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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县长……”刘白凤尴尬地看着这一幕。</p>
得亏是大晚上，这要是白天，闹这么一初，公安局门口还不得围满看热闹的。</p>
“没事儿，让她闹，闹完了笔录还是得做。”陈凡不在意地说道。</p>
他心理素质好得很，别说坐在地上撒泼，就算这女人脱光了衣服打滚，也别想蒙混过关。</p>
说来，也算这女人倒霉，她要是老老实实的，他也不会怀疑她什么。</p>
可非要跑过来闹，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p>
闹了一番之后，女人和申智的堂弟，还是被带进了公安局。</p>
一起跟过来的几个杂鱼，担心被连累，一哄而散。</p>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负责审问两个人的警察，走出来向陈凡汇报：“陈县长，这两人勾搭成奸，申智死的时候，他们正在滚床单。”</p>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p>
陈凡愣了半晌，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两口子，还真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生活多姿多彩。”</p>
“真要算起来，他们也有作案嫌疑。”警察表情复杂地说道。</p>
“我们这位申副县长，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就算是死了，也给我留下一堆麻烦。”陈凡感叹。</p>
吕青那边，终于结束了审讯，走了出来。</p>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陈凡问道。</p>
之前熊大林咬牙死扛，可能是对申智抱有期望，现在申智死了，他相信熊大林如果是个聪明人，就该老实交代，换取宽大处理。</p>
“申智前前后后，从他手里拿走了几百万，至于申智为什么死了，他看起来非常震惊，不像是知情的。”吕青说道。</p>
“你的意思是说，熊红玲没有动机，谋杀申智？”陈凡分析道。</p>
“也不能这么说，熊家兄妹都不是省油的灯，还得仔细审一审。”吕青说道。</p>
差不多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法医那边终于有了结果。</p>
验尸报告上，写明申智死于药物中毒，那种西药能够造成心梗。</p>
杨麻衣开的都是中药，残余的中药包，公安局这边仔细检验过了，没有检测到那种西药的成份，他的嫌疑被排除。</p>
因为人死在熊红玲家里，药也是她煎的，她的嫌疑直线上升。</p>
审讯室里，熊红玲一把鼻涕一把泪。</p>
“真的不是我，我吃饱了撑的，杀他干嘛？”她哭泣着说道。</p>
吕青负责审讯，陈凡在外面，隔着玻璃观察着她。</p>
“药是你煎的，我们在医院，找到了你买药的记录，这一点你怎么解释？”吕青冷眼看着她。</p>
“我那是生病了，再说药是半年前开的，我早就吃完了。”熊红玲着急地分辨。</p>
“熊红玲，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吕青恼火地一拍桌子。</p>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走进审讯室，低声在吕青耳边，说了什么。</p>
吕青神色一愣，没有理会表情崩溃的熊红玲，走出审讯室。</p>
“怎么了？”陈凡问道。</p>
“在熊红玲的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煎药的陶罐上，检测到一枚残缺的指纹，应该是没清理干净，不小心遗落在上面的。”吕青说道。</p>
“案件有转折？”陈凡挑了挑眉。</p>
他没想到，一桩表面看起来马上风的案子，背后居然还隐藏着层层迷雾。</p>
这时，去搜查申智家的警察，也回来了。</p>
“吕局，这是我们在申智家里发现的。”一名警察手里拿着证物袋。</p>
陈凡看到，证物袋里装的是一部老人机。</p>
“里面有什么？”他随口问道。</p>
“一段录音。”警察表情异样地说道。</p>
“打开听听。”吕青立刻说道。</p>
老人机里存的，是一段通话录音。</p>
申智：“我只要八百万的封口费，这笔钱对你们来说，不算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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