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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怎么走了?”

等神思从月亮上再回到地球上,占色这才发现,权五公子带着她的儿子像一只拎小鸡仔儿似的扛在肩膀上,已经大步离去了。微扬了一下眉头,她偏头,诧异地看着权少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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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该走了啊!”男人慵懒地回答,眸底带笑。

抿了一下嘴唇,占色身体倚在望远镜上,颇为无奈地瞄他。

“一个是你亲弟,一个是你亲儿子,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这么人嫌狗不爱的了?再说,老五他难得回来一趟,望远镜还是他的呢,咱这样儿,他不得误会吗?”

“呵,傻样儿!”权四爷凑近圈住她,一双黑亮的眼睛里,仿佛染上了月华的神采,声音也陡然低了几度,“占小幺,是不是怀孕的女人,智商都会变低?”

“谁智商低了?”占色撩她,不服气。

“你呗!”

男人说笑间,曲指狠狠叩在了她的额头上。

额头吃痛,占色‘嘶’了一声儿,皱眉抚着痛处,斜眼儿横着他。

“你干嘛?”

“敲醒你个冒帽儿!”男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冷哼一下,占色撇着嘴,“敲就敲,干嘛这么用力?明显打击报复!”

本来只是她嗔怨的一句话,可权四爷这会儿听了,却像是得了什么趣味儿,脸上的笑容更腻歪了几分。一只手斜斜插过来箍紧了她的腰肢儿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再低下头,盯了她几秒,一个火热的吻就啄在了她的鼻尖儿上。

“宝贝儿,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力的时候?”

嗡!

在他如蜻蜓点水似的吻里,月光下的占色,脸蛋儿粉腻得仿佛染了一层醉人的胭脂,火辣辣地发着烫,“三天不耍流氓,你就浑身发痒!能正经点儿说话不?”

“爷啥时候不正经了?”男人低笑,灼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流连。

左右也推不开他,占色只得笑着偏开头去。

“你也不怕你儿子看见。”

她偏头,男人也偏头。左左右右不停寻着她的小嘴。

“放心,他看不见。”

“……”

“行!”轻舔一下她耳垂,男人气喘不匀地逗她:“爷现在就给你讲一个极正经事儿。你说说,你这么久都不伺候我,就不怕我宝刀入库长久不用生了锈,往后失去了战斗力?”

“无赖!”占拍憋不住笑,使劲儿拍他。

“呵呵,老婆,趁着今儿月色尚好,你看咱俩要不要行点夫妻之事?”

在他咬文拽古的搞笑措辞里,占色的身体被他半压在了那台天文望远镜儿上,眼角余光扫向了着花园各位,这才发现早已空无一人了。不仅老五和小十三走了,就连原本在那边儿等待的几个人也都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此刻,偌大的一个幽谧空间里,花香、酒意、月光、还有一个帅气惊天动地的男人!

好吧,这样的环境,确实适合干点儿人类的*运动。

只可惜——

想着自个儿孕初期的身体,本来前一阵儿为了那些破事儿就没有休息好对宝宝有愧疚,要再来几下那风花雪月,只怕便宜了老子,弄坏了儿子。心下琢磨着惊了一下,她扯着眼瞄过去,就狠瞪了男人一眼。

“权四爷,我怎么觉着,我对你来说作用就只有一个?”

黑眸微眯,权四爷的眼睛里带着一抹笑意,“哪个?”

“你说呢?”占色挑唇反问,眼睛里却已经多了几分柔光,“不就你下头那点事?”

眉梢跳了一下,权四爷哪儿敢承认这么残酷的事实?

低低笑了声儿,他头微微偏开,嘴里轻喊着小幺儿,哄了她高兴,一个火辣辣的吻就不假思索地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叼了她那团软肉肉来,在嘴里含逗了一会儿,才含含糊糊地呢喃。

“我保证,你的作用还是很多的,绝对不止这一个。”

轻哼了声儿,占色掌心一下撑在他坚硬得钢板儿似的胸口,凉着眸子就瞥着他,却是不再吭气儿。那眼睛里包含的意思,就是既他这么说了,就非得说出个道道来不可,到底有些什么作用。

轻笑着拉开她横在两人中间的手,权少皇喟叹着将她扯进怀里,头低埋入她的颈窝儿,深吸了一口不知是花香还是她体香的好闻味道,哑着嗓子,态度却严肃了许多。

“占小幺,等生了孩子,就到zmi来!”

咦?

占色惊了一下。

事实上,她岗位培训耽搁了这么久,最后就算看在权少皇的面子上勉强过去了,她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可如果让她现在怀着孩子,再去拼着劲儿培训直到考核过关,那她也是做不到的。

她之前正为这事儿愁着呢!

他的提议自然很好,可如果她去了zmi机关,心里一直存着的那一份做刑警的愿望,只怕就永远落空了。

而且,他怎么又突然提出这个事来了?

眯了眯眼睛,她身体往后一仰,手掌继续撑在他的肩膀上,就着月光歪着脑袋打量他。见男人一脸冷峻严肃不像在开玩笑更不像要跟她商量的样子,她轻皱了一下眉头。

“咱俩不是说好了么?怎么又改主意了?”

男人裹了她身体,牢牢地困胸前,低头时,重重抵在了她的额头。

“此一时,彼一时。”

“为啥?”

黑眸一闪,权四爷掠开唇来,浅浅一笑,“老子觉着吧,像你这么凶的婆娘,还得弄到身边儿来才放心。要不然伤着了谁,就闹大发了。”

男人明显找抽的回答,弄得占色哭笑不得。

大概今儿心情很好,她没有想太多,玩笑着推了他一把。

“靠,你丫皮子又痒痒了?”

“嗯。痒痒了。老婆,给挠绕吧……”男人低低一笑,在她的颈窝边说着,语气柔情十足,像柳絮划过心脏,又像细雨落在面颊,轻飘飘的,柔腻腻的,很快便在两个人之间荡漾出了一种薄薄的暧昧之气来。

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酒杯,占色探了下他的额头,又认真审视了一下这个好像在自己身上撒娇的男人,笑着问他。

“又喝高了?”

“嗯。”男人大掌顺着她的腰往上爬。

占色笑着拍开他的手,“少来了!谁还信你?上回孙青都告诉我说,你们zmi机关的人,个个都是酒仙酒圣酒鬼投胎,说千杯不醉都损了威名,得用万杯不醉才能形容。所以啊,你少在我跟前装醉了,装了我也不相信。”

闷声闷气地轻笑一声儿,权四爷整个人腻歪在她身上,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话,人虽然没有喝醉,可心却是醉得一踏糊涂了。

为毛?

占小幺要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懒得给他搭腔的,更别扭这么多话了。

她损他刺他,可不就是她心里喜欢他么?

抬起头来,他呼吸一紧,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都说人生难得几回醉,占小幺,喝不醉的人,也很苦恼的,你快安慰我一下!”

躲开他重得像头牛的身体,占色笑着推他。

“信你才有鬼!”

权四爷呵呵一乐,笑着扯开了衬衣的领口,侧过头来,黑眸里闪烁着赏月台上朦胧而暧昧的光芒,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女人。

她生得真的很好看,一双长而翘的睫毛,几乎呵口气儿就会颤歪歪的动,一个翘生生的小鼻梁不像棱角般挺直,却比那些美容院里出产的美女明星多了几分玲珑,一张小小的嘴,泛着柔软的粉泽,单单就这样看着,就可以让他幻想出许多与她亲密接触时的绵软触感来。

这是他的女人!

心里一暖,他的眼睛里越发溢出笑意来。

“占小幺,你可真好看。”

“……”

这句台词儿,权四爷开始用到现在,就没有换过。

不过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欢听好听的情话。哪怕占色再冷静理智,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心窝子里甜腻了一下,她斜斜睨着他的眉眼,唇上已经挂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权四爷哄女人的本事见长,说说看,怎么个好看法?”

唇角微微一弯,权四爷邪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用他好听的声音徐徐诱哄:“好看就是好看,好看得爷每瞅一眼,就像被猫儿的爪子给挠了心肝儿似的,恨不得马上把你就地阵法了……”

噗!

一个忍俊不禁,占色煞风景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别这么逗了!讨厌。”

“呵呵!”

看着她在月下展露出的笑靥,权四爷也跟着笑,只觉身体却是更加躁热了。

男人像他这般的年龄,正是虎狼似的心性儿,一旦在女人身上开了荤,哪里是能忍得了的主儿?往常每次逮了她搞那事儿的时候,他就像个鸦片烟选手般上瘾似的没个节制。而如今,算算从占色怀上了起,他忍了这么久没动她已经超越极限了,属实憋得有些厉害。

换前些天吧,见到占色不冷不热不给他好脸了看,他也就不好凑上去,今儿晚上有了月光的支持,见她又这么高兴,那压在裤裆下的邪火儿,也跟着一下下往上冒。

“占小幺……”

只喊了这么一声儿,那嗓子哑得比来酒劲儿还狠。

两个人这么熟悉,占色又怎能不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眼看按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眸色流光神情怪异,她的心里就有数了。有些心疼他的隐忍,又有些好笑他这么苦逼的样子,她狠狠憋住了笑意,眉眼儿弯了一下,故意逗他。

“你要做什么?”

原以为她的话都递到嘴边儿了,他会像刚才那样儿继续流氓的行当,哪儿会料到,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将她牢牢地压在怀里,低下头来瞅着她,瞅得特别认真,瞅了好一会儿,他才压低了声线儿,带着大提琴尾音一般的声音告诉她。

“老婆,等中秋过了,咱俩去补录一个结婚档案吧?”

占色有些意外。

原来他还记着她说的话,不结婚不许他碰她?

心思动了动,她又好气又无奈,只看着他,不说话。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儿越发柔和,却又让她想过许多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点滴过往来。

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推翻自己的心理建设。而他,则在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一阵夜风夹着清纲的花香吹了过来,伴着男人清冽的气息掠在占色的脸上,让她终于回过神儿来了。

“你不是说你个人信息不能录入婚姻系统?”

男人低头,吻她的眉眼,“只要你心里妥当,算不得事儿。”

占色眯眼审视他。她自然知道,他既然说不能录入档案,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当初那么坚持,又何必为了她再去破这个例呢?其实,两个人只要相好,那个破证儿确实不能证明些什么。

这么寻思着,她心里叹息,觉得实在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微微与他拉开距离,她盯住他,正色说。

“我想,不用了……”

哪料到,不等她的话说完,男人以为她拒绝,眉头一竖就急了,稳稳地勒住她的腰,不爽地凑过头去,在她白皙的脖窝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混蛋!”

占色吃痛地‘啊’了一声,活生生地咽下话去,抬手捂着被咬的地方,生气了。

“你咬我干嘛?!”

“哼!你说呢?”黑眸带着恼意,权四爷的样子,有几分小孩儿心气。

“!”

一脸的惊叹感地盯住他,占色哑口无言了。原本她想说的就不是那个意思,却被他理解成了是拒绝,丫可真够逗的。

然而,吃痛之下,她也懒得再给解释了。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横眉冷目。

“就不同意,闪开,离我远点儿!”

男人永远不懂的,小女人吧,有时候就最喜欢说反话的。可叹权四爷一颗色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好不容易见女人软下来了,他却没有忍住那香肉肉的诱惑,不小心地咬痛了她,见状,哪儿还敢反驳啊?

无奈地揉了揉他刚咬过的地方,他板着脸依旧面无表情,却是早软了声音。

“占小幺,老子不仅想咬你,还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一眼扫过去,占色见他英挺的脸上写满了懊恼,苦逼服软的样子里又满带着浓浓的情意,于是乎,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火气,连渣都不剩了。

不过,有的话,一旦过了那个时间点儿,再捡起来说,似乎就没那意义了。

抿了抿嘴,她看着他,“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了。”

权少皇黑眸烁烁,盯住她眸底狼光直闪。可他琢磨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只觉得心下愈发不踏实了。

为了自个儿的男人威风,为了自个儿受苦受难的二兄弟,为了这个什么也没有捞着的中秋月圆之夜,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暂时性地雄风大震,捻着她两边儿脸,发着狠地发拽。

“行,老子再容你蹦达几天,等咱闺女出生了休息过来,我他妈弄不服你我就不姓权!”

占色好笑他发狠的样子,轻轻白了他一眼。

“不姓权好,你不如跟我姓占吧?我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也不错!”

“小样儿,你有种再——”

权少皇瞪着一双豹子般的眼睛,吹胡子竖眉毛地急吼吼骂了一句,明明想要收拾这个女人,可脑子跟身体就是没法儿协调好,话没说完,骂没开始,长臂一伸就搂了她过来,话风立马转到了天边儿。

“……你有种,再怎么说我也很佩服你。”

额!

差点儿憋不住大笑出来,占色脑袋一低,赶紧地靠在男人的胸口。这么一埋,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搂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整个人便软了几分。

“傻子,我跟你开玩笑呢。”

男人嘛,不怕硬,就怕软。

听到他女人这么一句温温柔柔的话,权四爷不仅身上的火气顿时就消了,就连本来气软了的地方又硬了。

“小东西,你就是这么拾掇老子吧,等着你生了再给你好看!”

他闷闷的声音压得很低,这回占色真没听明白,脸在他胸口蹭了一下,抬起。

“怎么了?你在骂我?”

“……白痴女人,我哪儿敢骂你?”

“那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这么不会伺候男人,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

撇着嘴瞅他。在这样的光晕下,男人黑眸里闪着宛如黑曜石一样的光芒,带着一种直入人心的穿透力和笑意,不轻不重地与她的视线对视着,占色无奈的哼了哼,正准备给他一记窝心拳,男人却突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又拍了拍自个儿的肩膀。

“上来!我背你回去。”

占色愣了一下。

月光下面,男人高大的身躯还是那么有力坚毅,后背更是宽敞而厚重,有着稳定人心的魅力和安全感。可是这样的情形,却让她不由得就想起了束河古镇上两人分开前的那一天。他们打马上了雪山,一路欢声笑语,末了他也是这么深情款款地背着她去索道。可是,就在她以为那就是天长地久永不改变的时候,他却在转眼间的几个小时后,就由着她被别的男人带走,甚至差点儿被侮辱……

“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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