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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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单独给她开了个就诊室，在一众病人的注目下，舒梅好不自在地跟在陆一默的身后进去。</p>

“坐。”</p>

陆一默很淡定，拿出医生的派头，开始望闻问切，“头痛吗？”</p>

舒梅想一想，点头，“偶尔会痛。”</p>

陆一默眉眼漆沉，“怎么个痛法？哪个部位？”</p>

舒梅先是思考，然后尽力做了一番描述。</p>

陆一默沉吟，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侧，弯腰俯近，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捏到舒梅曾经受过伤的部位。</p>

触感很清晰，舒梅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皂的味道。她有些晃神，停滞片刻，她半抬起头，“你干嘛？”</p>

陆一默没啥反应，手指松开，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好。</p>

“要不要做个核磁共振？”他问。</p>

舒梅愣一愣，“为啥要做？”</p>

“看看血管有没问题。”</p>

“会有啥问题？”</p>

陆一默在S市时，看过舒梅的出院报告，当时的各项检查表明她脑部外伤已经痊愈没有问题。</p>

想一想，他换个问法，“你失眠吗？”</p>

舒梅愕然，“头痛是失眠引起的？”</p>

陆一默一个礼拜值一次夜班，中间如果有病人突发脑出血，特别严重或者医生不够的情况下，后半夜也有可能被喊去医院，所以他的作息时间也不稳定。他和舒梅住前后楼，第一次是偶然发现，后面就是刻意地注意，观察了一段时间，他知道舒梅有失眠的问题。</p>

“失眠会引起头痛。”他说得肯定。</p>

舒梅若有所思，之前失眠严重的时候，头痛也会严重。最近失眠得少，头痛症状好了很多。</p>

“那我再感受感受，如果还痛，我来做核磁共振。”她商量。</p>

“可以。”陆一默轻松地点头，然后他身子舒展地往椅背上一靠，“病看完了，现在可以说了，你是怎么被人追进医院的。”</p>

舒梅不知道该怎么答，皱起眉，“说来话长。”</p>

陆一默抬起手，看一眼腕表，“我还有十五分钟，你可以慢慢讲。”</p>

……</p>

“很憋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