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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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可能钻进另一个人的脑子里，我不可能看到你经历的幻觉，甚至你们几个玩家之间，看到的都未必是真实的彼此。”</p>

“你的意思是……”郑循现在有点明白了，“白塔通过幻觉来操纵我们，然后，也给你们施加了一场贯穿始终的幻觉？”</p>

“用幻觉操纵你们，或许有可能。但是，面对数量如此庞大的观众，很难。你的直播间观看人数，远远超过你的想象。”</p>

“催眠？”</p>

“也不容易做到。”</p>

许观从茶几下面摸索出一盒烟，包装拆开了，但里面一根未动。</p>

他向上一晃烟盒，细长的烟变得高低不齐。</p>

许观低头，用牙齿衔出一根，剩下的放回原位。</p>

打火机就在烟灰缸旁边，和昂贵的家具格格不入，它只是在路边小卖部就能随便买到的那种牌子。</p>

许观已经拣起了打火机，想到郑循还在，又放回去。</p>

那根烟也被他从嘴边取下，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p>

“有抽烟的习惯？”这和郑循印象中的许观不大相符。</p>

“嗯，睡不着的时候会抽一两根。”</p>

“对身体不好。”</p>

“在戒了，早几年抽得凶。”</p>

许观这么严格自律的人，竟然有抽烟这样放纵的爱好。</p>

……或许不是爱好，只是为了缓解某种精神压力。</p>

烟的事，许观没有多说，接着之前的话题聊。</p>

他轻咳一声，回到正题。</p>

“郑循，其实面对这么多观众，还有一种办法，是最稳妥、最不容易被拆穿的。”</p>

“什么？”</p>

“表演。”</p>

“……表演？”</p>

“对。”</p>

按照许观的说法，他认为当郑循几人进入副本后，就被困在了茧中。</p>

但直播间没有出现任何关于他们被包在茧里的画面，因为这时，有一批“演员”同时出现在四螟大厦一层，靠近门口的位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