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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焰猛然之间拔高一尺,在一片滋滋啦啦的声音中,还有烧得更旺的趋势。
卢悦从他的神色中,觉得他可能想到了什么,反正她想要知道的事,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也不必再与其虚以为蛇下去。
“你……握……”
殷晰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连口型都做不了了。
只是他的表情满布惊恐,基地之所以被暴露出来,就是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天劫始,如果她是……
卢悦往口中连灌灵酒,加快催动天残灯,那个口齿不清的‘握’,如果没猜错的话,可能就是‘卢’字呢。
滋啦啦……
天残灯里电流闪耀,帮忙加剧灭他神魂的速度。
……
不同于天裕关里拂梧的抓狂,殷晔等天蝠大能,个个喜笑颜开,他们不顺了这么久,现在霉运终于随着阴尊的消失,而彻底不在了吧?
虽然时隔了这么长时间,天母的尸身,可能不在,但她的口器和妖丹一定在的。
费点力气,把她的口器用特殊之法消融,让接任天母吞下,可能也能加重变异比例。
没了阴尊,所有事情一定全会往好的地方发展。
现在的殷晔等,万分希望,阴尊真是霉鬼,他们霉运过后,能否极泰来,能再出一个变异天母。
“在哪?”
打破无量珠的时候,一切都迟了,飞渊退到人后,用如意红锦,给卢悦发信,“说个方位,我去接你。”
他焦急等着回信,不敢乱想,怕把自己吓死。
是天蝠来了,一定是他们知道了什么。
飞渊万分后悔,那日同意她的要求,否则,哪怕还是被她所忌,至少人是平安的。
现在……
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年的自己,为何自我幽禁,日夜不停地修炼了。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渣!
偏偏功德就是代表了麻烦,不断的麻烦……
一天实力不够,一天还掂记着她,他就不可能自我逍遥。
什么遨游九天之上,全是屁!
“我没事……!”
卢悦收取殷晰兜不住的妖丹,层层封印之后,怀疑天裕关那里,师父师姐可能要急死,摸出如意红锦给他回信,“帮我告诉师父师姐他们一声,暂时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
飞渊的心一下子回落,腿有些软,手也有些软,他软绵绵地在如意红锦上写道:“那个抓你的人呢?叫什么?回头我把他大卸八块。”
呵!
卢悦扯了一下嘴角,高兴地写道:“你没机会了,他已经被我杀了。”
啊?
飞渊胸中翻腾着一股子郁气,“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说是查三门滩那个用隐身宝的神秘人。”卢悦这样写,“他们觉得,我那段时间,正好出现在三门滩,可能知道那人,想从我这里,查点什么。”
噢?
飞渊的眼睛闪了闪,“好好看一下,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现在?不太可能了吧?空间肯定又被他们弄不稳了。”卢悦接着在如意红锦上这样写,“飞渊,告诉拂梧师父,找我的事,意思意思就行了,让天蝠先快活几天。”
那些家伙现在主要的目标,应该还是天母。
殷晰如果老不回去交差,他们肯定都得急,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接着差不多的路线寻来。
“我得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找来前,离开这里,飞渊,如意红锦不错,我有时间再说话。”
飞渊试了一下撕裂空间,里面的流光,让他的脸黑得不行,“等一下,你现在在哪?说个大概方位。”
“方位啊?”
卢悦的神识在某个方向,一触即收,“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平鲁道方向,他们在前线布了重兵。”
她这里空间崩塌的波动,或许已经引起某些人的怀疑了。
若是两边联系上,他们没等到该到的殷晰,一定会马上找来。
卢悦有些心急,殷晰的修为只怕有些高,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天残灯里也坚持了好长时间才化成虫。
虽然口器和妖丹被她收了,可他的身体,想要完全烧化,还得好一会。
看看万里无云的天色,她心中的紧迫感越来越重,以雷网覆盖虫尸半晌后,直接对着天残灯灯口,以储物袋收取化了大半的虫尸。
殷晰可能认出了她,所以,残魂她也不能让他逃出去。
卢悦穿上隐身斗篷,把变小成巴掌大的天残灯,就拎在手上,以袖遮盖,慢慢地按着方向,往可能的平鲁道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天裕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那些金仙级的天蝠大能因为天母已经疯了,她还是不去赌运气的好。
反而是平鲁道这边,不会集中那么多厉害的天蝠,她或许可以混水摸鱼。
卢悦没打算再去挑动天蝠的神经,现在只想低调再低调。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暴响,灵气波动得有些厉害。
卢悦马上往一块满是孔洞的巨石靠近,在一个凹口处,缩进身体。
据说,天裕关到平鲁道这一片,曾被数次大战波及,沙漠和戈壁,都是大战的产物。
这石头的孔洞,看样子是被什么烧化的,不过看着也还硬朗,应该不会让她倒霉。
“哈哈哈,殷昹,我们的架还没打完,你急什么急?”普安一路追着殷昹过来,之前的空间崩塌,他当然也有感应,只是他发现殷昹收到什么消息后,居然比他还急,不能不怀疑什么,所以打定了主意,要缠死他。
“打架?我们有打过架吗?”
殷昹气塞于胸,他们之前明明没有打架,只以眼神较量,只以表情扮狠,双方都适可而止得很,怎么现在这混蛋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普安,别太过份了。”
差不多就是这里,可……
神识扫到了什么,殷昹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远方,站到一个新鲜的剑痕旁,面色阴沉得可怕。
这剑痕长达百多丈,其中一部分散发着族人的血腥味,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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