要摆脱此前在各个方面受人制约。受人牵制的局面,走一条由他自己决定。由他自己把握的“自由之路”。
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况下,肯尼迪家族再想以华盛顿的力量,牵制这位巨头已经很困难了,别说是他们,即便是白宫,即便是哈里森家族,估计也会被郭氏集团一步步的甩到旁边,他们对郭氏集团的影响力,将会被郭守云一步步的清除掉。至少。他会在未来的道路上,寻求一条与华盛顿平起平坐地自主自决权。
一个商业集团的寡头与一个加盟共和国地实际统治者。两者之间的区别是很大的,前者为了某一方面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而后者则不然,在更多的时候,他会为了得到自决权而舍弃更多的利益,因为对他来说,只有自决才是最大的利益。
白宫与五角大楼的政策,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凭借激发郭守云的野心,而促成远东的彻底独立,他们一方面希望能够永远地控制远东,另一方面又希望能够通过这一手,在最大程度上削弱俄罗斯联邦地实力。这一条基准性的策略看似很巧妙,能够一举两得,可在希奎娜看来,这却只能算是华盛顿地一种空想。白宫那些政策制定者们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天真,他们一方面希望激发代理人的野心,另一方面又巴望着牢牢控制住自己的代理人,但凡是一个聪明人,都能从这里面看出一种滑稽的矛盾关系----一旦代理人的野心被激发起来了,那他们还会愿意永远受华盛顿的控制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为了能够控制住埃及与阿联酋,华盛顿扶植了拉登,其结果呢?在这位拉登先生的眼睛里,美国人成为了全世界最可恶的“恶贼”。为了能够控制住伊拉克,华盛顿扶植了萨达姆,其结局了?萨达姆成了美国中东政策的最强大抵抗力量,尤其是在那一场海湾战争之后,伊拉克人更是成了美国人的宿。此前,为了能够控制远东,华盛顿将郭守云当成了新一代的“香饽饽”,至于说此后这位远东巨头会与华盛顿建立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现在还无从得知,不过可以想象的是,这两方显然不属于同一阵营的人。
正是因为这一层考虑,希奎娜在两难之下,决定退出游戏了,她不愿意将自己的后半生,都消耗在这种毫无疑义的争斗之中。
不管从哪方面看,希奎娜对郭守云的认识都是非常正确的,正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在远东加盟共和国的组建工作完成之后,这个男人已经开始重新思量与华盛顿、北京之间的关系问题了。
叶列娜在走之前曾经说过,维克托之所以同意远东成立共和国,其根本目的在于压缩郭氏集团的外交空间,或者是,是为了削弱远东同华盛顿之间的联系。而现如今呢,随着远东共和国的成立,郭守云逐渐认识到维克托这一计划的绝妙之处----由于远东共和国的成立,郭氏集团与华盛顿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需要外人来挑拨了,为了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为了能按照自己的构想来经营这一片土地,郭守云感觉自己不得不与华盛顿走远一点,在他看来,华盛顿那帮孙子都是狼,他们在远东觊觎的东西太多了,而这些东西,显然都是郭氏集团不能放手的。
美国人打算与郭氏集团共同开发远东的石油天然气资源,而对这两项战略性的自然资源,郭守云认为自己必须盯的紧一点儿;美国人希望向远东倾销诸如汽车、农产品之类的货物,并在一定程度上形成贸易顺差,而这一点,显然与远东经济发展的决策相违背;美国人希望远东放开金融市场,允许美国跨国性的金融财团进入这一地区,而在郭守云看来,这显然是危机的最佳潜伏点。
现在,从一个最根本的角度上考虑,华盛顿的决策归根结底是为美国人服务的,而哈巴罗夫斯克的决策则是为远东服务的,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同一种利益的分配是恒定的,在远东,美国人收获了利益,那么远东人就要蒙受损失,而若是没有利益的获取,华盛顿怎么可能无偿的支持郭氏集团?
由此可见,郭守云要发展远东,其本身就与华盛顿的远东政策相违背,他郭大官人要抱美国人的大腿,那就得损害远东的利益,反之,若是他想保住远东的利益,那么就不得不损害与华盛顿的关系,二者只可选一,无法兼得。
看着希奎娜所乘坐的飞机越飞越远,最终消失在天际,郭守云揉揉脸颊,发出了一声来自肺腑的长叹,作为一个敏感且心思细腻的男人,他在这一天一夜与希奎娜相处的过程中,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一点,那就是自己今后或许再也没有同这个女人见面的机会了,最重要的是,随着这个女人的离开,自己同肯尼迪家族的一场较量,或许便要正式揭开帷幕了。
人在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唯一拥有的,就是永恒的利益与反复的选择,而每一次的选择,往往就意味着一场殊死的拼搏,郭守云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已经有所准备了。
“先生,”作为郭守云的秘书,波拉尼诺夫始终站在老板的身后,当他看到这位巨头发出一声叹息,并缓缓转过身来的时候,才开口说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回总部去?”
“怎么,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吗?”郭守云瞅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有几个安排,”波拉尼诺夫掏出日程安排记录本,随手翻了翻,说道,“按照你昨天的吩咐,我已经联系好了科斯耶夫先生,他将在九点半钟的时候到总部拜会你。”
科斯耶夫是原雅库特共和国的地方代表会议主席,老头今年已经六十八了,而且身体状况极为不好,因此,即便是在雅库特共和国内,他也没有什么权力基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老头因祸得福,此次远东共和国甄选总统,他获得了六个州的共同提名,而在这件事上,郭守云也是点了头的----既然是扶植傀儡,那自然要选择一个最听话而且最没有威胁力的,科斯耶夫年纪大了,让他过过当总统的瘾也未尝不可。
“会面将会在十点十五分结束,”波拉尼诺夫继续说道,“此后,席贾霍夫与挈廖缅科两位将军将准时来拜会你,商定一下国防部与总参谋部的各职司人事安排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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