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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维尔姆泽感觉麻烦的,不仅是法国人装备了在下雨天也能保持正常射击的滑膛枪,内卡河上畅通无阻的蒸汽运输船,以及可以发射100公斤弹药,射程长达4公里的“胜利者”大口径臼炮。
事实上,维尔姆泽内心非常确信,法国-军队还拥有一种联军情报部门至今尚未搞清楚的恐怖武器,正是后者的存在,导致了坚固异常的多森海姆要塞陷落。
而法国人为了保守这种威力巨大的新式武器的秘密,甚至不惜处死了要塞里的两干守军,对外宣称他们都是感染瘟疫而死的。
作为一名生于洛林王朝时代(1766年,洛林与阿尔萨斯正式归属于法国)的底层贵族,维尔姆泽先是效忠于法国的波旁王朝,后又为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效力,经历了七年战争、巴伐利亚王位继承战、波兰王位继承战,现如今已是72岁高龄的维尔姆泽,越来越看不懂眼下的战争格局。
依照参谋长拉图尔伯爵所说的那样,法国人发明的这些新式武器与新式装备,已经成为影响战争成败的重要因素。然而在反法同盟内部,即便是科技昌明的英国,如今也很难赶上法国的科技步伐。
不过,维尔姆泽担心的并非那些武器装备,而是另外一种恐惧。或许是年级大了(72岁),已是“活久见”的他,明显察觉到法国人在内卡河上磨磨蹭蹭的进攻方式,似乎是为了配合一场巨大阴谋。
至于是什么阴谋,这位奥地利陆军元帅目前还说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卡尔大公目前指挥的联军右翼。
虽说在德意志的下莱茵地区,索汉指挥的法国-军队拥有10万人的优势兵力,然而联军右翼总指挥瓦滕斯莱本,在得到了卡尔大公直属军团的援助后,德意志联军右翼的总兵力也达到9万人,再加之此刻的联军基本上处于本土防御状态,少许的兵力劣势在战斗力方面体现得并不明显。
所以,维尔姆泽确信法国的阴谋应该是针对自己,即联军左翼集团。然而数周后,等到北意大利方面传来无数坏消息,一个名叫拿破仑-波拿巴的法国将军,指挥法属意大利军团连续击败奥撒联军,不仅迫使撒丁王国退出战争,还伺机攻下了米兰,包围了曼图亚要塞。此时,维尔姆泽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但事实上,这位奥地利元帅的预判,错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那是安德鲁早已预见了“荒野雄狮”拿破仑在意大利战场的辉煌,于是提前在德意志战场上设计了一个连环计……
杜伊斯堡,鲁尔公国的首都。
这座古老的商业城市,原本属于北德意志地区最古老的“市民参政”的自由市。但随着1713年,当时的神罗皇帝将杜伊斯堡的管辖权划拨给科隆大主教国后,管理杜伊斯堡的“24人委员会”就被强行解散,整个城市及周边地区,归由科隆大主教委派的市政官员实施管理。
1795年4、5月间,当法军占领杜伊斯堡之初,就驱除了大主教任命的封建官吏,还以“自由、平等、博爱”的名义,在种下自由树的同时,也恢复了市政法律和市政议会,从而赢得了这座商业化城市的民心。
10月与11月间,法国与普鲁士不顾神罗皇帝与帝国议会的反对,先后承认了安德鲁的私生子,襁褓之中的奥古斯特-弗兰克,霍恩索伦家族的新成员成为鲁尔公国的统治者(大公),并定都于莱茵河畔的杜伊斯堡。
1796年4月初,安德鲁执政官在近卫师团的陪同下,又一次渡过莱茵河,进入了杜伊斯堡。
在一座历史悠久的神罗皇帝的行宫里,安德鲁探望了埃尔隆伯爵夫人和他们的一岁多的双胞胎儿子,奥古斯特与路易斯。
毫无疑问,法兰西执政官的突然到来,不仅仅是探亲这般简单。依照与普鲁士国王之前达成的协议,安德鲁以摄政王的身份,正式任命鲁尔公国的一干鲁尔公国重臣,
其中,海因里希·弗里德里希·卡尔·冯·施泰因为内政大臣、卡尔·奥古斯特·冯·哈登贝格为宫廷掌玺大臣(类似于不管部长)、威廉·冯·洪堡为教育大臣。上述三人都是安德鲁从普鲁士国王威廉二世提供的30人的大名单中,挑选出来的普鲁士精英。
现如今,39岁的施泰因、46岁的哈登贝格与29岁的洪堡,也并非无名之辈,只是他们在普鲁士的仕途发展并不如意。
比如说,施泰因和哈登贝格联合提出了普鲁士农奴制改革,大力发展近代工业,统一国内外税制等一系列建议,遭遇到保守贵族的集体反对,以至于官僚们不得不将他们排斥在外;
至于洪堡,他除了想建立一所全新的自由大学外,还想效仿法国,在普鲁士境内为全体国民普及“免费义务教育”。
当安德鲁接纳上述三人“入伙”时,就当场做出了一揽子承诺,包括在鲁尔公国立刻彻底废除农奴制,五年内效仿法国发展近代工业和统一关税制,10年里开展义务教育,并建立一所保证学术自由的大学,等等。
而梅特涅,他目前已从外交特使成为代理外交大臣,不出意外的话,会在年底左右成为鲁尔公国的外交大臣;
目前鲁尔公国的战争大臣,是由安德鲁的老朋友,第五军军长麦克唐纳兼任;而警务部长,安德鲁同样是让莱茵兰总督富歇一并监管;至于代理财政部长,则属于安德鲁的私人财政官,乌弗拉尔。
依照惯例,安德鲁还需要任命鲁尔公国的第一大臣,也就是首相。通常是外交大臣、国务大臣或是财政大臣来兼任。
不过,安德鲁却是将这项权力下放给了埃尔隆伯爵夫人,让她来替代自己,担当摄政王与首相一职。
杜伊斯堡与法国(莱茵兰)的距离,也不过是一条莱茵河,而且麦克唐纳的第五军近3万人,目前就驻扎在鲁尔公国,周边不友好的邻居,仅有一个高度紧张法国与普鲁士联合入侵的汉诺威公国。
所以在如此的宽松的政治环境下,鲁尔公国只需要专心致志的进行国内建设即可,无需担心境内境外的敌人。
由于德意志战事紧急,安德鲁在杜伊斯堡待了两周时间,就不得不准备了南下,返回作为统帅部大本营的兰道。
不过在临走前,安德鲁携带了伯爵夫人母子三人,以及鲁尔公国内阁的全体成员,在歌剧院的豪华包厢里,欣赏了由52岁的法国音乐大师弗朗索瓦·约瑟·戈赛克指挥的管弦乐队的精彩表演。
当然,演出的精彩那是对于其他人而言,至于安德鲁本人,他一如既往的,“又双叒叕”在歌剧院的包厢里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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