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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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赵振国的收获除了一些果子，还有两只野兔。</p>

冬季临近，山里的野兽都卯足了劲的贴秋膘，两只兔子非常肥美，在箩筐里瑟瑟发抖，团成了一个毛球。</p>

赵振国眉眼微弯，眼神时不时飘向兔子，心里想着等会儿要给宋婉清做什么晚饭，红烧兔肉就不错。</p>

宋婉清傻傻跟在赵振国背后，也不知道看路，走了不知多久，赵振国停下脚步，毫无察觉的她就这么撞了上去。</p>

额头结结实实的撞上赵振国的后背，她吃痛的捂着头，眼眶冒出泪花，探出脑袋问：“怎么停下了？”</p>

赵振国看她傻傻的样子，无奈转过身，“媳妇儿，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p>

宋婉清起初还不明白，赵振国让开了一步，这才看清四周，原来已经到家了。</p>

“是不是饿坏了？先吃个梨吧，等会儿便能吃饭了。”赵振国以为她是饿昏头了，便拿出一个雪梨递给她。</p>

宋婉清先是偷瞄了赵振国一眼，确保她没有生气才接过雪梨。雪梨很大，皮薄清脆，轻嗅之下还能闻到淡淡的梨香。</p>

咬上一口，梨汁在口中迸溅，带来独属于秋日的清甜。她双眼一亮，下意识拿着梨往赵振国嘴边递去，“好甜，你也尝一口。”</p>

赵振国低头看着那被啃了一口的雪梨，笑了笑。</p>

宋婉清这才发现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本就发红的脸彻底红的通透，忙摆手道：“不是，我、我给你拿另一个。”</p>

正要伸手拿梨，却又发现装梨的袋子就挂在赵振国身上，她的手停在半空，一时进退两难，尴尬的恨不得时间可以倒流。</p>

窘迫间，却见赵振国伸出手，不是拿梨子，而是拉过她拿着梨的那只手，然后低头咬了一口梨肉，还径直对着她咬过的地方。</p>

明明被咬的是梨，宋婉清却觉得自己的手好像也被咬了，一阵触电般的感觉顺着手指传到身上，沿着脊背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浑身僵硬，心跳越来越快，脸也红的要滴血。</p>

“嗯，果真很甜呢。”赵振国细细嚼着梨肉，视线却一直停在宋婉清身上。</p>

媳妇儿低头含胸，捧着梨小口吃着，似乎有点冷，小丫头咽下一口就哆嗦一下，搭配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可爱的不可思议。</p>

“共食”完一个雪梨，院中搭起的竹架吸引了赵振国的注意。因为天黑了，刚刚他都没有注意到。</p>

“这是柿子？”他走过去好奇的上下打量，确实是柿子，还削了皮，一条草绳上系了十几个，乍一看他还以为是一串个头非常大的金色葡萄。</p>

“嗯，这些柿子也吃不完，与其浪费了不如做成柿饼。柿饼甜腻，口感软糯，还可以长期保存，等冬天水果短缺的时候再拿去卖，能卖个好价钱。”</p>

赵振国实在不懂媳妇儿那小小的脑袋瓜装的都是些什么，他看起来就这么穷？以致于丫头满脑子都想着赚钱。</p>

“不是很值钱，但至少也是一笔收入。”心里却想着方才赵振国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怎么了？</p>

赵振国面色自然，心底却暗戳戳松了一口气，他对宋婉清说：“媳妇儿，你想做便做吧，只是千万别累到自己了，你照顾女儿已经很辛苦了。”</p>

“嗯。”宋婉清点点头，满脸期待道：“那明天你多摘一些柿子回来，没多长时间就要入冬了，得抓紧时间。”</p>

翌日天明，赵振国把那片柿子林长相好的柿子都摘了回来，全部做成吊柿。</p>

次日，清晨。</p>

耀眼的光线透过破旧的窗帘，折射进光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