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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敬又擦了擦汗水,才继续道:“没错,不是狼叼走的,甚至虎头的腿,也不是狼咬的。当时我意识到,狼不可能伤到她,也不可能引开那绳索。但是,我的人可以,于是,我下令全部人进攻,杀狼,也杀
夏子安,一片混乱之际,我偷偷地进去抱走了她一个孩儿丢出去,回来再一口咬了那虎头的腿……”他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了歹毒阴狠的笑,仿佛还在回味,“那刚出生孩儿的小腿啊,就那么点儿大,肉鲜嫩得很,鲜血一下就在我的嘴里绽开,美味啊,美味,狠狠地咬几口,就连骨头都能断,只剩下点儿
皮连着……”
慕容桀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这巴掌,至打得他的脸歪出去一边,嘴巴和耳朵都有鲜血渗出。楚敬知道自己活不了,也豁出去了,继续恶毒地道:“夏子安在这个时候醒来了,我嘴里的血,那孩子的断腿和没了知觉像死了一般,她顿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竟发了狠,冲了过来,把我狠狠地撞飞出去,然后扑回去抱着孩子,再把我撞下了悬崖,她也抱着孩子跳了下来,我本是要她自尽,却没想到她在自尽之前,先要杀我。她跳下来的时候,那绳索也飞了下来,捆住了她,但是由于下坠的力太大,她还是昏过去了,把那孩儿护在怀中,就昏过去了,而我,被推落悬崖的时候,乱世滚下,把我的双腿压在巨石中,动弹不得。幸好,我的侍卫中还有一人没死,他找到山下,想救我出来,只是刚移开巨石,狼群便闻到了血腥味而来,我的侍卫奋力厮杀,却抵不过被狼咬死,一张脸被咬得血肉模糊,夏子安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狼在啃他的脸。当时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神情茫然,直到狼来攻击她,她那个指
环不知道怎么动了一下,就射杀了一头狼,那绳索也是如此,穿透狼的身子而过,还会自己飞回来,飞回来之后,绳索竟然卷着了那孩儿的脚接驳起来。”“当我看到夏子安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毫无反应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出了问题,果然,她竟然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她是谁?她失忆了,我开始确实不信,便跟她说我是她父亲,她竟然相信了,
喊了我一声父亲……”
他说到这里,哈哈大笑,“她竟然喊我父亲,真是讽刺啊,若我早些年求娶了袁翠语,她真的会是我的女儿。”“你是说,她看着那狼咬了你的侍卫,你的侍卫与王爷很像?就算很像,但是她醒来之后,狼不是已经啃咬了他的脸吗?”秦舟虽狂怒中,却也听出了问题,子安是能认出慕容桀来的,也就是说,她对慕容
桀这张脸是有印象的。楚敬哼道:“哪里需要像?她既然失忆,所有的事情便是由我来说,至于她为什么会认出慕容桀来,是她脑子里一直记得你的模样,她曾信手画了一幅画,我看了告诉她,没错,这就是为了救你而死的夫君,那幅画,如今就在她的房间抽屉里,你们若不信可以去拿来看看,那是她记忆最深刻的模样,她现在只记得她是回去探亲,遇上狼群,被狼群杀死了夫君,孩子也被狼咬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还生了一
个女儿,咒术未解,若是你们强行告知她真相,她还是会自尽,但是你们若不告诉她真相,我便是她的父亲,你们对我做任何的事情,都能触怒她。”
楚敬说着,神态便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是啊,有一个失忆的夏子安在,他们都不敢杀他。
而且,只要夏子安醒来,她是会信她这个父亲,还是信几个陌生人?
如果他们想不顾一切杀了他,夏子安这辈子还不恨死他们吗?
好,真好,如果是这样,那他死也死得痛快啊!
“继续说。”慕容桀冷冷地道。
楚敬想什么,他心里都很清楚,但是,他还有一千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楚敬有了底气,便继续道:“我的双腿被压得坏死,若不截肢,就会死,所以,她帮我截肢,止血,疗伤,在山中足足待了半个月,直到有人进山打猎,才带我们下山,当时,你们都在找夏子安,可曾发现
,有猎户背着我们下山去?”
事发半个月,慕容桀还没在寒山洗髓,他没有来。
但是苗疆的人一直在找,秦舟也在找,但是因为在那个地方找了有半个月多,所以便扩散了范围,往外找,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你们摔下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秦舟对那片地形十分熟悉了,压根没发现什么尸体和打斗的痕迹。
楚敬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只对上山的道路熟悉,之后,是夏子安带着我们跑的,和瘴气的那座山相邻,中间跨域了一条小溪。”
“不可能!”慕容桀一口断言,苗疆一带的山脉,他都跑遍了,瘴气层两边的山,都没有小溪,小溪是径直从苗疆人住的地方渗流出来,过了瘴气层之后才分流的。
也就是说,苗疆山上,小溪虽然多,但是在他说的那个地方,绝对没有小溪,甚至没有水,而那个地方,顺势而下,都是山坡,没有山崖。
在那个地方,前后检查过,有人行走的痕迹,但是没有打斗的痕迹。
至于血腥味,因为下过雨,加上那地方一直比较温热潮湿,因此,血腥味被其他腐臭味道冲散了也有可能。
“信不信随便你们,这就是事实的全部。”楚敬道。
秦舟还想再问,柔瑶冲了过来,“子安醒来了。”
慕容桀与秦舟对视一眼,秦舟道:“你过去,我在这里看着他。”
“好!”慕容桀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便飞快地出去了。
子安没有醒来,但是却不断地说梦话,像是在经历一场噩梦,她用力挥手,哭着喊着。
慕容桀见她这样,心痛难当,抱住了她,“不要怕,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
这癫狂,足足持续了有一炷香左右才停下来。
停下来之后,柔瑶继续为她施针,让她安睡。她这一睡,又睡了两个时辰,晚上本来坐堂当班就很累,今日又不曾休息,加上癫狂过后,心力交瘁,这两个时辰,她睡得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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