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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南京,吃喝住都变得容易了。骆十佳出发的时间晚了一些,此时见天色也不早了,她找了个小酒店住下,准备休整一夜再走。
一路都有点心烦气躁,把车开走的时候,骆十佳强迫自己不去看沈巡的表情。可她还是忍不住一直在想着他。
进房间里洗了把脸,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才起来,准备找地方去吃晚饭。
从入住到出去,前后都不到半小时,房间门缝的地板上已经被丢了好几张小卡片。
骆十佳把那些小卡片一一捡起来,认真看完后撇了撇嘴。
只有给男人的,没有给女人的。
她从电梯里出来,一眼就看见同来住店的沈巡。他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正在前台办入住手续。骆十佳站在酒店大堂的角落许久,眼睛盯着沈巡,脑子里却是空空荡荡的。直到背后的电梯“叮”地一声开门声,才让骆十佳回到现实。她绕开前台,走了比较不起眼的方向。
“等等。”
骆十佳刚要出去,就被沈巡叫住。
“我住804。”他规矩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骆十佳:“我看你也是深城车牌,是还在深城吧?回深城了,我找个地方给你修车。”
找他?骆十佳想,这一世也许就那么一点回忆了,她实在不想去破坏。
她随手把他的名片塞进口袋。然后抿唇微笑,笑得很假。
沈巡洞察地看了她一眼,眉头皱了皱。那样浓的眉毛,配上他现在结实高大的身材,看上去显得有些凶。眼前这高大的身影逼得骆十佳不得不抬头,骆十佳也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事?不是互不相欠了?”
“你的联系方式。”沈巡仍旧执着:“我回深城好找你。”
“找我做什么?”
“修车。”
骆十佳抬起头:“你到底是想给我修车,还是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沈巡居高临下看着她,眸色沉沉。
骆十佳被他的眼神刺痛,捏了捏手中的卡片,半晌才做出反应。她向前了一步,随便从手中的一堆卡片里捻了一张出来,缓缓插/进沈巡的夹克口袋,故作轻松地说:“也对,不管你是哪一种理由,作为老同学,我都该给你留个联系方式。”
沈巡冷冷瞥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骆十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头紧了紧。
**
骆十佳以前来过南京,当时还是学生,和程池一起把中山陵、夫子庙、秦淮河等景点都玩了一遍。那时候穷,并没有什么高级享受,但和程池都还年轻,走到哪儿都觉得是天堂。
说起来也奇怪,在一起多年,骆十佳和程池几乎没怎么吵过架。大约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骆十佳以为这个人是对的。
这一路首站就遇到沈巡,骆十佳心情实在不佳。一个人在酒店附近的烧烤摊吃晚饭,点了点烤串,要了碗炒面,就着点啤酒就把晚饭对付了。
坐她旁边的一桌年轻人喝酒喝得酣畅,大声说着方言,听着不是那么像南京话。大约是来这座城市打工的,穿得奇奇怪怪的,看人的眼神也不是那么单纯。
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那桌突然来了一个男人,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在骆十佳对面坐下。来人身上穿着一件牛仔外套,脖子上戴着一条俗气的金链子,长相连中等都算不上,一笑起来就显得有点猥琐。
他手上握着一瓶金陵啤酒,推到骆十佳面前:“美女,一个人啊?”
骆十佳喝着自己的啤酒,不想理他。
“我们兄弟几个想请美女喝瓶酒,不知道美女肯不肯赏脸。”
像这样的年轻小流氓,越是不理他们越是来劲。越是表现得良家好欺负,越是容易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骆十佳不喜欢和这些人纠缠,一把拿过男人递过来的酒瓶,一口气就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半晌,众人皆因她的豪爽鼓掌起哄。
“嘭”一声,骆十佳重重把已经空了的啤酒瓶推到那个小流氓眼前。她擦了擦嘴角的啤酒沫,鄙夷睨了那人一眼,口中只吐出冷冷的一个字。
“滚。”
******
敲了敲804的房门。骆十佳整个人靠在门框上,没有多醉,但酒精的劲儿总归是有一些。头脑微微有些发胀,脸颊也热得绯红。
一个独身女人在外就是麻烦。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盯上。
那群小流氓从她吃完晚饭离开,跟了一路,都跟进酒店来了。
这郊区的酒店不比市中心,安全这玩意儿,只有出了事追责的时候才记起应该要给住客保障。
过了大约两分钟,804的门才被里面的人打开。
里面的男人刚刚洗过澡,身上囫囵穿着t恤和短裤。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都显得孔武有力。他湿漉漉的头发软软耷拉在额头上,将棱角分明的脸庞修饰得柔和了许多。还未擦干的水滴自他耳后滑下,滑过脖颈,洇湿了t恤的衣领处,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诱惑。
“是你?”见来人是她,沈巡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眼神。
骆十佳借着几分醉意,点了点沈巡硬挺的胸膛,用低哑而性感的声音说着:“是我。”
沈巡勾着唇笑了笑,脸上略带讽刺:“你的名片我认真研究了一下。佳人休闲,24小时上门/服务。”他挑了挑眉:“怎么,来服务?”
骆十佳不理会他的讽刺,手指扔在他胸膛打圈,这动作既挑逗又亲昵:“不欢迎?”
一声冷笑自头顶传来:“温柔靓丽白领丽人,姿态万千多情少妇,青春浪漫学生妹。你是哪一种?”
骆十佳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意味深长一笑,手下稍一用力,就将他推进房里。她也顺势跟了进去。
“我么?”骆十佳眼眸流转:“你很多年前认识的,资深神经病。”
“咔哒”一声暧昧的关门声彻底隔绝了门内的香艳,和门外的尾随。
骆十佳安全了,站在房间的玄关处没动。她方一低头,人已经被架了起来。
她的后背咚一声撞到墙上,那声闷响如同一道咒语。沈巡有力的手臂困住她的手脚,带着不容质疑的力道。他一只腿微微曲起,卡在她两腿之间,使得她整个人不得不微微垫脚,因为站不稳,只能依靠着他提供的支撑。
“既然是上门/服务,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说着,沈巡一只手就抚上了骆十佳盈盈一握的细腰。那样霸道,丝毫没有当年的青涩。只有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展现。
骆十佳也不甘示弱,大大方方摸上他的胸肌,又缓缓向下滑,按向那一块块叫嚣的腹肌。
她四处点火的灵巧小手最后被沈巡准确无误地抓住。
沈巡身子一转,轻轻将她一推,她整个人就倒进了柔软的床里。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房间里安静得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骆十佳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云端,她一动都不敢动,只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心里有一团纠结已久的愁绪慢慢弥散开来,她觉得眼前开始有些朦胧。
然而沈巡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骆十佳一直砰砰砰紧张跳个不停的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跳动韵律。
骆十佳平息了一下呼吸,挣扎着坐起,自然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闲适翘起了二郎腿。
沈巡回身从搭在椅背上的裤子口袋里拿出香烟,取了一根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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