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这样是在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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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忧愁，极其矛盾，虞笙睁圆了眼睛努力分辨。</p>

怎么好像很开心？！</p>

虞笙越发没了精神。</p>

“我该说的都说了，只是手在他身上，他听不进去，我做再多也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p>

话本对她造成极大了的困扰，仔细想来，这段时间她在此事上耗费了太多心神，将她原本的生活节奏都打乱了。</p>

及笄在即，她夫婿还没选好呢。</p>

再跟他没完没了纠缠下去，他是开心了，她却被耽误了。</p>

江灼闻言暗搓搓琢磨了番，没说什么。</p>

感情这事向来有来有回，虞笙已经出手，她得再在江焳那下下功夫。</p>

只要她够努力，高岭之花早晚跌下神坛，她跟阿笙成为姑嫂指日可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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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后，江焳来找江灼时，江灼正美滋滋写话本。</p>

闻声她赶忙把话本藏起来，装模作样地提笔练大字。</p>

江焳一进屋便看到她那难看的字迹，别脸避开。</p>

他顿了许久，还是没想通：“你在殷府玩了大半日，回来第一件事是练字？”</p>

江灼：“……你直接说事吧。”</p>

江焳目光顿在宣纸下露出的一角，而后收回。</p>

“上次虞笙潜进我屋子，是你帮她打掩护。”陈述句。</p>

江灼不说话。</p>

“你不要因为跟她关系好，就一直给她当僚机。”</p>

“僚机这词是这么用的吗？”江灼迷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p>

江焳沉默，“惦记我身子”几个字在嘴里绕了几圈还是难以开口。</p>

他投去审视的目光。</p>

“那你告诉我，她潜入我寝屋是为了什么。”</p>

“……”</p>

告诉不了。误会就误会吧。</p>

江灼别开视线，用干咳掩盖尴尬</p>

“你跟她同为女子，又大她一岁，若为她好，应好好规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微顿，语气清冷，“你这样是在害她。”</p>

已经决定糊弄过去的江灼：“我知道，不过我心智不成熟，能力有限。”</p>

江焳冷冷抬起视线。</p>

“哥哥你就不一样了，你才高八斗稳重自持，道理懂的比我多，下次见到她，你帮我好好劝劝她，行不行？”</p>

江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看似在帮我，帮她，其实最大受益人是你自己。”</p>

江焳哑口无言。</p>

似乎也是。</p>

今日被推出花房，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狼狈。</p>

不，第二次。</p>

第一次是在他寝屋，他当虞笙的面脱衣裳。</p>

他不愿回忆：“等下次遇见再说。”</p>

这次她胆子已经大到上手了，下次说不定又有新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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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