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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医生闻声点头，“但是沈先生，以我经验所看，温小姐心理状态还是挺健康的。”</p>
沈牧野没有立刻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在把玩着打火机。</p>
不停地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p>
很清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地响。</p>
“她昨天晚上埋了一些东西。”</p>
沈牧野的声音带着几分幽沉，说话间歪头，又点燃了一根烟。</p>
动作熟练，修长的手指看上去赏心悦目的。</p>
柳医生目光几乎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p>
“是一些她以前很在乎的东西。”</p>
沈牧野脸庞藏匿着情绪，抬眸看向柳医生时，柳医生眼神掠过几分尴尬。</p>
不过很快她又恢复如常。</p>
“不知道她当时是什么样的状态，情绪如何？”</p>
“没什么特别的。”</p>
“算的上比较平静。”</p>
沈牧野忽然狠狠地吸了口烟，白茫茫的烟雾越发地浓郁。</p>
几乎遮盖住他整张脸庞。</p>
柳医生心领神会地点头，</p>
“那在这之前又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p>
“能让她情绪有变化的，吵架了，或者是看见了别的一些能触及她情绪的点。”</p>
沈牧野没有立刻说话，他抖了抖烟灰，陷入沉默。</p>
终于，他扶了扶额头，闭了闭眼又睁开，</p>
眸底翻涌着隐隐的疲惫和不安，</p>
“不清楚。”</p>
“昨晚就是参加了个宴会，没有什么特别的。”</p>
“她情绪一直就挺稳定。”</p>
“就是突然就遗弃了那些曾经很在意的东西。”</p>
“这，能说明什么？”</p>
沈牧野的手指一直不停地触碰着额头的位置，眼神深沉。</p>
“也有可能是她某种跟自己达成的某种仪式。”</p>
“对于一些曾经格外看重的东西，用遗弃来代表自己对过往某些曾经看重的事物的释怀。”</p>
“又或者是想阻断某种回忆，跟过去道别。”</p>
“很多种情况都有，但几乎都是一种心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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