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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龙把三胖送到住处,三胖下了车,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扶着车门子说:“我的话,你好好琢磨琢磨,别当耳旁风。”
于龙使劲儿轰了一脚油门说:“知道了。”
球球早已随三胖跳下车,要跟三胖走,被于龙呵斥了一声,球球耷拉着脑袋一百个不愿意地爬上车。
于龙独自开车往回走,回味刚才三胖说过的话,心里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
想起上次江波在石海的托付,江波说如果自己出意外,把江月托付给自己,到底是啥意思?是托付终身,还是托付她的安全?是不是套路自己呢?
公司原本就乱糟糟的局面,现在“烂柿子”又插了一脚,这小子有钱有势,要啥有啥,还惦记别人,这也太贪了吧?……江波是他的对手吗?江波要是败了,公司归了“烂柿子”,江月咋边?自己咋办?三胖咋办?还有秀丽和孙超。
孙大爪子这条小地头蛇还有这么大的能量,他怎么跟“烂柿子”扯了关系。
刚才,不管三胖的话多难听,有一点是对的,确实得多个心眼儿,做好最坏的打算。
想一想,自己老光棍一个,没什么牵挂的,如果有什么意外也不拖累别人。突然想起手上还有五万多块钱,以防万一,明天汇给堂姐,让她替自己保管。其余的就听天由命吧!
于龙心事重重地回到总部的临时宿舍时,雨停了,西天露出一线光亮。天上的云散了,于龙心里的阴云却超积越厚。
于龙停好车,低着头往五楼的临时宿舍走,大楼里到处是叮叮哐哐施工的响声。
这么晚了,总部大楼里还在施工,四五个穿着工装戴安全帽的工人,架着铝合金梯子,在墙上布线。于龙知道,他们在安装红外线报警器,这伙人是省城请来的专业安保公司。
于龙刚回到宿舍,球球悄悄地溜到窝里趴下了,于龙刚躺下,江月敲门进来了。
江月刚洗过澡,头发湿湿地搭在香肩上,更衬托出一张粉脸白嫩如脂。一股好闻的香气随着她飘进来。
于龙从床上坐起来,手足无措地问:“呃,有事儿吗?”
江月浅浅一笑说:“没事儿,你躺着吧。”
江月穿着随常的衣服,手里捧着个浴巾。江月问于龙:“这么晚干啥去了?”
于龙:“三胖来看球球,外边下雨,我送他回去。”
球球早从窝里出来了,围着江月献殷勤。江月摸摸了正围着她打转的球球说:“小样儿,还挺有人缘。”
于龙嘿嘿一笑说:“三胖打小喜欢狗,他家养了好几条狗。”
江月自豪地说:“谁也不如咱球球招人儿稀罕,是吧?球球。”
球球似乎听懂了江月在恭维他,开心地摇头摆尾,那样子忒低三下四了,一副狗样儿。
江月把手里的东西放床上,拎起来说:“天热了,大被有点厚了吧?这是个毛巾被。”
于龙长这么大,一年四季都是盖一床棉被,从没享受过什么毛巾被。伸手接过来,摸了摸,柔软,轻盈,手感不错。
于龙说谢谢,最后却是点了点头说:“好!”
原来毛巾被上还有一条手巾,江月拿起手巾说:“这是真丝的,吸水,好洗,手感好。”说着把手巾搭在了床头上。
于龙虽然已经是江月的司机,进进出出在一起,但在江月面前,于龙总是有点拘谨,尤其不敢看江月的脸,那张脸看一眼浑身发热,心里毛绒绒地刺痒。
球球很会凑热闹,摇头晃脑地围着江月嗅,江月摸摸球球的脑门说:“你看我这记性,我给你留的好吃呢,等着。”
江月反身出了门,不一会儿端来一个小碗,碗里是肉片。江月吃饭时把菜里的肥肉挑出来,都给球球留着呢。
球球扑在碗上大快朵颐,于龙心里一热,对江月说:“这小子天天吃肉,吃太多也不行,血脂该高了。”
江月甜甜地一笑说:“嗬!真讲究,爱吃就给他吃,有空让他多活动活动,没事儿。”
江月站在地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于龙不敢直视,低着头看地板。
江月打量一番房间,说:“这儿肯定没酒店舒服,将就点吧。咋整。”
于龙说:“我不讲究这些,有地儿睡觉就成。以前在工地干活,猪圈狗窝一样,照样睡。”
江月白了于龙一眼,没吱声。把于龙胡乱堆在床脚的衣服一件件拎起来,站在地上转圈找了一遍,无处挂。便把衣服捋顺了搭在床头上说:“明天让他们给你整个衣柜,按几个挂钩也成呀,衣服不能堆着,再穿时全是折子。”
江月做这些时表情自然,就像在自己家,收拾自己的房间。
于龙搓着双手说:“刚搬来,没得空呐,回头我自己归拢。”
江月看了于龙一眼说:“缺啥少啥吱声,别委屈自己。”
于龙嗯了一声,江月直视着于龙,想说什么,话在喉咙里噎住了。抿嘴一笑说:“早点休息吧。”说完像一股香风飘走了。
于龙傻傻地站在地上,觉得心跳有点加快,觉得这房间有了不同的意义。
球球钻到窝里蜷缩着睡觉去了。于龙回身躺在床上,睡意全消,心里泛起一股朦胧的甜蜜。
第二天是大晴天,太阳热烈地爱抚着绿意盎然的山谷;水洗过的天空澄清蔚蓝;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抒发着心中的快意。
江月不出门,于龙把那辆奥迪uv开出来刷洗的光彩照人。之后带着球球到处闲逛。
在公司楼前看了一会儿工人施工,带着球球围着大楼转圈儿,走到孙大爪子跳墙的地方,想起那条金链子和玉坠,听保安说值十几万,脑袋里灵光一现,猛然醒悟:自己刚进城时,就是个出大力的苦力,每天一身臭汗,一身尘土,自从认识了江月和江波,自己虽然有惊有险,现在却成了有房有车的有钱人。如此说来,江波和江月是自己的贵人,人得知恩图报,就算豁出这条命也值,不是有那句话嘛,士为知已者死。
想到这儿,于龙心里坦然了。
于龙和球球正无聊地闲逛,三胖来电话,问:“天晴了,晚上跟球球过来吧?”
于龙说:“行啊。今天好像没啥事儿,吃完饭过去。”
三胖在电话里笑出了蛤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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