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可怜的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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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到草丛中传来一两声“嘎嘎”的野鸭叫声，她忍不住兴奋地问赵振国：“你上次的野鸭就是在这里打的？”</p>

“嗯。”赵振国点了点头。</p>

“那应该有野鸭蛋，这个季节正是它们下蛋的时候呢。”宋婉清一边拨开长得比人还高的野草，一边朝传来野鸭叫声的地方走去，想去捡些野鸭蛋。</p>

但她还没走近，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野鸭就察觉到了动静，纷纷扑棱着翅膀飞走了。</p>

宋婉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哎呀，野鸭都跑了。”</p>

赵振国本就是带着她来散心的，无所谓地道：“没事，你歇着，我去找找。”</p>

虽然赵振国没说什么，但宋婉清还是觉得挺难为情的。刚才如果不是她鲁莽，赵振国也许还能打上一两只野鸭，现在都跑了。</p>

赵振国不愿意让宋婉清深入草丛，他把人赶了回去，自己走到野鸭筑窝的草丛里，细细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不少野鸭用干草和自身绒羽搭筑的巢穴，巢穴里面或多或少都躺着些灰绿色的野鸭蛋。</p>

“有不少呢。”赵振国捡了几个野鸭蛋给宋婉清看。</p>

赵振国本意是带媳妇儿出来玩，没带箩筐，两手空空出门，这会宋婉清看着他手中的野鸭蛋，不禁问道：“怎么带回去？”</p>

就靠他们两人，四只手，撑死也只能带走十几个野鸭蛋，不划算。</p>

赵振国刚想说要不他从空间里拿个备用的箩筐。</p>

宋婉清踮起脚尖在湖泊附近扫视一圈，见湖泊周围长着不少荆条树，便忙把女儿给赵振国：“你帮我抱着女儿，我有办法。”</p>

赵振国把手中的野鸭蛋放在地上，接过女儿，只见宋婉清又从包里拿出小刀，快步去一旁的荆条树上割荆条了。</p>

赵振国看了会，明白她的意图后，把女儿放在一个树杈上，也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刀去帮宋婉清割荆条。</p>

“媳妇儿，我自己割就行，你手生会伤到自己的，你抱着女儿等着就行。”</p>

宋婉清的手白皙干净，荆条上到处都是细树杈，不常做这些事的，很容易划伤手。</p>

赵振国动作极快，不一会儿就弄了一堆荆条，寻了个较为平整的地方，剔掉荆条上的绿叶后，宋婉清开始平铺几根荆条在地上，开始编织起来。</p>

赵振国这会儿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忙碌，一点忙都帮不上。</p>

宋婉清不一会儿就编出了个篮子底来，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看天，朝赵振国道：“你饿不饿？”</p>

赵振国摇头：“不饿。”</p>

宋婉清摸摸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有点饿了。”</p>

赵振国赶紧道：“我去打猎，给你烤鸟吃。”</p>

“不用，”宋婉清摆摆手，从布包里拿出两个馒头来，“我带了馒头，热热就能吃，你也吃点。”</p>

赵振国瞥了眼她的布包，迟缓地点点头。</p>

宋婉清笑得眉眼弯弯，就在湖泊边割干草生起一个小火堆，将带来的馒头放在火堆上加热，让赵振国帮她看火后，又去一旁编篮子了。</p>

一刻也不得闲。</p>

她的速度很快，这边烤馒头的香味刚迸发出来，她手上的篮子就编织好了。</p>

她凑到赵振国面前，显摆道：“你看好不好看？”</p>

“太好看了，媳妇儿的手真巧。”赵振国抬头看了眼新编织的篮子，又重新把火堆上的烤馒头给拿下来，递给宋婉清，“吃吧。”</p>

宋婉清放下篮子，用湖水洗干净手。</p>

两人坐在湖边的一棵枯树上，就着微微的山风和秋日的煦阳，一口一口地吃着烤馒头。</p>

赵振国吃完后，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篮子，独自进到草丛里去捡野鸭蛋。</p>

这里的山林常年无人造访，野鸭们少了许多天敌，得到了很好的繁殖。</p>

草丛里的野鸭蛋着实不少，就宋婉清吃饭的这会功夫，赵振国就捡了一篮子野鸭蛋。</p>

看样子，还能再捡两篮子。</p>

宋婉清得了一篮子野鸭蛋，也不贪多，“有这些就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