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池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三十五章 打麻剂药,轮回路上,莲池月,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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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郎,你咋这么自卑?我既然嫁给你了,就铁了心跟你过日子,你怎么说出那种难听的话来呢?说过这话的包茅英干脆翻身下床,走过来,伸出柔软的玉臂,在董牌不经意间一把抱住他的身子。
包茅英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体香味,让董牌觉得特别好闻。眼下,他固守的那份所谓的正经,仿佛全部崩溃了,像遭遇洪水的堤防,开始叫板洪水,在崩溃的刹那间与洪水合流,甚至成为它势不可挡的一泻千里的帮凶。
不是吗?董牌无话可说了,他却要做一个老当益壮的真正男子汉。只见他有了热烈的反映,用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环过包茅英已然褪去外套内衣的冰肌玉肤,将她换个姿势抚住她的细腰和秀腿托起来,稍稍前倾,就将她丢在床上……
尽了鱼水之欢后,董牌才真感觉是她的董郎,而包茅英也真感觉做了她的娘子。包茅英娇嗔地说,董郎,我现在把你当董永哥哥对待。
董牌笑道,那你亏了,神话中的董永比我年轻得多,哪有我这么老?包茅英箍着他厚实的肩膀轻轻一搡,说老公,老公,越老越能依靠。董牌笑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董郎,我就把你看作天上下凡的七仙女吧!
好喔!董郎。包茅英的话音甜美。董牌爱听,这让他想起年轻时遇到的一个经常悄悄帮他做饭的姑娘李瑜。她的声音也很甜美,并和自己结过阴婚,只是遭到山寺里的一个和尚反对。
李瑜每次到他家里来,和尚就不停地敲木鱼。李瑜一听到木鱼声就头痛,存不住身,便慌着舀几瓢水倒入盆子,咚咚地跳进去,就逃脱了。有人说她是鲤鱼精——美人鱼,无论是什么,董牌都喜欢她。
倒感觉现在做了妻子的包茅英与她有点相像,最像的是声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与李瑜酷肖的神态。这份忆念,董牌不便对包茅英讲。
这会儿,已是夤夜,外面黑魆魆,新婚洞房里的烛光还亮着,温馨地照耀着这对还在窃窃私语的新婚夫妇。
包茅英时而喊董郎,见他从爱阵上下来,有些困倦,就把他轻轻搡一把,说董郎,我睡不着,总想着我那头痛的不能见生人的父亲。他是我父亲,也是你岳父,你该想想办法看怎么找郎中救治他呀!那个叫董永的董郎买身葬父,是个大孝子,感动了天上的七仙女,七仙女才愿意下凡嫁给他。
你虽然不叫董永,叫董牌,也是董氏家族的后人啦!应该也是非常孝敬父母的。对于我的父亲,你当女婿的,算半个儿子,现在他生那种怪病,你若想办法,治好了他,就是最大的孝敬。
包茅英这么一说,把董牌的瞌睡都说跑了。他忽然抬手拍着脑袋讲,我当然想孝敬我的岳丈大人,你稍微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办法吧!包茅英料想他难得想出来,便说,睡吧!明天再说。
未料,董牌蓦然一拍巴掌,说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何不叫那个点化你逢凶化吉,并给你治好过头晕病的老者,再给你父亲治头痛病?包茅英不满地噘嘴,你这不是说赝话?那个老者是个神人,我知道他在哪里?又到哪里去找他?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亏你想得出来。
娘子,那你就想错了。那个老者既然是神人,你求他,他有神通,必定会有感应。他说不定会现身像帮你一样给你的父亲——我的岳丈大人治病呢!
包茅英觉得有道理,说那我们就一起求求那个神人吧!董牌说,婚后第三天回门,回门那天,再到你家里求,说不定会有感应。
他们所说的那个老者就是地仙裴施恩,他当时正在马鞍山上的寺庙里打坐方醒,便听到包茅英说起她父亲包永世头痛不能见生人的事儿来。他下意识地朝自己的印堂轻拍三下,激活了他心通。凭此神通,地仙裴施恩已弄清楚包永世头痛症状的因由,也有了对治的方子。
第二天,地仙裴施恩隐入一阵山风,吹进山坡上包永世家独门独院的房屋。裴施恩的头痛病越来越厉害,伴随着怕见人的自闭症也越来越厉害。妻子瞿小兰出门忙活,他就呆坐在卧室,把门也紧紧关上了。在他一眨眼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包永世骇然,身子不停地颤抖,双手捂住眼睛,大叫,你这老者,是从哪儿进来的?有鬼哟——有鬼哟——
别惊慌、别惊慌!我不是鬼,是地仙裴施恩,我是从马鞍山寺庙专门赶来为你治头痛病的。
哦!我的头痛得厉害,也怕见人。昨天女儿出嫁我都没有露面。
两位老者作了简短勾通、交流,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包永世试着把扪住面门的双手拿开,望着他说,地仙啦!什么的恩?能够给我治头痛病?地仙裴施恩一边点头,一边再重复说一遍,让他记祝
包永世立即朝他跪拜:地仙裴施恩,了不得,包某求你了。 并手指脑壳——我这头痛病前些天到医院吊了几针,毫无效果,我也特别怕见人,一见人身子就哆嗦,眼睛也发涩,怪病啦!怪病啦!
地神裴施恩笑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当下他摆一摆手,示意包永世起身,并走几步把身子扑在床榻上。他一伸手就从空中取来一支注射器,那针头对准包永世的脑门,却不扎入,只念一声“着”,那蓝色的液体从针头喷出成为一条抛物线,融入包永世苍白的发际。
片刻,他打光药水的注射器朝空中一送,就不见了。他开始是空中取物,眼下乃空中还物。这会儿,包永世立马翻身坐起来,地仙裴施恩问他,舒服些吗?他手指脑壳说,唉,大神,真是稀奇,我的头不痛了。你让我扑面躺着时,我感觉麻酥酥的,不知你用的什么药。
地仙裴施恩说,我用的是麻醉药,你脑壳里藏着一只乌龟,这麻醉药一打,乌龟不动了,你当然就不痛了。可是时间一长,麻醉药失效,也就是被麻醉的乌龟醒过来了,再动,你的头又会痛。
那该怎么办?眉开眼笑的包永世又沮丧着脸问。
办法有的是,不过慢一点。地仙裴施恩说着,欲闪身离开。
包永世一把拉住他的蓝布衣袖继续问,大神,你说办法有的是,你要走的话,就教我一个对症下药的方子吧!
地仙裴施恩说,你这是孽障病,不是一下子能够治好的。他还现出犯难的神态。
什么孽障?我有什么孽障?大声发问的包永世内心紧张,甚至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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