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 玄武者，龟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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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求求你们，给我，我愿意说，我什么都说，都说啊！”</p>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审讯室外，郑朝阳拿着一盒烟，这是余则成给他的。</p>

其中是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p>

对于这种手段，郑朝阳并没有觉得下作。</p>

在潜伏时候，敌人的手段比这更狠辣，更让人痛不欲生。</p>

甚至为了闪开女同志的嘴，不惜用卑鄙的手段，让其怀孕，然后再…</p>

看着屋子里疯狂挣扎的黄园，也是玄武，这个差点杀了郑朝山的家伙，郑朝阳脸上没有任何同情。</p>

“多久了？”</p>

侧头看向记录员。</p>

“科长，十五分钟了！”</p>

“嗯，再过，十分钟！”</p>

“是！”</p>

十分钟后，就在黄园嗓子嘶哑，感觉到身体被数不清的蚂蚁撕咬啃食血肉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推开。</p>

“给我，给我啊，快给我…”</p>

郑朝阳一步步上前，然后将一支烟放在桌子上。</p>

黄园看着烟卷，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可手脚束缚着，却是怎么也够不着。</p>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p>

“我说，我说，我都说啊！”</p>

“沪上有哪些人？”</p>

郑朝阳拿起烟，放在黄园嘴边，却没急着给点上。</p>

“何家村…王家铺子是联络点…”</p>

“还有…”</p>

黄园一连说了两个地方，郑朝阳让人记下。</p>

“这，都是配合我的下属。”</p>

“还有吗？”</p>

郑朝阳拿出火柴盒，上下掂量着。</p>

“还有，沪上不止我一颗冷棋。”</p>

“还有谁？”</p>

郑朝阳呼吸急促，这些冷棋，就是扎在心脏里的刺，不拔出来，总有一天会伤到自己。</p>

“我，我听上级，漏了一嘴，说，还有个，精卫！”</p>

“精卫？什么人，我要具体情报。”</p>

“不，不知道！”</p>

黄园努力压制着身体的躁动，保持一丝丝理智。</p>

郑朝阳见此也没继续问，能够抓捕黄园的手下，已经表明对方的态度。</p>

他也知道，冷棋之间是没有联系的！</p>

“给我，快给我啊！”</p>

郑朝阳嗤的一声点燃火柴，黄园叼着烟，将脖子使劲往前伸…</p>

可烟头与火苗距离仿若天堑。</p>

“负责破话水稻的人，是谁？”</p>

郑朝阳突然开口，啪嗒，黄园嘴里的烟猛地掉落，然后整个人再次疯狂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给我，给我啊…”</p>

“告诉我，是谁！”</p>

郑朝阳的声音冷幽幽的，让黄园倍受煎熬。</p>

身心上的难受冲击着最后的秘密，让他在纠结中与信仰不断斗争。</p>

嗤</p>

又一个根火柴点燃…</p>

下一秒，黄园立马用手拿起烟含在嘴里，“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说，都说！”</p>

吧唧</p>

火焰点燃烟头，黄园一口气吸了大半，身上的那蚂蚁般的痛痒缓缓消散，整个人也逐渐安静起来。</p>

郑朝阳在一旁静静等着，也不催促。</p>

良久，黄园将烟全部吸完，这才开口。</p>

“我的代号，玄武！”</p>

“但，我只是玄武的一部分！”</p>

“什么意思？”</p>

郑朝阳一惊，难不成，这玄武还有别的事？</p>

黄园将烟头捏在手里，看着郑朝阳，露出一脸的坏笑。</p>

“玄武者，龟蛇也！”</p>

“龟蛇？”</p>

郑朝阳不明所以，可黄园却是不再多说，反而笑得更加猖狂。</p>

“看来，这一步，是我们赢了！”</p>

哈哈哈哈</p>

郑朝阳凝视着狂笑的黄园，随即出了审讯室。</p>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p>

出门迅速跑向办公室，拿起电话。</p>

“喂，图书馆吗？我是市局…”</p>

十分钟后，郑朝阳看着纸上记录下来的信息，心头一沉。</p>

这时，他才想起，黄园身上并没有冷棋激活的号码牌。</p>

噔噔噔</p>

跑出门口，来到审讯室中。</p>

黄园依旧坐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是哈切连天，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p>

“老余这家伙，用的剂量也太多了，可别整废了！”</p>

在心里对余则成抱怨一句，不过还是拿出烟给黄园点上。</p>

片刻后，黄园又恢复了精神。</p>

“怎样？查到了？”</p>

看着郑朝阳，黄园继续嘲笑着，“没错，玄武从来不是我一个人。”</p>

“玄武，又名龟蛇，由玄龟与巴蛇组成！”</p>

“而我，就是玄龟！”</p>

郑朝阳没有意外，目光盯着黄园。</p>

“所以，毁坏水稻的，就是巴蛇。”</p>

“那么，巴蛇是谁？”</p>

“不知道！”</p>

砰！</p>

“你逗我呢！”</p>

“你们龟蛇都一体了，会不知道对方是谁？”</p>

黄园吸着烟，一言不发。</p>

郑朝阳在一旁冷眼瞧着。</p>

“我给你时间考虑，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告诉我。”</p>

“我们的政策你也清楚，你现在的表现算是积极配合了，只要你有立功表现，就有活下去的可能。”</p>

“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p>

说完，郑朝阳离开审讯室，他要去见一下郑朝山。</p>

冷棋，玄武，龟蛇？</p>

还有一体两人的？</p>

这事，要确认一下，不能黄园说什么就是什么。</p>

还有那精卫，也要问个清楚。</p>

在郑朝阳离开后，黄园抬起头，目光幽冷。</p>

手心里两个烟头更是被捏成一团，仿佛看透一切，嘴角不自觉弯弯翘起。</p>

“善射者，死于矢，善战者，死于兵。”</p>

“擅捕蛇者，必亡于蛇吻！”</p>

“我在下面，等着你们。”</p>

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