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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初将风帽盖过头顶,谢谢倚在凤鸾上,云淡风轻道:“给她个教训罢了,洛鸢歌一死这后宫本宫一人独大,还怕她一个小小宫女不成,你去安排安排,将那个贱婢弄出宫去卖了,皇宫这么大,少几个人也没人能发现。还有许清涟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在天牢里怎么样了,吩咐下去,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他,这家伙可坏了本宫不少事。”

天牢?萧景荣疯了吗把他打入天牢?他还有伤在身,好端端地又迁怒于他,明明是自己的错非要推到别人身上,如此不公正如何治天下。

做鬼魂有做鬼魂的好处,明目张胆地闯天牢也没有人拦着,走路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我找到许清涟时他倒在地上,身下是稻草铺成的床,这是我不知道第几次看见他浑身是伤地倒在我面前,鬼魂没有心,我感觉不到疼痛,但还是难过得无以复加。

我穿过牢房飘到他面前,他的脸埋在臂弯里,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许清涟。”

我轻唤他,同预想的一样,他听不到我说话,甚至都觉察不了我的存在。

我仍旧不死心地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应答。正当我无计可施之时他突然动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因失血过多而呈现出病态的苍白,裸露的背上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泛白的手指紧紧攥住一支已经干枯的竹签,上面隐隐约约刻着字,我凑近一看,只勉强看见一个“洛”字,其余的都被他握在了掌心里。

是我在锦华山庄赠他的那支竹签,他竟然还留着。

该死的柳如初,竟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我都舍不得伤害分毫的人竟让别人伤成这样。

我要怎么办才能救他出去,枉我自诩聪明,现如今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萧景荣说得没错,我真是他的灾星,死都死了还不忘拖累他。

我又晃晃悠悠飘回了重锦宫,萧景荣依旧在那儿坐着没动,一屋子的宫人跪着大气也不敢喘,伏在地上微微发抖。

他又在发什么疯?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这句话萧景荣可谓是将它落到了实处。

我凑近他,对着他骂了句:“昏君。”

换做以前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这么当着他的面这么骂他,但今日不同往日,我顶着一个虚无缥缈的魂自然不用怕他。

萧景荣听不到我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床上的我,模样虔诚而悲伤。

我说,你能别这么看着我吗?瘆得慌,你光坐这儿有什么用,你倒是想办法啊,你不把许清涟放出来你非得送他来见我是吧?

果然最是难测帝王心,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萧景荣就在那里坐了一天,直到日暮沉霭,斜阳飞霞,才突然开窍了般让人研磨修书。

我凑过去一看,才发现他竟在向萧景深询问固魂一事。

哎哎哎,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回去呢,固魂虽能暂时保我不魂飞魄散,但我的魂魄会被禁锢在身体里,想到每天只能躺在那里什么都不能做我就糟心,有意识不能动的话还不如杀了我。

我一连“哎”了几声也无济于事,萧景荣压根儿就听不到,更或者他就算听得到也不会管我,毕竟我只是他用来稳固江山的一枚棋子。

所以他说爱我无非是谬言罢了,我可担不起萧景荣这么沉重的爱,把整个江山都压在我身上。

他让人连夜将信送出城,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夜幕又重新归于平静。

送走信后,他又在原地坐下了,看得我一肚子火,我真想一巴掌扇醒他。

在这儿待下去我迟早得气死,许清涟在牢里能挨过几时我也不清楚,天牢里向来都是关的重犯,进去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加上柳如初那女人处心积虑地要整死他指不定过会儿许清涟又得添新伤。

不行,我得闹出点什么事来引起萧景荣的注意,让他知道我没死,不然他再这么颓废下去,不止许清涟会死,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江山也得完。

殿外响起打更的声音,到午夜了,子时是阴气最盛的时候,这时魂灵可借助阴气显形,嗯......有了。

今夜没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天空低垂,厚重的云层挂在天幕上,一场大雨很快就要来了。

天空中炸响一道惊雷,风声呼啸而过,牢里的烛光骤灭,闪电将一道影子映在墙上,天牢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发丝随风而舞,吓得那些守卫连声尖叫,屁滚尿流地跑开。

喂,好歹看守天牢的也是禁军啊,胆子这么小吗?

我摇摇头,继续往里走,走一步灭一盏烛火,闻声而来的守卫一见到我无一不面露惊恐,还有几个竟然被吓晕了过去。

就这还能当禁军,用那小宫女的话来说门槛也太低了吧。我翻了个白银,萧景荣这禁军该不会是大街上随便拉人来凑数的,这么不禁吓。

我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关押许清涟的牢房里,刚才那波动静闹得挺大了,那些守卫可都认识我,传到萧景荣耳里应该不难吧。

只是一个小小天牢而已,如何能困住许清涟,以他现在的实力若不是心甘情愿被关进去谁能拦得住他。

经我这么一闹萧景荣那缜密的心思不难猜到与许清涟有关,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不来我就继续待在这儿吓人,将舆论闹大点,看谁耗得过谁。

我承认我这么做有赌的成分,万一萧景荣脑子一抽就拿许清涟开刀说他用邪术惑人那我就前功尽弃了,不过他要真敢这么做我一定拉他下来陪葬,毕竟,三个人才热闹嘛。

玩笑归玩笑,许清涟是绝对不能死的,他若是出了什么事师父怕是得把我从地下赶上来。

窗外雷声阵阵,大雨如期而至。

雨滴自高空落下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风卷着细雨飘进牢房里,牢房本来湿气就重,若再淋了雨,许清涟怕会伤得更重,只是我现在身边并无遮挡之物,更甚于连碰都碰不到他,我只能期盼着这消息能传得快些,萧景荣能来得快些。

萧景荣第一次不负我所望,他来得很快,几乎是用跑的,到达天牢时浑身已经湿透了,头发上还在啪嗒滴着雨水,模样好不狼狈。

我再次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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