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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纸条、会面</p>
“向阳老师，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没想到能够在动物世界的栏目里面见到你？”主持人有些兴奋。</p>
向阳淡淡一笑：“我也是。幸好有老友的牵线搭桥，要不然也来不到这里。”</p>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业互吹了一会，正式进入了回答时间。</p>
“老莫，你知道向阳说的那个老友是谁吗？”我问道。</p>
老莫白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科学家，那朋友圈不要太广了。估计那里面的人随便出来一个都是让人仰望的存在。”这时电视画面一转，主持人已经发问了。</p>
“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有趣。不得不说网友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主持人调侃了一句，然后读了出来：“向阳老师，这位观众的问题是未来有没有可能出现兽人？”</p>
向阳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笑道：“从理论上来说兽人的概念应该是人与野兽混合体。它主要是人与野兽的混合。这种方式最为原始，当然也最为有效。不过人类与动物的基因本身存在不一致性，他们的后代极少能够活下来。哪怕真的存活，但也活不了太久，这就是生物种族的特性。一般来说兽人这个词主要出现在游戏或者小说之中，一半拥有人类的特征，一半拥有兽人的特征。”</p>
他继续说道：“从未来的发展方向来看，兽人是不会出现，因为它在现代文明社会来说是一个禁忌。”</p>
主持人显然也知道进退，知道这个话题不该继续探索下去，马上切换到了下一题。</p>
“这个观众想问为什么老虎是万兽之王而非狮子。”</p>
向阳依然保持着笑容，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的想法。</p>
我看了一会后就再也看不下去了。除了第一个问题的外，后面的问题着实有些简单。</p>
我从老莫这边离开之后就回到了办公室，然后在电脑上不断搜索着与向阳有关的信息。</p>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直觉告诉我向阳的出现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或许跟舒老的死有关系。</p>
最后我决定再去一趟那里。第二次来到这里可谓是轻车熟路，那些保安很识趣的没有拦阻。</p>
我在前台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了苏垌的办公室，只不过这一次被靳晨拦了下来。</p>
“总经理正在里面会客，请陈警官在外面稍等一会。”靳晨冷冷说道。</p>
“没事，我今天有时间，等得起。”我随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p>
“听说靳秘书住在苏总经理家里。”我忽然问道。</p>
靳晨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p>
“是的。我刚来的时候正好没地方住，而苏总经理的家很大又有客房，所以就住了下来。”</p>
“所以说是苏总经理主动提出来让你住下了。真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好老板，都把自己的豪宅贡献出来了。”说到这里我的语气微微一转：“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么大的豪宅里面只住了你们两个人？”</p>
“这我就不清楚了。”随后靳晨开始了反击：“陈警官，这是我与苏总经理的私事，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感兴趣？”“因为舒老。”我简单的答道。</p>
靳晨不再说话了，可这样子反而更让我感到奇怪。从一开始来到公司里面，我们只把舒老的死告诉了苏垌。</p>
苏垌也让我们三缄其口，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来。</p>
换句话说在公司里面应该是除了苏垌之外，没有人知道舒老死了。</p>
眼前的靳晨显然是知道了。要不然在我说出因为舒老这四个字后，正常人的反应都该是舒老不是受伤吗？为什么还要调查我们的隐私等等？</p>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开了，从里面也走出一个瘦高的白发老头，他有着一张国字脸，给人一种正气的感觉。</p>
我与他仅仅只是对视了几眼后，他就匆匆离去了。</p>
“陈警官，这次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苏垌微笑着问道。</p>
我故意点了点头：“确实有一些新发现，不过现在不方便透露。另外这次过来是有几个疑问想要您来解答一下。”</p>
“请讲。”苏垌大方的答道。</p>
“刚才离开的那个人是谁？我印象中上次询问的时候好像没有见过他。”我问道。</p>
苏垌呵呵一笑：“他叫冯栋梁，主要负责另外一个项目。而这个项目跟舒老没有任何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确实是在同一家公司，但实际上联系的非常少。”</p>
“可以说下他的项目吗？”我追问一句。</p>
苏垌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陈警官。这是商业秘密，我最多能告诉你的是他与他所负责的项目都跟舒老没有任何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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