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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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一噎,昨夜的荒唐再次攻击她,下意识朝尉迟砚瞪去,耳根羞红一片,心脏狂跳不止。</p>
若不是他睚眦必报伤了她的手,让该死的李德元算计,又怎会中媚药失身于他。</p>
说来说去,吃亏的只有她。</p>
尉迟砚神色古怪:“侄媳死盯着本王不放,难不成你脖子是本王咬的?”</p>
玉晚心虚撇开眼,牙齿咬了又咬,最终瓮声瓮气道:“叔叔真会说笑,您又不是狗,我这是虫子咬的伤。”</p>
两人叔叔侄媳叫得亲近,却给人一种莫名违和感。</p>
尉迟砚怀疑她想咬死他,但没证据。</p>
“雪枝说你昨夜未归,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告知府里人一声?”祁天远坐着轮椅,担忧过问。</p>
弟弟去世,他身体不便,一半家业还要靠玉晚撑着,心疼之余不免多出几分愧疚。</p>
就连摄政王处置她,他也护不住,只能尽量在二人之间调和,减少摄政王对她的怨气。</p>
他身后的庄明荷也蹙眉道:“是呀晚晚,你好歹是女儿家,夜不归宿成何体统,坏了景阑名声如何是好?”</p>
祁天远听着此话不太舒服,可想着妻子也是关心,便没多嘴。</p>
尉迟砚捏着青梅,若无其事盯着玉晚微白的脸,像要找出什么破绽。</p>
“......昨日我在食鼎楼看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让兄嫂担心。”玉晚绞尽脑汁,生怕让人看出异样。</p>
“可是昨夜......”祁天远还想说什么,瞥见玉晚裹着纱布的手,“你的手不是有所恢复吗,怎么瞧着又严重不少。”</p>
他推着轮椅,想上前看看。</p>
玉晚把手背到身后:“只是重新换了药,药有点刺激,没有大碍。”</p>
祁天远所言不虚,她的手因过于用力,骨头隐隐发疼。</p>
“此事都怨萝衣,你不要记恨摄政王。她如此年纪还不知事,我已经罚她禁足,不许到你跟前晃。”</p>
祁天远点点头,对自己这个小妹很是头疼,偏偏毫无办法。</p>
他只知祁萝衣挑事,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身边。</p>
“萝衣还小,你罚她做什么?晚晚大度,怎会同她计较。你也别太偏心,晚晚是你弟妹,萝衣还是你亲妹妹呢。”</p>
庄明荷瞥了眼夫君,对玉晚道:“我的人去食鼎楼找过你,没发现你的身影,你脖子是不是被谁伤了?”</p>
她逼问玉晚,似想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p>
玉晚摸摸脖子:“我......”</p>
庄明荷叹气:“你虽是景阑遗孀,若你真遇到心仪之人,祁府会成全你,不必刻意隐瞒。”</p>
“但你要洁身自好,不可与旁人乱来。不然你的名声受损,祁府也脸上无光。”</p>
她拿出兄嫂架势,语气暗含责备,仿佛笃定玉晚在外做了什么不知检点的腌臜事。</p>
玉晚不动声色打量庄明荷。</p>
她未回府之事只知会了雪枝,雪枝向来不会往外说,二嫂是如何得知的?</p>
而且李德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傍晚时分,食鼎楼人走光了抬聘礼来逼亲。</p>
若说巧,未免也太巧。</p>
还有上次,大冷天前厅迸出的绿蛇,庄明荷恰巧在那日称病。</p>
再上次祁萝衣栽赃陷害她,满脸信誓旦旦,小姑子脑子向来不好使,定是受人挑拨,而她平日最听庄明荷的话。</p>
“我没有再嫁的念头。”</p>
玉晚避开亲昵上前抓她的那只手:“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见得某些男人检点,二嫂深居内宅,不要过于迂腐才好。”</p>
她许是受夏大夫影响,不喜欢禁锢在女子身上奇怪的礼教。</p>
某个‘不知检点’的男人瞥她一眼,尉迟砚忽然想起昨夜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光想想都足以让人肝肠寸断,身体不禁燥热起来。</p>
昨夜女子是完璧,而小寡妇已经嫁过人,是处子的可能性极小......</p>
她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p>
尉迟砚不动声色咬了口青梅,眉骨微微一动,原来他喜欢的味道,竟出自小寡妇之手,不禁多瞥她两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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