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臣妾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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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臣妾就在一旁看着？”窦昭昭声音不大，尾音轻快，带着试探。</p>

“这……”于力行面露为难，看向陆时至。</p>

陆时至抬眼，正对上窦昭昭灿星般的眸子，里头盛满了期待，还有几分隐秘的忐忑。就像一只试探主人宠爱的小猫，仿佛只要一抬手，就能给这只软乎乎毛茸茸的小猫吓得蹿出去老远。</p>

而一旦跑远了，以这个小家伙的防备心，又要花好大的功夫才能爱抚下来。</p>

陆时至无声地叹了口气，“坐下。”</p>

“！”于力行这回是真服了，看向窦昭昭的目光都变了。</p>

“谢皇上！”窦昭昭眼睛亮闪闪的，笑容灿烂，微微昂着脖子，在不远处坐了下来。</p>

“臣妾之后四十九天都要为太后娘娘抄录经书，好久都不能看到陛下呢。”得到主人安抚的小可怜，十分自然地吐露起心里的小委屈。</p>

陆时至起初以为自己会很不适应，但听着女人委屈巴巴的声音，却出乎意料地放松，一上午忙于朝政而紧张的心神似乎也舒缓下来。</p>

陆时至分神回答道：“为着什么？”</p>

“说是教导臣妾规矩。”窦昭昭似乎担心陆时至会为自己出头，又笑着补充道：“不过，臣妾私心里，是为了陛下。”</p>

“为了朕？”陆时至起了几分兴致。</p>

“嗯！”窦昭昭重重点头，把玩着手里的帕子道：“丽妃说陛下为雪灾烦心，号召宫中上下共同出力赈灾，臣妾两手空空，只能为陛下和天下百姓抄经祈福，也挺好的。”</p>

一旁的于力行心里“咯噔”一声，再看陆时至，虽然字迹依旧行云流水，但眼神忽地暗了一瞬，“丽妃提起的？”</p>

窦昭昭轻轻嗯了一声，解释道：“丽妃娘娘向太后娘娘提起的，太后娘娘就跟臣妾们说了这事，大家都愿意慷慨解囊。”</p>

“好。”陆时至吐出一个字，声音微沉。</p>

窦昭昭此时才察觉到陆时至微妙的变化，笑容微微凝滞，悄悄打量陆时至的脸色，睫毛忽闪忽闪的。</p>

于力行脑子里的警报嗡嗡响个不停，唯恐窦昭昭再说出些什么话来，生硬地打岔道：“昭才人，您在这闲着也是闲着，不若也写两张字？”</p>

窦昭昭配合地点头，于力行动作麻利地拿了字帖，铺陈笔墨，“您请。”</p>

看着窦昭昭捻起笔，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字帖上，见多识广的于力行默默松了口气，这一刻，他也体会到了久违生机和新鲜感。</p>

见殿内出不了什么岔子，于力行转身替二人斟了新茶，等将茶盏放在窦昭昭手旁，余光瞥见了她的字，却是看傻了眼，手头一歪，险些洒了出来。</p>

虽然好险是稳住了，杯碟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响。</p>

陆时至微微皱眉，抬头，也将目光探向窦昭昭的字。</p>

这一看，微狭的狐狸眼略微瞪大了两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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