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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坐在椭圆形会议桌前,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最后以二十万元达成协议,但是由于小说还没有出版,只能付给五万元订金,待小说出版以后再付余款。现在看来,电视剧能否运筹成功,首先取决于小说能否出版,小说出版成了我的一块心病。</p>
中午,陈伟雄在四海影视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店请我吃饭,丑儿等人坐陪。酒菜上齐了以后,陈伟雄就打开了话匣子。</p>
“雷先生和我们苏经理是怎么认识的?”陈伟雄好奇地问。</p>
“是网上聊天认识的。”我抢先说。</p>
“年轻人就是新潮,你们认识蛮浪漫的,”陈伟雄羡慕地说:“雷先生,我是用一个晚上看完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在官场上非常有生活的人写的。官场上就是这样,如果你不幸站错了阵营,要么赶快抽身,溜之大吉,要么就与某个人或某一事业一起葬送于沟壑之中,或许永远都别指望会有出头之日。雷先生是令人钦佩的,这么大的案子能全身而退不容易,能重新找一片天地站起来就更不容易了。书里面有一个腐败小科长晋见区长时,心里胆战心惊,外表毕恭毕敬。当他在区长办公室前的椅子上坐下时,只有半个屁股坐在了椅子的边儿上,太深刻了,简直是入木三分。拍电视剧时要让摄影师用特写镜头拍下椅子边儿的半个臂部,给人印象一定很深。”</p>
众人一听都笑了。</p>
“我看过一个资料,李登辉晋见蒋经国时,只敢把半个屁股坐在沙发边上。”我附和着说。</p>
“前几天我读贾平凹的一篇短文,他讲自已好读书,不好当官,因为心谋着书,上厕所都尿不净,裤档老是混的,哪里还有时间上领导家去联络感情?”</p>
“他说,即使为了官,或许知道在顶头上司面前要谦谦后生,但懒散惯了,能在拜会时屁股只搭个沙发沿儿?”丑儿说出了一位文学大师对世俗丑态的讽刺,更显深刻。</p>
看来,世界上只用一半屁股坐着的人还不少呢。比如契诃夫笔下的小公务员切尔维科夫看戏时,把喷嚏打到前排一个将军的脑袋上而吓得一命呜呼。这种坐姿表面上显示了一些人的层懦心理,看上去外表忠诚谨慎,实际上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陈伟雄幽默地说。</p>
席间,丑儿趁陈伟雄上洗手间之机,小声对我说:“哥,下午上班走不开,我到这家公司刚一个星期,晚上我请你吃饭,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我欣然应允。</p>
回到酒店,想好好睡一觉,却辗转反侧睡不着。想起两年前与丑儿见面时的情景,不禁感叹情感不过是时间的碎片,生命是可以切割的,因为每一个碎片都只是淌向海洋的涓涓细流,所以,每一个点滴都闪着梦的颜色;爱情不一定就是,有时它像一条河,拐弯抹角地流着,甚至像可以掬在手中的一捧溪水,那种清爽是透在心里的,由不得你不喝一口。</p>
想到小说迟迟不能出版,心中泛起阵阵隐忧,夏秋冬出版社社长白鸿儒就在北京,也不知林大勇与他联系得怎么样了。想到这,我拨通了林大勇的手机。</p>
“大勇,我是雷默,在北京呢,你忙什么呢?”我问。</p>
“别提了,这两天黑水河上游的山洪暴发,东州境内黑水河大堤上多处决口,淹没了大片农田,损失惨重。这个时候薜元清还作秀,搞什么封堵仪式,结果让新华社记者曝了光,可笑的是薛元清在已经堵住的决口处像征性地投沙袋,为的是让电视台录像,结果上游洪峰下来又冲开两处决口,简直是天大的讽刺。更惨的是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听说惊动了中央电视台的,已经启程来东州了。”林大勇像是在大堤上,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p>
“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做。”我吃惊地说。</p>
“去北京干什么。”林大勇关切地问。</p>
“谈小说的电视剧版权。”</p>
“什么?你的小说还要拍电视剧?”林大勇略有惊喜地问。</p>
“对!不过前提是小说必须先出版,大勇,白鸿儒那儿你联系得怎么样了?”我口气有些焦急地问。</p>
“我跟他说完了,这两天忙着抗洪。忘告诉你了,他说看完书稿再说。你先把书稿寄给他吧。”</p>
我挂断林大勇的电话,心想也只有这么办了,心情不免沉重起来。</p>
傍晚,丑儿到酒店来接我。</p>
“丑儿,到北京后怎么不给我电话?”我佯装生气地问。</p>
“哥,我就知道你挑我理,北京的工作难找,我是通过招聘到四海的,才上任一个星期,你的我今天才拿到手。我想在四海站稳脚跟后再给你打电话。”丑儿娇嗔地说。</p>
“丑儿,我们好不容易又见面了,想请我吃点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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