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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土国所在的家里,覃财兴打从入定已经五天没有醒来,这可是最长的一次,妻子翟皎月比较着急,联系到丈夫平时打坐入定最多三天才醒过来,眼下这般景况是咋回事呢?她有些害怕出了什么事,到了第四天,就每隔一个小时或半个小时就爬到三楼中堂去看,丈夫还是坐在那里,眼睑微合,一动不动的。
她不时伸手去摸丈夫的鼻孔,还有气息。这说明在家里打坐入定的丈夫暂时还挺得住。
可是翟皎月就考虑:一般来说男人连续五天不吃东西,就会饿死。今日已经第四天了,明天是第五天,要是还不醒来,就危险了。翟皎月当然怕出现意外,巴望丈夫今天白天或晚上就能够醒来。要不,她就惦记着丈夫,内心忐忑不安哦!
这样,在当天晚上,哪有心事睡觉?整个夜晚就坐在三楼的中堂,眼看着打坐入定像死了一样的丈夫。
第二天早晨丈夫没有醒来,翟皎月怕出问题,觉得等不得了,就打电话叫她公司的得力助手——总经理助理刘洋生过来看。
刘洋生上三楼,到了中堂门口看见里间蒲团上打坐入定的覃财兴,一分恭敬心油然而生,故而自觉地抱拳晃一晃,算是向覃财兴施礼了。
尽管眼下覃财兴的神识不在这里,他这般习惯地施礼,也并非做给现任印染公司总经理翟皎月看的,而是出自真心。
免礼吧!刘助理,我很着急,今天是第五天,老覃还没有醒来。我摸他的鼻孔,还在出气。但是我怕他挺不住。到今天为止,他已经五天没吃饭了。翟皎月说到这里,眼圈发红,显然她紧张得要哭了。
刘洋生放轻脚步走到依然端坐在蒲团上的覃财兴伸手在他的鼻孔下一试,然后缩回来低声说,翟总,覃总的鼻孔还有气,只是比较微弱。
是哦!我没有办法,要是今天老覃还不醒来,时间拖久了就很难说。翟皎月目光忧郁地看着刘洋生,刘助理,我家里不能离开人,老覃这样子,我要照看他,你就吃点亏,公司不是有专车吗?你马上开车到L省医科大学找老覃的师尊施在田,把他打坐入定五天没有醒来的情况反映给他听,求他想办法把老覃的灵魂找回来,要不会出祸事。你快去,宜速不宜缓。
刘洋生哪敢怠慢?旋即下楼,出了老覃家的别墅,自驾泊在前面场子边公司的那辆宝马,将导航仪一定,便朝省城公路疾驰而去。
潜山县距离省城200多公里,刘洋生开车3个多小时,才抵达L省医科大学。他找一处树阴下的车位把车泊定,好不容易找到学校宿舍楼三单元五楼施在田的家门口敲门,施在田的妻子田甜蜜却不开门,只隔着门说,施教授正在打坐,不知过多久能够醒来,让他醒来了你再来。
刘洋生急了,略放大嗓子问道,师母,您估计施教授最多好长时间可以醒来。
田甜蜜很敏感,隔着门这样说,你声音放轻点行不行,施教授在打坐,不能受干扰。告诉你,施教授打坐多久能够醒来,还真说不准。他一般打坐三天才醒来,现在已经打坐一天了,你过两天再来看看。
刘洋生不便多言,只说好吧!过两天再来。可是他心里那个发急是可以想象的。覃财兴在潜山县的家里打坐已经五天没有醒来,茶饭未沾,还等两天的话,性命难保哦!
鉴于这种情况,刘洋生哪里能够回去?他只好选定L省医科大学附近的一家旅社住下来。当天晚上宵夜后,又悄然从旅社出来,再次来到这所大学宿舍楼三单元五楼施在田的家门口,只是没有敲门,他听里面的动静,希望出现奇迹,能够听到打坐醒过来的施在田在说话,可是奇迹没有出现。至夜深,只好怏怏不乐地返回旅社。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心里惦记着那事,麻利洗漱过早后,又来到这所大学宿舍楼三单元五楼施在田的家门口。这会儿,施在田的家门敞开了,田甜蜜看见他,却不认识他,问道,你不是跟我送菜的吧?怎么空着手?
原来,施在田在家里打坐入定,田甜蜜一刻也不离开家门,她要照看。这之前,她打电话菜市场,要求一个卖菜的摊主安排人给他们家送些鲜蔬来,见货付款。打电话也告知了他们家的具体位置。此刻她错把刘洋生认作配送鲜蔬的人。
刘洋生说,我以前还来过你家一次,你可能忘记了。我就是昨夜来敲门的那个人。田甜蜜诧异地“哦”一声,那我就搞错了。她想起来了,抬头瞪他一眼,唉,我不是跟你说过,过两天再来。
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我再来吧!由于有急事找施教授,我就冒昧地多来了一次。刘洋生怕田甜蜜烦他,边说边转身下楼去了。
由于这事不能拖,他当天晚上又悄然来到这所大学宿舍楼三单元五楼施在田的家门口,居然听到屋里有男人和女人说话,这声音他比较熟悉,断定是醒过来的施在田在说话。
刘洋生听一阵,明白施在田大致说的什么。说的是潜山县潜山之麓利用地下热水开办温泉澡堂的龙老板,这些时不停地跑到城隍庙烧香、向城隍的巨型雕像跪拜,继而诉苦,说今年秋冬季节,出现异常情况,他斥资4百万元建起的澡堂,现在地下冒出的天然温泉不热了,变成了冷泉,这样就没有人来泡澡了,生意一萧条,前期投资就白费。如此下去,自己会亏得血本无归。
讲到这里,龙老板又向城隍雕像磕一个头,再抬起头接道:城隍爷,要是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今后长期不间断地到贵庙来供奉您。
虽然龙老板只能看到城隍雕像,看不到真正的城隍,但是真正的城隍却看得见他,并且说,作为潜山城隍护佑当地老百姓也是我的份内之事,我并不争你的供品和香火,你愿意来供就供,愿意来烧香就烧香,是你的事。我只要知道了当地老百姓有难处,就会尽量帮忙解决。
当然城隍说这话,龙老板哪里能够听见?但是龙老板一再重复地说那句话,显得非常虔诚。分明就是只相信城隍,并且就指望城隍帮他解决这个难处。
城隍不却龙老板的意思,也让龙老板遂愿了。两个月后,正值隆冬季节,地下涌出的源源不断的泉水已由凉变热,他澡堂的生意又开始火起来。他也从不食言,并指定专人,每天到潜山县城隍庙焚香跪拜,他有空也来,越发虔诚。
龙老板只知道感恩,哪里知道城隍为他解这个难,还负过伤。原来城隍派几个阴差去查勘潜山洞,发现洞里常年冒出的温泉真的变凉了。之所以温泉变成了冷泉,是因为有一条在洞中修炼400多年的蟒蛇精性喜阴凉,不适应热气,就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放冷气,这样潜山洞里的温泉就被降温了,流出来就变成了冷泉。
几个阴差发现那条蟒蛇精长约40米,直径约8米,体形巨大,不敢驱赶,恐怕制服不了反被其伤。
回去后,他们把情况向城隍作了汇报。城隍大惊。随之冷静下来,修书一份,交给一位阴差送往东海龙王。东海龙王看过修书,理会了城隍的意思。即刻派出一员龙将,领兵四百,前来捉拿巨蟒。
龙将率兵来到潜山洞口,朝洞穴里的巨蟒大声喊话——业畜,本龙将奉东海龙王之命前来捉你,你若识相,自觉离开潜山洞,迁往他处修炼,就放过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要是捉住了你,就把你塞进东海龙宫那只高80米,直径16米的大酒瓮里压酒。
修练了400多年的巨蟒当然有灵性,情知斗龙将不过,它即刻掉头,展开蟠曲的身子从潜山洞另一端穴口溜出。在迁往异处之际,具足他心通的巨蟒知道自己落到这个地步,是从中“捣鬼”的潜山县城隍造成的,故生恨意。因此,出了潜山洞,它有意途经潜山县城隍庙,吐出一条黝黑而细长如针的蛇信子,朝城隍的左腿肚儿刺一下,便逃之夭夭。
城隍因此中毒,正欲到冥府医院就诊,刚刚出了庙门,就碰见神医施在田。施在田看了城隍左腿肚儿上的伤口,即刻用绳子捆扎城隍左腿肚儿的上段,并用消毒的刀片把伤口划成十字架,然后用吸筒吸出毒液,继而敷上膏药,第二、三天早晨各换敷一次。
这期间,施在田的灵魂就在城隍庙里陪着城隍养伤,施在田的人身正在自己家里打坐入定。
第二天晚上,城隍感觉伤口好多了,左腿肚儿有些轻微肿胀的症状也消除了。他充满感激地说,施教授,不用陪了。就这样,施在田的灵魂就在第二天晚上回归人身,他打坐入定两天的人身也就醒过来了。
站在门外的刘洋生听施在田讲完他打坐入定两天,实则为城隍出诊的事儿后,就麻着胆子,抬手轻轻地磕响施在田家的房门,里面立即传出一个女人的问话,谁?这么晚了还敲门?
是我。就是今天早晨来的那个人,你认识,是覃总公司的。
刘洋生知道问话的人是施在田的妻子田甜蜜,他见施在田醒过来了,故意把嗓音放大,让施在田能够听到。
我不是说过,叫你明天来吗?怎么晚上又来了?屋里又传来田甜蜜不满的责问。
刘洋生不知该怎么回答,还真感到抱歉,因为这样是不是影响了人家?是不是有骚扰之嫌。刘洋生正欲离开,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正是施在田,他就着房内透出的灯光看清楚了刘洋生,一个比覃财兴要矮半个脑袋的脸孔四方四正的男人。就冲着他说,你是小刘吧?怎么覃总不来你来了?
遇到麻烦事儿来了。刘洋生这么回答,还要继续往下讲。施在田就叫他进屋去坐着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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