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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不留痕迹的朝傅苛望去,此时的傅苛被烟花映得明明暗暗的侧脸印入他眼帘,x口有GU不明的心绪牵动着。
傅苛的屍首是他亲自收屍的。
地牢内,臭气熏天也不知道屍T被搁置了多久,屍T残缺不全、俊朗的脸面目全非、十指甲片血r0U模糊、白蛆蠕动啃食。
若非认识十几年的强烈直觉,连他都要认不出那扭曲怪异的血人就是……傅苛。
x口蓦然传来剜心钝痛,血Ye迅速在全身沸腾奔走,他指尖发抖立刻提起酒壶灌入喉头,浓烈的酒在他五脏六腑扩散开来,企图麻痹自己脑中那些混乱的回忆。
「酒喝这麽猛,也不怕酒醉吗?」傅苛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晰。
再睁开眼,秦毓瑭目光恢复波光粼粼,薄唇上还沾着晶莹的酒渍,他伸舌一T1aN,双颊绯红如海棠花开,餍足道:「开心。」
「也是,人生难得几回醉。」傅苛不假思索的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学着他潇洒喝酒。
结果最後,秦毓瑭与傅苛都醉倒了。
傅苛睡相还好一些,一动也不动抱着酒壶大字躺在雪地上,毕竟来者是客,总不能让他这样睡在庭院中,慎言吩咐了一声十七先照顾好秦毓瑭,他一会儿再过来,便吃力的扛着傅苛去客房了。
烟花已经停了,黑夜归为静谧,慎言离去踩着雪地的沉重脚步声也渐行渐远,十七蹲在柱角双手托腮,她正好奇的看着秦毓瑭。
睡相不安稳,秦毓瑭双眼紧闭,坐在地上而双手环抱着柱子,彷佛是抱住了此生唯一的浮木般。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麽,他低低梦呓一声,长睫颤抖得就像一只黑蝶受到惊吓奋力展翅,原本因酒醉而cHa0红的容sE也褪去变成苍白一片,手指无意识的扣紧木柱,指甲几乎要深陷进去。
再这样下去,手指肯定要受伤的!十七虽是着急,却怎麽也扒不开秦毓瑭的手指。
「毓瑭,你想要当皇帝吗?我帮你吧。」
「不!」
「毓瑭,我只是先帮你守住位子,你才是最适合的人。」
「不!」
「毓瑭,你只能怪自己太天真。」
「不!」
「毓瑭,求生不能,求Si不得的滋味如何?这就是我过过的生活。」
男人的冷笑声音交织成了一首首索命铃朝他席卷而来,无止尽的黑暗吞没他,他疯狂的奔跑着,疯狂的呼喊着,可身边空荡荡,早已空无一人。
啊,他忘了,只剩下他一个了……
「不──!」
是多麽可怕的噩梦惊扰着眼前的俊美公子,让他那梦呓般的求救都压抑着椎心之痛,额头上满是细汗,黑眉拧成Si结的川,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十七咬着手指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停伸长脖子盼望,心里念着慎言怎麽还不赶快过来。
眼看扣在柱子上的手指涨红发白,指尖裂开渗血,十七差点哭出来,握住秦毓瑭的手,哽咽的在他耳边唤着,「主子!主子!是梦呀!手会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这哭喊起了作用,秦毓瑭微微松了手,十七见状连忙与他双手交扣,深怕他又抱着柱子自残,她方才玩过雪,手心手背都是冰凉,将秦毓堂修长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中,x1着鼻子不停跟他说话,企图让他从恶梦中清醒过来,「主子,没事的。都是梦,不是真的。」
秦毓瑭猛然睁开眼,与十七四目相对,瞳sE漆黑幽深,像是一口乾涸的枯井,没有生气。
十七愣住,就听见他迷茫着说了一句话。
「十七将军,为何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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